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峰的伤势渐渐好了起来,自那次顾云峰醒来,再也没有见过明月,向春桃打听了过,春桃说石公子有事出去了三天后就会回来,对此顾云峰到没有说什么,就想赶紧养好身子,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不能被这身子拖累了。
春桃给顾云峰换好纱布,便走了。
顾云峰当日离家,春桃并没有见过顾云峰,只是在伺候明月时,见过他们兄妹的来往书信,顾不认识顾云峰。
在门外,春桃的碗,被草头抢去,黑着脸,颇为吃味道:“刚走了个石五又来了个,病男看着就扎眼,吃了这么多天的药,都好转了也不见滚蛋。”
春桃对石五有着莫名的好感,冲着石五才这般尽力的照顾顾云峰,对草头这样的说法,不禁又怒,抬脚狠狠地跺在草头的脚背上,不禁一声惨叫,:“你这见色忘义的死丫头。”
草头郁闷,伺候后面的一匹马,现在抓药熬药,还要给他倒洗脚水,时不时的被春桃两脚招呼招呼,呜呜,他的命好苦,少爷,你咋还不回来。
你要给草头做主……。
从妓院出来三天了,明月一直跟着这名跟踪着这个身着普通布衣的老头。此人功底颇深,若不是自己小心翼翼,自会跟丢他。
然随着他兜兜转转,最后的目标竟是明月自己所住的客栈,期间,这老者换了三身衣服,每次都以不同面貌见人,如此谨慎,看样子他的上面之人必是不凡。当着老者进入梅园之中,明月如当头棒喝一般,随之一连串的场景串联起来,明月终于知道顾云峰的伤势是何所致。
心头,一阵刺痛。
“谁?”一阵清朗圆润的声音响起,端木寒从梅园走出,一枚银针从手中飞出,往明月藏身的竹林后射去。
明月此时回过神来,腾空一过,闪过那枚致命银针,银针射在明月躲过的竹子上,银针青烟,发出啧啧的声音,竹树瞬间枯萎,银针有毒。
明月没有任何的装扮隐身,何况端木寒见过现在明月的面貌,不能让他认出,免得以后有麻烦,从怀中拿出烟雾弹,往地上甩去,一阵青烟,让人眼睛呛得难受,众人皆是睁不开眼睛。
“主子,还要不要追。”
端木寒摇摇手,道:“不必。”只是那股子茉莉清香,一直萦绕在鼻息之间,挥之不去。
明月身体里有一股子内力,上下乱颤,气血上涌,明月还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那股强大的内力,匆匆躲过了,端木寒的人,她赶往了妓院。
那里已经不安全了,也许因为自己的死,让顾云峰误认为是端木寒所做,顾云峰的伤势相比也是端木寒的人所致,明月在想,端木寒肯定已经知道刺杀他的人是谁了,若不然,以端木寒身边的高手,顾云峰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这算是念着对自己的那点点情分么?
“主子,连着三年他不断地行刺,明明可以杀了他,为何不让奴才杀了他。”连心有些迷惑,主子这几年的铁血手腕他自是明白,可是为什么明明能杀却不让他杀了呢,白白的大好机会就这样在手上流失,实在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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