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还是幼童的时候,其父母就被乌桓人杀害,从小就在李氏里吃百家饭,由乡里乡亲照顾。但其中,住得最久的就是李秀秀家。秀秀之母怜惜李霸孤苦,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秀秀比李霸小一岁,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李霸直到去年满了十六周岁,才从秀秀家搬出来,建了一个茅草屋独住。
这时,不见秀秀,担忧的神色浮现在李霸脸上,怕秀秀出事,忙问:“东子、全子,你们看到了秀秀没有?”
李东、李全摇了摇头。李霸吩咐了一声:“你们去救火,我去找秀秀。”
说完策马在里内狂奔,四处寻找着秀秀。
“秀秀!秀秀!”李霸不住的呐喊,却没有人应声。李霸看到同里的春花、小芳两位姑娘,衣裳不整,坐上地上哭泣,怕秀秀也碰到乌桓禽兽,心提到了嗓子眼。
“秀秀!秀秀!”李霸继续大喊,身上忧出一身冷汗,手上紧紧地握住了长槊。
“霸哥哥!”李霸身后传来一声娇唤。李霸回头一望,一个朱唇皓齿、细腰、肤色略黑的姑娘向他扑了过来,可不正是秀秀!
李霸下马,和秀秀抱在一起。李霸紧紧地搂住秀秀的腰,柔声地道:“秀秀,你没事吧?刚才担心死我了。”
秀秀的脸红了些,羞涩地道:“霸哥哥,别搂这么紧,大家都在看着呢。”
李霸听了后,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搂得更紧了。
秀秀继续说:“刚才乌桓人进里后,我和我娘偷偷藏了起来。没有被乌桓人发现。”
李霸一手抚摸着秀秀的长长秀发,“没事就好。”另一手紧紧地握住了秀秀的手。
秀秀弱弱地想挣脱,但李霸就是紧紧地不放手。秀秀只好说:“霸哥哥,别这样,大白天的。要不,你先带着全子、东子他们把死难的乡亲先葬了吧。”
李霸听了这话后,心情又变得沉重了起来,“好吧。”
李霸、李全、李东、李大毛、李小乙和其他青壮一起,为三叔公、李小毛等死难者举行了葬礼。
其间,李大毛等死难者家属,又哭得泣不成声,连李霸这样的铁汉,心也是酸的。
葬礼完后,已经入夜。李秀秀拿着伤药膏,摸进了李霸的小独屋。
李秀秀的眉促成一团,略显担忧地道:“霸哥哥,你今天和乌桓人撕杀,没受伤吧?”
李霸柔声道:“没有,我哪能受伤?我壮得像铁牛一样,等闲十几个乌桓狗贼哪能伤得了我?”
秀秀在李霸的胸前轻捶了一下,娇嗔地道:“看你吹牛吹的,我不信,你脱下衣服,我好好地检查一下!”
李霸哪肯就范?想推托,可秀秀不饶他。
秀秀把李霸的外衣、里衣一件一件的扒了下来,露出了李霸一股一股的精壮肌肉。秀秀的秀眼不住地瞄着李霸的阳刚之美,一双纤手在李霸的身上抚摸着,借着黯淡的油灯光一起,在李霸的身上寻找着伤口。
“霸哥哥,你看你,这后背上不是有一道小口子?!还想要骗我!”说完,秀秀心痛地抹了抹药膏,柔柔地涂在李霸背上的患口处。
涂完后,又检查了上身其它处有没有伤口,然后羞红了脸道:“霸哥哥,你腿上,有没有受伤?”
李霸笑着道:“没有,要不,你扒下我的裤子,也检查一下?”
秀秀用力在李霸的胸上捶了两三下,“霸哥哥,你坏!我不理你了。”
李霸却握住了秀秀的双手,顺着诱人的红唇,亲了下去。
秀秀的意识想要拒绝,但头却不知为什么,一动也动不了,任由李霸亲了过来。李霸的舌头探进秀秀的檀口,双舌交融在了一起。李霸一手紧紧揽住秀秀的纤腰,一手紧握住秀秀的俏臀。
良久,两人的嘴才分开。秀秀一脸的陶醉,却又带着半分忧虑地道:“霸哥哥,咱们是同姓同宗,不能在一起的。ⅰ”
李霸随口说:“我呸!礼法礼制,全是狗屁!咱们出了五服ⅱ,血统上相隔很远。没事。”
秀秀的心也乱了,觉得李霸说的,也有三分道理。于是也埋头伏在了李霸的胸前,紧紧地抱住了李霸的熊腰。
李霸任由秀秀的长发与自己胸、腹的肌肉不断爱的摩擦,心中涌起万丈豪情,想着要一世保护这个善良、可爱的女孩。
这一夜,由于里中大丧,俩人没有缠绵。但是一直紧紧搂着一起,相偎相依的过了一整夜。
过了好几天,李氏里来了个官差,还带了几个身着盔甲的兵卒。
官差拿着一面铜锣,“当!当!当!”的敲着,扯着嗓子大叫:“渔阳太守张纯ⅲ招募壮士,每户人家,须派一成年男子从军!ⅳ”
李大毛、李东等人冷漠地看着,交头接耳地谈论。
李大毛道:“招了咱们从军,要是下回乌桓再次寇掠,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
李东应道:“可不是嘛。要从军了,里内的劳力也不够了。难道全要妇孺老人去下地?”
官差仍旧“当!当!当!”敲着锣,回复着口号,半天了,也没见人响应,脸上也开始有了焦急的神色。
这时,一个身着精亮鱼鳞甲的军卒,站了出来,大喊道:“我是渔阳太守张纯军下一都伯ⅴ,姓王,入了官军,饷高利厚……”接着又说了一大通,还是没有人响应。
李霸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那王都伯见没有人响应,啐了口唾沫,又继续喊道:“渔阳太守张纯招募兵勇,是为了抗击乌桓、鲜卑造成的边患,大家速速从军,共杀胡虏,守卫家园!”
说到这里,把李霸等人的心说动了。李霸一直在想,自己虽然勇猛,里内的同伴也不赖,但是,一旦乌桓人大举进犯,到时双拳难敌四手,可挡不住。这要从军了,有了大军的保护,一定可以把乌桓强盗打得找不到北。
想到这里,李霸回屋拿了长槊,率先踏了出去。
那边李东、李全、李大毛、李小乙见李霸带了头,也拿着自己的刀、剑、弓,向着王都伯走了出去。
李氏里其他壮丁舍不得乡土,没有跟随。
王都伯看着这五个年轻的精壮汉子,尤其是为首那肤色略黑的魁梧青年,挺着一杆长槊,在春日阳光的照射之下,好不威武!王都伯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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