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杀了张逵后,就在张纯军的众士卒的不知所措中,带着李东、李全等数十骑亲信,径直走到城门口。
城门的士卒们,还一直在和公孙瓒的攻城军交战,并不知道李霸刚刚杀了张逵。
李霸对守卫城门的什长道:“我奉弥天将军令,出城送紧急军情给天子(指张举),速速打开城门。”
那什长一脸怀疑地看着李霸,道:“现在公孙瓒正在攻城,你可知道?”
李霸掏出张纯的令牌,道:“弥天将军令牌在此!”
那什长查验了一下令牌,皱着眉头,摇摇头,仍然道:“不行,开城门事关重大,一有差池,我可担待不起啊。必须亲自听到弥天将军下令才行。”
李霸也不恼,向着那什长走了过去,道:“你听我说,弥天将军还有密令。”
那什长一头雾水,来不及寻思其中蹊跷,正准备侧耳听听李霸的说辞。
只见李霸一到那什长身旁,拿起短剑,手起剑落,从右肋处齐削过左腰。上半截身体离体后仍然一脸难以置信地瞧着李霸看,地上鲜血四溅。
此时,守卫城门的数十个士卒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都杀了过来。
李霸大喊:“陈忠、李东,去开城门,这里我们挡住!”
陈孝一步当先,双手亮银枪一舞,额头、脖子上青筋迸起,嘴上“嗷!”“嗷!”大叫,枪一刺出,贯透一人咽喉,那人惨叫声也没叫出,一头倒了下去。
又几个张纯军不畏其勇,提矛杀了过来,只见陈孝甩了两个枪花,枪影横过,两人脑袋落地,一人胸部伤可见骨,还有一人手臂被齐肩削断。
李全见陈孝出了风头,也不甘示弱,手上连珠箭射个不停,一箭射出,必有一个惨叫声相应。
张纯军的士卒深知城门的重要性,不断涌来。陈忠、李东率了十几人,这时还没接近城门。
也有几个张纯军的悍卒,素有些不服李霸之勇,这时也找准机会杀了过来。
其中一人身高九尺ⅰ,口中“嗷!”“嗷!”“嗷!”“嗷!”的怒吼着,提大斧,向李霸杀了过来。
李霸从李小乙手中接过长槊。那九尺悍卒一连向李霸劈出数斧,都被李霸闪身让过。李霸回手一槊,斜刺进那九尺悍卒的下腹。李霸将槊抽出,黄、白色的肠子随着槊尖流了出来,洒落一地。
李小乙、陈无、李大毛,现在也都算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老兵了,配合默契,紧紧地护在神射手李全的周围,随在李霸的后面,料理剩下的敌人。
可连杀了近百人,人却越杀越多,李霸的心腹,也战死了十几个。
李霸见形势不对,忙拿出张纯的人头,挂在槊尖上,高高举了起来,大喊:“弥天将军张纯的人头在此!”
有不少人认出了是张纯的人头没错,一些人顿时像没头的苍蝇,止住了拼杀。
李霸大喊:“张纯、张逵都已被我诛杀。你们不要逆天而为,有愿随我投降官军的,既往不咎。”
这时,越来越多的士卒,自觉再杀无益,不再围杀李霸等人。
城门处,有部分士卒已经放弃抵抗了,但有些仍然负隅顽抗。
李全看准了几个,一箭一人,连射死数人,李东举刀、陈忠持斧,杀死了几个领头的,之后城门处,渐渐被李霸心腹压制,城门终于打开。
只听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公孙军杀入城内,绝大部分张纯军弃械投降,少数反抗者势单力孤,被当场格杀。
公孙瓒带人占领了原被张纯侵占的州牧府,李霸提张纯的人头来见公孙瓒。
公孙瓒大喜,当即赦免李霸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三人之罪,另赐黄金30镒、绢百匹。
幽州牧刘虞得知公孙瓒大破张纯后,表公孙瓒为奋武将军。公孙瓒随即升田楷、单经、严纲三名心腹及公孙越、公孙范两名从弟为校尉,并拔擢为赵云、李霸为牙将。
公孙瓒得张纯的数万降军后,载汰老弱,得两万精兵,并前一万,共三万劲卒,并将白马义从扩充至六千人。
李霸此时能指挥一千人,分为两曲,李霸自领一曲,陈忠统率一曲,李东、陈孝、李全为屯长依旧,随李霸反正至汉军而又没有战死者,都得到了升迁或是赏赐。
李霸回到公孙瓒为他设置的府邸,翠花仍然是李霸的侍女。在李霸等人夺城门一役中,翠花化装成一名男兵,虽然受到重重保护,但胸口不远处仍然中了一支流矢。
这时节已是冬季,窗外的北风带来阵阵寒气,熊熊燃烧的炭火将屋内熏烤得温暖如春,印照着床上翠花的婀娜身姿。
只见翠花的上裳褪至腰间,手捂在胸上疮口处,半遮半掩,正是诱人。
翠花的脸上显出痛苦之色,此时又与李霸半裸相见,心上一羞,脸上通红,更显得妩媚。
李霸拿着药膏,拂过亭亭玉立的乳尖,涂抹在疮口处。
看着李霸为自己亲自涂药,翠花眼里含着泪,感叹没有跟有跟错人。
李霸一手仍在翠花的胸上涂着药,一边柔声道:“这一阵子,你好好休息,别做重活,我会一直给你上药。”
翠花道:“主人待翠花真好。”说罢,把手探向了李霸的裆裤内,撩拨着,“翠花的胸口好痛,今夜里,不能服侍主人了。”
李霸“呵”“呵”笑了数声,拍了拍翠花的粉臀,道:“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咱们来日方长。”
翠花心一暖,道:“主人真知道怜惜人。”
李霸捏了捏翠花的椒乳,道:“好好睡,别弄动了伤口,我自去休息了。”
这时翠花想,自己可能在主人心里已经有了极重要的位置,不然不会冒着危险将自己从蓟城中杀出来,更不会亲自为自己上药。
迷迷忽忽之中,翠花入眠了,在梦中,出现了七色的云彩,李霸骑着白马,载着她在天地之间遨游。
却说,张举仍然在渔阳未灭,公孙瓒率军围攻渔阳郡,赵云、李霸都随军出征。
张举龟缩于渔阳城。公孙瓒调井阑、冲车攻城。
渔阳城上弓、弩乱发,滚木、垒石齐下。
李小乙率他那一什的人,在弓、弩射程之外呐喊骂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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