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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笛兵之倾心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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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如斯冷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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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老爷踉跄走下圆台,下台阶时猝不及防突然跪在了地上,像是惊吓过度,还没回过神来。让周围“看戏”之人好不乐哉、快哉!

    圆台之上,夏嵚飂已走至霓羽跟前,却保持一定距离。轻声叹息,道:“在下听得姑娘棋艺了得,今日本想向姑娘讨教一二。哪知竟让那等粗人坏了雅兴!看来……”夏嵚飂略微停顿,含笑看着霓羽。又道:“看来恩师所赠之棋今日是用不上了。”说完又是一声叹息,满是失望之情。

    恩师?!霓羽暗淡的眼眸突然有了神采,心头一惊。“民女不敢!既是六皇子所想之事,又哪有不从之意呢?”霓羽双手又把衣袖拉得更紧,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只是民女棋艺平平,怕不配与六皇子对弈。”这可是爹爹亲手制作的棋盘啊!又怎能不错过呢?

    “霓羽姑娘谦虚了!京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霓羽姑娘的棋局置得严谨周密,至今仍无人破解!在下对姑娘的棋艺也颇为佩服,一直想与姑娘一较高下呢。只是姑娘的伤……”颇为担忧的目光,嘴角却露出一丝很难察觉的笑意。

    “无妨!”霓羽急忙回到,又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心头一紧,她生怕就此错过存有爹爹气息的东西。

    那日慌忙逃离,未曾来得及回家就被鬾晓带出城外。家的一切,仿佛在霎那间烟消云散。一切都不复存在。有时就连回忆也变得不真实了。恍若在旧日仅梦而已。或是,此刻是梦。

    “好吧!既然姑娘坚持如此,就请多多指教了!”微笑颌首,转身向台下远处一人微示意。不一会儿那人就小心翼翼地抱着棋具朝这边走来。

    霓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手上的东西,恍若故人相见,往事历历划过脑海。她紧紧咬着嘴唇,心“咚咚”跳很快、很快。

    “请吧!霓羽姑娘。”夏嵚飂做出请的姿势,站到一旁,示意霓羽先行。

    “是!”霓羽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回过神便见夏嵚飂看着自己,一脸笑意。她急忙低下头,生怕这个人精儿看出自己的异样。

    “这副棋具乃在下恩师亲手所做,天下间仅此一副,可谓是价值连城。”夏嵚飂缓缓走在后面,看不见霓羽此刻的表情。他满脸喜色,细一看却又不觉。

    霓羽不语,仍是在走在夏嵚飂前面,低着头,发髻散乱,几缕垂落的青丝下一片愁颜,脚步却快了许多,似带几分急躁。刚才走在身旁的绿儿已经离开去准备去了,本想问霓羽是否要梳洗一番,却见霓羽恍若神游,满脸惨淡。便不敢开口,径自去了。

    夏嵚飂见霓羽不答话,又说:“恩师也是下得一手好棋。”

    “是!左相的棋艺极是高超!”霓羽随口接到。

    自己置的这个棋局就是爹爹教授的。爹爹的棋艺之高,自己又怎会不知?!

    “哦?霓羽姑娘知道左相吗?”夏嵚飂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霓羽。

    “啊!”正在沉思的霓羽被一句“左相”吓一跳,惊慌失措地抬起头,一时未发现夏嵚飂的话中有话。

    “呵呵。看来今日姑娘受的惊吓可真是不小呢!”夏嵚飂狡黠的目光看得霓羽心里一阵发慌。

    “左相定是遭奸人所害的!”霓羽抬头直视夏嵚飂,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心只想告诉他爹爹一定是冤枉的,一定是!

    夏嵚飂未语,笑意不见,眸里玩味之意极浓。

    “左相为官清廉正值,美名在外。就连我这小女子都知左相的冤屈!六皇子身为左相亲授学生,难道不觉的他是被冤枉的吗?您对您的授业恩师的报答难道就是见死不救吗!”霓羽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激动却又极度压抑自己的情绪。

    夏嵚飂定定看着霓羽,半响。

    突然笑道:“恩师有女如此,九泉之下也会瞑目了。那件事虽过去半年有余,但如今朝里朝外仍是人心惶惶。没有人敢再提起这件事。毕竟,南越已经夺走了我朝九座城池,千里余地了!谋反之罪,像如此仁慈的父皇也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毕竟……”夏嵚飂有意停顿,霓羽便急急接口。

    “民女惶恐!六皇子想是误会了!我也只不过是听外面的传言这样说罢了!哪会认识……认识……那人!”这一声“那人”,几乎是颤抖着说出的!

    “啊!瞧我这记心,怎会忘了恩师当日是满门抄斩的。又怎会留有遗孤呢?是我糊涂了!”夏嵚飂抬着额头,急忙认错。却又一转念,凑近霓羽耳畔,“谋反可不是小事儿,是攸关我大夏存亡的!姑息不得。姑娘如想长安,就切勿再向他人提起。”

    耳畔的气息声让霓羽浑身一麻痒,很是不习惯,连连后退多步。但心头更是一阵寒意,头皮发麻。只觉这句诡异至极的警告像是地狱的幽冥的丧钟,如蚁噬般慢慢啃去她筑起的高墙,大有想摧毁里面那颗破损不堪的心的趋势。

    “姑娘是聪明人,在下也不多说了。走吧,你带路。”夏嵚飂侧身让霓羽走在前面。

    她微颤的身躯,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也顾不得夏嵚飂是否看出。双手下垂着,就好像是一缕无主的孤魂。

    看来,他是知道了!爹爹,难道这就是你最偏爱的学生,用尽你所有心血来栽培的弟子吗?面对你的含冤而逝,居然如此平静,一心想着要和你撇清关系,真是……无情至极啊。

    果真是,帝王家,最无情。

    还记得爹爹为六皇子雕刻这棋盘时,花尽心思不敢半点疏忽。那时,予语曾问过:“爹爹为什么要这样用心去刻这棋盘呢?”

    您摸着予语的头说:“因为六皇子是值得爹爹认真对待的人。就好像予语和哥哥一样,都是爹爹看着长大的孩子!”

    “那你这么用心,六皇子会知道吗?”爹爹,他会知道你待他这样用心吗?

    “会的。只要你是发自内心希望一个人好,那他就一定会感觉到的!六皇子其实和爹爹年轻时很像!”

    “是和爹爹一样爱笑吗?”那时只是在六皇子到家里来时,躲在后面见到的。只觉得,他真的很爱笑呢。可是,却没有爹爹笑时的样子,那是连眼角都会笑的样子。

    “或许是吧……”那时予语不懂为什么你说这句话时,语气如此哀伤,充满着无奈。可是,现如今在予语眼中,他的笑很美,却让我感觉不到温暖。和爹爹的笑是如此的不同。

    爹爹,霓羽不懂。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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