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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后宫之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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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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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该起来了!”元瑶从后殿走出来。“本宫已经起来了!”钟离萱儿半靠在枕头上说。“奴婢伺候娘娘梳洗。”元瑶正准备去端脸盆。“等等,本宫要沐浴更衣。”钟离萱儿懒懒地说。“是。”元瑶也不好多说什么,慢慢退了出去。钟离萱儿从枕头下拿出那枚同心结,把它放在胸前回忆着往事。那玉佩之上的同心结与一般人编制的不大一样,钟离萱儿在那一晚就看出这是当年自己独创的双面同心结。幼时,太后瞧着漂亮,便非要长孙无极和长孙无忌跟自己学,长孙无忌聪明,一学就会,倒是长孙无极学了好久都编不出来,如今他那晚差人给自己送来的同心结,定是他自己亲手编织的。钟离萱儿端详着那红色的花纹,心中充满了感动。忽然,脑海中闪过了长孙无忌的脸。想起小时候,她给长孙无极编的腰佩,仿佛幼时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长孙无忌还顽皮的、耍赖的对长孙无极说:“哥哥,这玉佩和上面的同心结是萱儿做的,可不可以送给我?我拿我所有的宝贝和你换!”长孙无极摇头:“这是母后让萱儿做来给我当腰佩的,怎么能送给你?你让萱儿再做一个送给你,不就好了?”长孙无忌搔搔头,有些烦恼的说:“昨天我和梅仪拿着蚕宝宝吓唬萱儿,萱儿这会儿还和我生气呢!”长孙无极开怀的笑:“最好萱儿从今往后都不理你,你啊,就只面对梅仪那个小粘人好了!”

    说罢,长孙无极拿着那玉佩得意洋洋的走远。长孙无忌无奈只好采了一大把鲜花,拿过来哄自己开心,央求自己再给他做一个腰佩。钟离萱儿只是笑着说:“腰佩我是不会给你做的,也不会给你编什么同心结,不过呢,我这里有一个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坠子,谁要啊?”长孙无忌忙喊:“我要,我要!”“你要?我还偏不给。”说着钟离萱儿便把那坠子顺着窗户扔到了窗外的草丛里,长孙无忌忙跃窗出去,在草丛里翻来覆去的找,彼时天空一片澄净的蓝,太阳把那蓝色照射得明亮而耀眼。几片白云,在天际悠悠然的飘荡着,带著一份懒洋洋的、舒适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意味,从天的这一边,一直飘往天的另一边。钟离萱儿欢快的笑声在寂静闷热的天空下飘荡,那种属于青春的、属于阳光的、属于天空般辽阔的喜悦,如潮水般无拘无束,长孙无忌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开心的笑。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钟离萱儿叹了口气,梅仪是自己幼时的玩伴,长大后,却是自己与她共侍一夫。而长孙无极被朝政,江山牵绊,长孙无忌至今未娶。“娘娘,水已经放好了,可以沐浴了。”钟离萱儿只着了一件薄薄的淡紫色轻纱,元瑶扶着她走进内阁,内阁的屏风后面便摆放好了一只硕大的冒着热气的雕花古朴木桶,桶内蒸腾着各色娇艳的花瓣,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她通体顺畅,钟离萱儿轻轻退下那轻纱,进入木桶,温暖的热水让她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全身的酸痛与疲劳顿时缓解了许多,元瑶用小水瓢舀水,顺着她的肩膀浇下,花瓣遗留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衬着莹白的皮肤,越发显得妖艳!钟离萱儿把长长的黑发拿到胸前,用雕花木梳慢慢的梳理,那头乌黑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漂散开来,合着花瓣把她的身体遮掩个完整,元瑶道:“娘娘现在真像出水的芙蓉仙子。”她淡淡一笑,身体向下滑,把整个头都沉到水里,花瓣在水面上荡漾着,她在水底向上看,灯光透过美丽的花瓣也便变成五光十色的了,她伸手去够那光线,想把它们握在手中,居为己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够不到它们!钟离萱儿从水中露出头来,手捧起花瓣和水滴向外洒去,花瓣和水滴随着她的动作飞溅出去,元瑶躲闪不及,也被弄个精湿,钟离萱儿忍不住笑出声音。元瑶哀怨的看了钟离萱儿一眼说:“娘娘真坏,这么大的人了,玩心还这么大!”钟离萱儿嘟着嘴说:“不要叫娘娘,叫小姐。要不然显得我很老。”外面元芙走了过来,见她光裸着身子不禁掩面轻笑:“小姐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好看!难怪皇上喜欢小姐!”钟离萱儿羞红了脸,捧起水泼向元芙。元芙到处躲闪,开口求饶。钟离萱儿这才作罢,又轻轻的捧水往自己脖子上浇,元芙只站在那里,她也不抬头,只问:“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没事。”元芙才说:“刚才奴婢听到粗使宫女们说闲话,知道了昨天,皇上应该去皇芸妃宫中歇息,结果留在了咱们未央宫,皇芸妃云姗姗大发雷霆,说了许多讽刺诋毁小姐的话!”钟离萱儿轻轻揉搓着自己的皮肤,元芙停顿了一下,见她没有吩咐,就继续说下去:“皇芸妃说娘娘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女人,只是一个区区丞相的女儿,还敢跟她一国公主叫器,霸着皇上不放,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竟能看上小姐那种货色的女人,还说小姐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家世都比不过她!元瑶见这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大逆不道,忙制止元芙!钟离萱儿略微抬头:“说下去!”元芙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皇芸妃还说小姐如果不是凭着皇上的承诺又怎么会得到皇上的宠爱?等到皇上厌弃了小姐,看小姐的床技再好也拢不住皇上的心了!”钟离萱儿噗嗤笑了起来,元芙不再说下去,愣愣的看着她,钟离萱儿问道:“怎么停了?你说你的!”元芙道:“奴婢还是不要说下去了,都是些污蔑小姐的话,即便奴婢只是学着重复一遍,都惟恐脏了自己的嘴!”钟离萱儿舀起一些花瓣,从脖子往下浇,元瑶忙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水瓢,钟离萱儿好整以暇的趴在木桶边上,忍不住笑说:“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那竟然有这样好的口才,我们都比她不过呢,看来要好好学学,免得以后和人家斗嘴的时候没了言辞。今天晚上请皇上来未央宫用膳,把这些话说给他听听。”元瑶道:“娘娘怎么还能笑出来?这些话多难听啊!”钟离萱儿笑:“要得就是她说话难听,我还怕她不说呢,可见城府不深。”“奴婢可不敢把这活跟皇上说,奴婢怕皇上说奴婢污蔑皇芸妃娘娘。”元芙说。“好了,得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了。”钟离萱儿起身披上一缕薄纱,走出浴室。来到内殿,穿上淡绿的肚兜,挑了一条丝质苏绣衬裙换上。元瑶拿来穿一件双蝶戏花的淡绿外衫,绣着细碎合欢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下面是一件鹅黄色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雪白的织锦攒珠缎带。钟离萱儿的长发挽起,一朵鹅黄色的芍药绒花,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根金质孔雀吊钗,细密珍珠的流苏随着步子,轻轻的摇晃着,仿佛画上画的仙女般,盈盈含笑。“娘娘,起驾!”太监抬着轿子向坤宁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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