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叫了一声,似乎在抗议任晶莹抢了老鼠的地盘。
柳瑶草瞪着眼睛道:“大黑对你很不满意。”
任晶莹轻道:“大黑以后也可以来这里找老鼠玩。”
柳瑶草奇怪的问:“你到底是人还是老鼠精?”
任晶莹轻道:“回柳芳妃娘娘,任晶莹是人,老鼠们刚刚都出去了,应该不久就会回来。”
柳瑶草笑了,笑的声音比她说话的声音还清脆透澈。
任晶莹很认真的轻道:“民女亲眼看到老鼠们跑出去的。”
柳瑶草笑了,朝屋子探头看了看,看到了那面擦得很干净的铜镜,好奇的道:“是谁让你住在这里的?”
任晶莹轻道:“回柳芳妃娘娘,民女也不知道。”
这时,院外有两名侍女走了进来,齐声欠身行礼道:“奴婢参见柳芳妃娘娘。”
只见她们各自捧着一只托盘,一只托盘里是食物,另一只托盘里是膳具。
柳瑶草站得很端正,颇有皇妃的姿态,问:“你们这是?”
一名侍女道:“回柳芳妃娘娘,奴婢奉命,为她送午膳。”
柳瑶草颌首,抚着大黑猫的头,叹道:“大黑啊大黑,以后你要换个地方玩儿了。”
说罢,柳瑶草领着随从们便离开了。
任晶莹默默的目送着,眼帘渐渐的垂下,落在被踩得凌乱的雪地上。
任晶莹知道了,这里是皇宫。
侍女们将午膳摆在屋中的桌上,道:“每日三膳,会按时送来。”
任晶莹轻道:“谢谢。”
侍女道:“平时,就在院中,不要随意走动。”
任晶莹轻道:“好。”
侍女们相互看了看,就走了。
桌上有午膳,一荤一素一汤一饭。
任晶莹吃得很香,她的确是有些饿了。
她并不去想这里曾住过一个幽怨的妃子,也不去想她以后要独自一个人过数月,她只是在想着老鼠天黑了或许会回来的,她只是开始疯狂的思念徐风来了。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知道,她必须努力的活着。
天已经黑了,侍女们没有回来收膳具,想必是在下一次来时再收。
老鼠们还没有回来,她将门半掩,留了一道缝。
深夜,几颗黯淡的星星挂在天际。
任晶莹将外袍铺在床榻上,铺了两件,另外两件当被子盖在身上。
她累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大风刮着,木窗摇晃的声音不时的响起。
任晶莹裹得很严实,并没有觉得很冷,只是思念着徐风来,难以入眠。
思念着徐风来时,她的心即暖又疼。
她咬着唇,闭着双眼,想象着徐风来就在身旁。
突然,窗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压低了音量,道:“任晶莹。”
任晶莹一惊,坐了起来。
窗外女子的声音道:“三日之内,你如果吸引不到孟泽安的注意,你就得死,就永远别再想见到徐风来。”
任晶莹一怔,咬着嘴唇,眼睛直直的盯着窗户,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窗外女子的声音道:“孟泽安,就是大孟国的皇上。”
任晶莹掀开冬袍,鼓起勇气下了床,赤着脚向屋门处走着。
任晶莹走到门旁,轻道:“你要不要进来坐会?”
耳边很安静,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任晶莹握着门栓,深吸了口气,轻轻的打开了门。
门外除了雪,除了风,除了黑夜,什么也没有。
任晶莹跨到门外,看向木窗,根本就没有人。
人呢?
刚才分明是有一个女子说话了,低声的说话,用一种锋利的语气说着命令的话。
那个女子是谁?她为什么要说哪些话?
任晶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退回了屋内,关上门。
屋里很黑,有窗外白雪的反射下,她勉强的踱到床旁,躺在了冬袍里。
没有烛,没有火。
她用力的咬着唇,心跳得很快,扑腾扑腾的。
三日之内要吸引到大孟国皇上孟泽安的注意,否则就再也见不到徐风来?
她来大孟国前,只是说要在大孟国住五个月,然后会被封为公主,嫁回大越国为徐风来的妻,并没有人说让她吸引到孟泽安的注意啊?
孟泽安?
他长得什么模样呢?在什么地方呢?
孟泽安长得什么模样,柳瑶草知道,她不仅知道孟泽安长什么模样,即是孟泽安的全身上下,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孟泽安在什么地方,柳瑶草也知道,自从皇后娘娘驾崩后,孟泽安所居的永乾宫里,常出现的俏影就是柳瑶草。
柳瑶草正款款的步入永乾宫的寝宫里,脸上泛着迷人的笑。
她的步伐很轻盈,衣带松了,衣襟敞开了,华袍如蝴蝶的羽翼般轻轻的飞着,飞落在地。
当她走到床榻旁时,身上已什么也没有。
软帐温榻,柔体横陈。
烛光朦胧间,美人轻眨着她的勾魂媚眼。
她的手指轻轻的撩着她很值得骄傲的,充满弹性的胸前,那每一寸都充满着诱惑与香甜的肌肤,已都在发出着难以抗拒的邀请。
她的手指顺着胸前,缓缓的向下移,移得很缓。
移过高耸的胸,移过平坦的腹,移到…….
她的身体在扭动,那种急迫的欲望很强烈,灼热的火在她的瞳孔里燃烧着,扩散着。
她很想要,想要到如果谁能施舍给她一点满足,她好像就不惜为谁去死。
她的嗓子里发出着压抑着的呻吟,媚眼丝丝,轻抿了一下娇红的唇。
孟泽安站在床边,自顾自的解着衣衫,嘴角带着愉快的笑,欣赏着动物的表演的愉快。
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身子蜷曲着,像是一朵正欲绽放的花。
他坐上床榻,反手一掴,一个清晰的掌印映在了美人红灿灿的左脸。
美人轻声的‘嗯’一声,很享受的呻吟,酥到骨子里,乖乖的打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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