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往二楼牙科那儿窗户口凑了。
涂木兰小心翼翼地挪到了牙科诊室的窗户正下方,又开始费劲地往上爬,足又爬了半人高,一手扒住诊室的窗台沿儿,一手搂住成人大腿粗的管子,这才终于能看到屋里的情形了。
这一看,生生吓了涂木兰一大跳,要不是涂木兰心理素质好,说不准就跌下去了。
诊室的窗户破碎了大半,涂木兰视野清晰,将里面的动静尽收眼底。
涂木兰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诊室里却是有幸存者,不多,两个。一个正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一个被捆住了手脚,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让涂木兰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锅里的东西——一个人头!
搅拌的人正好背对着涂木兰,穿着一身白大褂,不过已经脏皱的不成样子了。一边搅拌,一边叹气,似是对自己说,又似是对被绑着的人说,“省着点,应该能吃上两天。”
被绑着的人正对着窗口,应该能看到涂木兰露出的半拉脑袋,却是不哼不动,就跟没看到一样,连求救的眼神也没一个。
涂木兰也就不费劲儿抽出手对他做出噤声的手势了。
涂木兰都不需四下查探,屋子里那些触目惊心的骨头、血迹自动自发地跃入涂木兰眼中。两个骷颅头,明显一大一小,桌上散落着一些躯干骨、股骨,肋骨最少,且剩下的几根肋骨都有啃噬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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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显的证据,这么明显的痕迹,曾经协助市里重案组办了几件大案的涂木兰对这显而易见的答案惊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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