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在图书馆的阁楼见到她,我只觉得仿佛看到了拉斐尔笔下的天使,绝美、静谧、出尘,美的那么令人心疼,浅金色的阳光细致的描绘出她精致的五官和姣好的轮廓,为她的黑发镀上一层光辉,那一刻,时间仿佛定格了,无论周围的一切事物再怎样绚丽夺目都无法让人的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吓到她。
我轻轻拿出画本和笔,悄悄在一旁画着这幅美好的令人不忍打破的画面,画着她专注的神情,画着她绝美的侧脸,画着她姣好的身段,画着她柔软笔直如瀑布的长发,她身上的任意一处角落都令我迷恋。
每周日的下午,我都会带着画本和笔来图书馆的这个阁楼,因为我知道,她会来。我在不同的角度为她画着肖像,每周画一张,画中的她时而在藤椅上坐下,时而倚着书架而立,时而慵懒,时而专注,唯有她脸上的表情一尘不变,不喜、不悲,我甚至有时觉得她就是一个上帝制作出来用来欣赏的等身大的精美人偶。我不敢拍照、不敢上前问她的名字,打扰她让我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亵渎,我只能在一边慢慢的画着,我骗自己,告诉自己,我是在陪着她慢慢读书。
我们像一对情侣一样,每周日都相约相伴在这里。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假想;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阳光是那么好,透过阁楼复古的小窗射进来,在空中交织着,她放下书,准备走,我也匆匆整理好画笔,她不疾不徐的经过我的身侧,我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曼珠沙华的淡淡冷香,画本因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掉在了地上,她回头,拾起,没有一句话,我略有些失望,画本里未装订好的几页掉下来,落在她脚边,全部,全部都是她的肖像,女孩愣了愣,拾起来细看,有疑惑的伸手翻看画本,我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回不过神来,私心里,还是希望她看一眼我为她画的画像,所以并未加以阻拦。
“你叫什么?”她的声音空灵清冽而又妩媚冷艳,像雪水白玉轻碰时的声音。
“流昂。”我忙应答道,脑海中还回味着她的声音。
“这些…都是你画的?你画的我?”她略带疑迟。
“是…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画了。”我赶紧保证,怕她的不喜欢。
“不,谢谢,流昂。你画的真好,能送我几张么?”她的声音不易察觉的柔和起来,我从未听我自己的名字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当然。”我快速从中选出几张画的最神似她的,递过去,指尖与她纤细修长的白皙指尖轻碰了下,我只觉得耳根隐隐发热
“你喜欢我?”她微轻笑道。
“呃…”我答不出来了。
“你喜欢我。”这次是肯定句。她语中的笑意更明显了,只是表面看不大出来。
“你…你很美。”我没敢用“漂亮”,应为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太无力苍白,她的美不是清俏的璞玉那样的天生丽质,也不是大批昂贵的化妆品堆砌修饰出来的雍容华丽。她像是忘川边一枝独秀的怒放的血红色曼珠沙华,懵懂无辜的不知旁人眼中的自己是多么妩媚冷艳。
“嗯……你也很好看啊。”她浅笑着往外走,这是我第一次看她微笑,艳若桃李,冠绝天下,“下周,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吧?”
这……算是再邀请么?真好,不只有我一个人在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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