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发愣,我眼前所见并非想象中是俩方墓碑,仅此一方,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一座高处地面的土堆周围没有杂草,看是有人定期来清理。
“怎会仅此一方?不是二老双双西去吗?”小季不解。
车夫哈哈笑了几声,道:“众人见二老如此恩爱,不忍将他们分离,便葬在一块了。”
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衾死同穴。
我坐在他们的碑前,用手轻轻慢慢地摸着碑上的字,而后用脸贴在了碑上,冰凉寒骨,刺痛了我的神经,令我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我闭上双眸,就这样贴在碑上,似是枕在娘亲的腿上,就这样昏昏睡去。
当我睁开睡眼,我已在春风楼的房间里了。
“小姐,您醒了?饿否?要不要沐浴?小季去帮您放水。”
我摇摇头,浅浅地笑笑道:“小季,现是何时辰?”
“回小姐,先已是丑时。”
我揭开被单,小季小步走到我床前,扶我下了床。我打开门走到门外,问曰:“既是丑时,怎还如此热闹?”
“回小姐,是一队人马,欲在此处留宿。我已让小志安排了。”
我回房,坐在铜镜前,说:“小季,来,为我束发。”
“是。”
我更了一身素白长裙,吩咐了小季去做几件事后便下了楼。
“呵呵,各位官爷,旅途奔波,早些沐浴歇息吧。小女已吩咐下人预备好热水了。”
“那就有劳姑娘了”
“小志,带各位官爷去洗尘。”
这队人马少说也有50人,个个面露惫色,想必是行了不少路。现朝廷各地方征兵,看来又得不安分一些日子了。
我吩咐了下人回房歇息后便吹灭蜡烛,回房坐在床前看那夜色朦胧,听那蛙声片片,闻那淡淡芳香。
丫鬟十年间,我曾数次仰望明月,月色亦是如此美丽。无数不眠夜里,我提笔写信,却从未寄出去。乡书何处达?飞燕洛阳边。
正惆怅。突然听到开门声,我以为是小季,便起身开门。还未出房门,一把剑便抵在了脖颈。冷冷的剑贴在脖子上,让我不禁发颤。眼前是一位身着黑衣蒙面之人,便又静下心来,笑道:“不知来者是何人?到此处所为何事?”
“废话少说,说,周彦江是否在此,说出来便饶你一命。”
“小女不知周彦江所谓何人。”
他把剑微微下压,便将我脖颈见红。
“快说,否则刀剑无眼。”
我淡淡地笑笑:“是啊,刀剑无眼,人却有眸。”
他的紫眸冷冷地盯着我,我拿起手帕挡住嘴,笑出了声。
“笑什么。”
“周彦江我倒是不知,不过你身后有一群持武器的人,我倒很是清楚。”
他听完,便往回看,小季和众官兵不知何时起身,手持棍棒板凳地站在楼下楼梯上。他用刀柄打在我的脖子上,我倒在一旁,他便用轻功从窗户逃走了。
“追!我们追!”
“稍等。”小季跑上楼将我扶了起来,“你们先行歇息,不用追了,也追不到了。现已寅时莫要吵到邻居街坊,这件事,下次再议,各位还是回房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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