韦胤踏进地牢,韩冽正靠着墙头闭着眼假寐,虽然没有严刑拷打可多日不曾梳洗此刻的他显得有些沧桑,似乎老了许多。
想通没有自己错在哪里?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主上,裳儿她怎么样了?沙哑的声音无比激动宣告着他有多担心。
毕竟是多年的兄弟,这次的背叛虽有些荒诞可在自己领教过那女人之后也能理解,但作为一教之主也不能如此轻易的饶了他,否则难以服众。
主上。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她不用你操心。
裳儿背上的伤没事了吧!都这么久了她有没有好生照顾自己呢?
你说她身上有伤?该死的!
她没说吗?是替我挡剑受的伤,那一剑刺的很深很深,似乎也刺进了自己的心里,连同她的血染红了那颗冰冷的心,裳儿有时真的很傻,韩冽不经意的咧开嘴,这是第一次韦胤看到他的笑容。竟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
韦胤疾步离去,只是因为那女人不知死活,明明有伤居然不吭一声,想死也不带这样的,等她醒来不好好收拾,她就不知道本主的铁血手腕。真是个蠢货!
床上的人儿沉沉的睡着,韦胤毫不客气的将她翻过身,衣服也被撕烂了,背上那道猩红的伤口已经花浓了,真是该死。
韦胤慌忙的找来孟双,虽然不想让他看到落裳的身体可自己又不会做这些,真是可恶的很。
主上,你要不先坐下喝杯茶?
本主没那心情,你快些治好她的伤,那么深的伤口怕是已经化浓好几天了,这死女人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居然都不肯跟自己说一声,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 是个凶恶的蛮不讲理的人吗?难道她觉得自己会放任着她不管吗?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火大啊,她就那么不相信自己吗?
生平第一次这么的烦躁,即便当年接管月宫最艰难的时候也不曾如此心浮起燥过。
孟双仔细的清理着伤口,那么化浓的地方真是有够恶心的,这女人果真不是一般人,就这种伤换作是常年习武的男人也会受不住的嘛!
主上,她这伤该不会是我们的人伤的吧!
恩,冽说是替他挡下的已经十几天了。
那冽回来就没再用药了吗?
死女人没说,我也不知道这回事,还是刚从冽口中知道的。
要命的,这女人纯粹自寻死路嘛!难怪一点风寒躺那么久都醒不了,病根都没找对啊!
孟双,你再废话就去陪前主喝茶。
悲哀!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孟双在她伤口上撒了些特制的药,包扎好便出去熬药了,他还真是命苦滩上这善变的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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