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摆了摆手，想站但站不起。
“老人家，你伤成这样了，还是休息一下吧。”“不，不行呀，我的孙……子，还没吃饭呢，我还得……”“爷爷！”
一个穿着又破又脏的个子矮小的孩子从人群中跑出，哭着跑向老人，并抱着他呜咽地问：“爷爷，你，怎么了？”老人也抱住小孩，无声地哭了。
“来，老人家，快起来吧，”姽姽掏出些散碎银两，说，“先去治伤吧，再买点吃的。”
老人激动地要拉着孩子下跪，被姽姽止住，就流着泪，弓着腰，声音沙哑：“恩人呐，谢谢……”“不必……”老人拉着孩子走进人群里，不一会就消失了。人群也散得差不多。
“那么，”姽姽看着来福客栈，叉着腰说，“该吃饭了……”
（客栈厨房）“第一千零八百桌点佛跳墙、富贵蟹钳、孔雀开屏、喜鹊登梅……”小二在厨房里叫着。
“什么客人啊？点这么多菜？”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又要洗多几筐碗。”
“哎，没办法，那个姓李的家伙不但不给我们工钱，还要我们白干几年，哎，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是，小点声，管账的来了。”
“快点，快给我干活！”
姽姽靠在厨房旁，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本来是要加菜，然后穿过N多个饭桌，追着小二才来到厨房）。她挑了挑眉，环着胸走回自己的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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