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饮着她的红茶。
林木森大步的走了进来,比大床旁正在脱着花一朵衣服的侍女的动作,快得多。
林木森的表情很难看,沉着脸,发青,愤怒自是不言而喻。
梅雪苔笑了,款款的站起身,柔滑的肌肤若隐若现,轻笑道:“你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
林木森的眼睛盯在她胸前最迷人的地方,紧抿着唇。
梅雪苔缓缓的解开薄纱,让他能毫无遮掩的看到他想到的,浅笑道:“那个花一朵,比我想象的健壮的多。”
林木森突然笑了,刚才的愤怒竟是转瞬消失了。
梅雪苔一怔,他竟然在笑,并且比平时的笑容里,更多了几分柔软。
林木森道:“你穿这么少,不冷?”
梅雪苔嫣然一笑,柔声的道:“冷,是有点冷了,可刚才,我很热,简直是烫的不行。”
林木森瞥了一眼立在屏风旁的侍女,冷道:“皇后娘娘的外袍呢?”
侍女连忙进屏风后,将外袍取出,表情略显尴尬,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迫不及待的要告诉皇后娘娘,但又不敢贸然多言。
林木森上前接过外袍,温柔的披在梅雪苔的身上。
梅雪苔淡淡的一笑,推开他,裹着外袍朝屏风后走去。
林木森在梅雪苔之前,走到屏风后,他看向大床,凌乱的被子下露出花一朵熟睡的小脸,地上散落着花一朵的衣衫。
侍女们立在床旁,纷纷垂着头。
梅雪苔笑了笑,轻声的道:“他刚才应是太累了,就准他多睡儿。”
在殿外候着的炎火焱知道,毒液已失效,花一朵该醒了。
林木森也笑了,笑得很苦涩,道:“他刚才让你很爽?”
梅雪苔点头,咬着唇笑,笑得很甜,道:“他让我很满意。”
林木森盯着她的唇,忽然把她抱在怀里,轻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梅雪苔一动不动,平静的道:“原来,你说你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假的。”
林木森松开了她,咬牙道:“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梅雪苔不屑的冷笑道:“证明给我看。”
林木森的目光充斥着杀气和怒意,恨恨的道:“你最好别给我证明的机会,否则,我会在祥凤宫里蒸一笼包子,一个不留的全塞进你的嘴里。”
梅雪苔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小白脸馅的人肉包子,漫不经心的道:“花一朵是你的朋友?”
林木森道:“最好的朋友。”
梅雪苔冷笑道:“所以,他是个例外?”
林木森道:“女人例外。”
女人例外?梅雪苔一怔,她看向侍女,侍女将头垂得更低。
梅雪苔走上前,扯着被子的一角,缓缓的扯着。
花一朵没有动,他的眼睛闭着,好像还在昏睡,好像不知道他的秘密要被揭穿了。
棉被缓缓的向下滑着,滑过花一朵的脖颈,滑过花一朵的肩头。
棉被继续向下滑着,滑过花一朵鲜嫩浑圆的胸脯,那两点嫣红小巧而可爱。
梅雪苔倒吸了一口气,紧攥着被子,猛得将它全部扯开。
花一朵白皙光滑的身体一览无余,他,哦不,是她,她真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女人,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纯洁的光。
林木森一直在看着梅雪苔,看着梅雪苔眼底闪过的一丝窘迫。
梅雪苔抿着唇,松开了手,被子从她的手里沉落。
梅雪苔本想亲眼看着林木森因嫉妒而杀掉花一朵,用一种残忍的方式。没想到,花一朵竟然是一个女人,而她刚才所说的话,无非是自取其辱,真是羞煞旁人。
只是片刻,梅雪苔就笑了,笑得很从容大方,她将目光缓缓的移到林木森的脸上,冷静的道:“我又不是不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何必如此煞费苦心的让他女扮男装,以为就能瞒过我的眼睛?”
林木森道:“我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你。”
梅雪苔恼羞成怒,抬起手,用力的掴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侍女们默默的立着,完全如同隐形人,梅雪苔信任她们,并不回避她们,她们也很值得信任,忠心耿耿。
林木森的表情始终如一,接着道:“我的朋友只有一个,就是她。”
梅雪苔思量着,笑了笑,缓缓的道:“我和她,你只能选择一个,继续跟着我,或者是立刻杀了她。”
花一朵仍旧在昏睡,她好像没听到梅雪苔的话。
林木森的脸色忽然变了,他紧握着拳头,眼角的肌肤在跳动着。
梅雪苔笑了笑,道:“我不介意、你的朋友、死在、这张、我和你一起睡过的、床上。”
林木森面露为难的看着梅雪苔,他跟着梅雪苔有十五年,而花一朵这个朋友他也交了十二年,选择女人还是选择朋友?很显然,这是一个让他痛苦的选择。
梅雪苔欣赏着他的痛苦,淡淡的道:“你还有一个选择。”
林木森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梅雪苔笑了笑,平静的道:“你还可以选择自杀,立刻自杀。”
希望瞬间就破灭了,白昼像是将永不会到来,黑暗将永远存在。
林木森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他知道梅雪苔说出的话即是命令,他唯有服从。
半晌,林木森才一字一字的道:“我不能没有你。”
痴爱,能让一个女人奋不顾身,也能让一个男人抛弃一切。
梅雪苔笑了,笑得说不出的美丽,是一种胜利的笑,女人总是需要通过超越别的女人,来获取自信和骄傲。
林木森眼睛已红,拔出短刀,刀寒光四射,对准了花一朵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横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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