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一溜烟赶到幽月卧房,赶忙把天音大师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母亲,伊纳兰慌忙间吩咐下人准备,立刻启程前往元咏寺!因为日月学府入考在即,所以伊纳兰把幽寒留在了府里。待到幽吉鸿手下士兵传信到幽府时,刚下马、敲门,只见来喜开个门缝探出脑袋,瞧见俩士兵摸样,整整衣衫打开大门
“将军夫人可在?”士兵之一拱手相询,“额~~~!”来喜手足无措的呆呆看着他,还从没有人给他行过礼呢,遂立马喜笑颜开的拉着那士兵“呦,两位是跟随将军的战士吧,里面请吧!我给二位准备些茶点,瞧着两位的摸样,想必赶了很久的路,先歇歇再说吧”说着上前去拉士兵的胳膊,可丝毫拉不动,来喜疑惑的望着行礼的士兵。另一士兵好心的解释“我等奉将军之命给夫人传信,劳请大哥通传!我们好回去复命。”一个行礼,一声大哥把来喜高兴地不得了,好言好语相告“听闻好像是天诛大师游历回来了,所以夫人就带着小姐到元咏寺看病去了,刚刚出门不久,两位没遇到吗”,两士兵拱手道谢,一跃上马,调转马头,“哒哒哒”快速离去追赶马车。来喜痴痴地望着战士离去的身影许久,默默的关上了门,哎!原先自个也可以成为他们那样的热血男儿,只因天生胆小 ,上过一次战场做了逃兵,所以被脱了军籍,只能像现在这样做跑腿打杂的家丁。
很快,两个士兵在刚出城不远十里的地方追上了马车,绕行到马车前,堵住了道路,对于突然冒出来的障碍,马夫拉紧缰绳“吁嚯~~~!”马因突然拉拽,疼痛而鸣叫了两声,马车微微晃荡,马车内的伊纳兰赶忙护住躺在一旁的幽月,待安稳后拉开门帘“怎么回事?!”两士兵瞧见伊纳兰赶忙下马,单膝跪地,只听其中一个士兵的声音传来 “抱歉夫人,让您受惊了!幽将军有话,让属下们传达。”一听是夫君的属下,伊纳兰不再过多计较,迫切的询问“他说什么?”。“本来将军因得知小姐的病情连夜往回赶,眼看着就到锦城,突加急战报:敌军突袭,副将急唤将军回营,故将军差我二人知会夫人,将军言:请夫人费心!”伊纳兰仿佛瞧见夫君无奈的神情,眼角微微湿润“告诉将军,不必记挂担忧 ,家中一切有我,望君保重身体,安心对阵!”
“是,夫人!属下定把话带到!”两士兵上马离去,伊纳兰吩咐继续前行,车外传来马蹄 的“哒哒哒哒”声和车轮转动“咕隆咕隆”辗轧着泥土的声音,车内伊纳兰温柔的抚摩着幽月的头发,“月儿,你听见了吗?你父亲对你有多担心!你要赶快好起来,母亲好想看你古灵精怪的样子!”泪水止不住的流落,滴滴融入身下的被褥、衣襟!
经过不停不休的几个时辰,终于在傍晚赶到了元咏寺。寺门口呆呆的立着一个小沙弥,许是听闻到马车的声音,稍稍回了回神,伊纳兰抱着幽月刚下了车,小沙弥就快步迎了上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应该是幽氏及家女吧!”伊纳兰上下打量下这个仿佛等候已久的小和尚,微微不解。“施主不必疑虑,师傅说今日傍晚会有贵客寻医,让我在此恭候!师傅还说贵客是一对母女,所以小僧猜想师傅所指应该是你们!两位请随我来!”
元咏寺年代久远,书上并无具体建造时间,只因开国之初就早已存在,所以大家理所当然的认可,以致香火旺盛、盛名远播!也不知道天诛大师年岁几何,是第几代方丈,从没有人询问和探索过。因年久失修,寺院看样去有些古老残破,房舍周围依稀看得见青瓦的碎片,柱子上灰色之余还能瞧见残留的暗红色,寺院里面,很多粗壮的树木郁郁葱葱,填补了空着的空间,让简单的它看起来,恰到好处的和谐圆满。
沿行的道路被石子铺满,因足迹的摩擦,很多地方被磨得光滑发亮,整个寺院散发的古朴质雅另人心头舒畅。
小沙弥随行在伊纳兰身旁,时不时打量一下她怀里的幽月,那个精致的小娃娃,睡的那样恬静,粉粉嫩嫩的,像一个发光体,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渴望,欲长久凝视、据为己有的渴望,尽管一直在默念着金刚经,可心头一阵一阵的痒,仿佛这几步路突然变得很长很长,他只能加快脚步,逃似的前行。“小师傅,你慢点”伊纳兰的声音窘的他满脸通红!
终于到了!小沙弥呼了口气,擦了擦汗,碰巧这如释重负的摸样被天诛瞧得一清二楚,小和尚更是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师~~!师傅!弟子先下去了,您有什么吩咐再叫我。”说完逃的远远的。天音眉头微皱,凝视着伊纳兰怀里的小娃娃,半响不说话。
“天音大师,求您一定救治我的女儿,她只是摔了一跤,可至今未醒!”,“进来吧!” 天音示意她把幽月放在榻上,看向伊纳兰“敢问施主,这女娃娃可是东陵十年十月十日辰时与巳时之间出生?”“大师如何知晓?月儿确实那时出生。”伊纳兰有些不解,治病和什么时候出生有关联?!“女施主路途劳累,今日暂歇,待到明日我再细细为她诊治可好?”伊纳兰虽然焦急,但到了人家的地方又是有求于人,“听凭大师安排。”天音送走伊纳兰,喃喃自语 “三魂缺一,是否能等到,只能看你的造化了。”天音从架子上取下一古檀木盒,打开后,里面有一副银针和两个玉瓶,他拿出银针和其中一个玉瓶,给幽月服用了玉瓶里的那颗火红色的药,又拿银针纷纷点入她头部的穴位。
翌日清晨,伊纳兰听到院子里那熟悉的声音,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当看见向她奔跑的幽月,她激动地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幽月挣了挣“母亲,你抱的太紧,月儿有点喘不过气!”“是是是!”伊纳兰松开幽月,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月儿,答应母亲,以后不可爬高上低,做任何事要依据自己的能力,学会好好的保护和爱惜自己,听到没有?!”幽月嘟了嘟小嘴“噢,月儿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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