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那只布袋里装的也是酒壶吧?”
徐风来握了握任晶莹的手,道:“应该是的。”
花一朵拿着另一只酒壶回来了,拨出弯刀割了一大块羊肉,大口的吃着。
徐风来将一片片羊肉削下,送到任晶莹的嘴边。
任晶莹享受着这份恩爱,自是连风儿也吹的温柔了。
花一朵的弯刀是银制的,徐风来的尖刀也是银制的,刀仍旧是明晃晃的,证明羊肉没毒。
徐风来知道羊肉里当然不会有毒,他这种举动只是在暗示一旁的露小露和霜小霜,暗示他对她们的不信任,希望她们能用实际的举动颇取他的信任。
吃了几口,花一朵把弯刀狠狠的插-进羊肉上,气汹汹的道:“你们真的就不能矜持一点?”
任晶莹咬着嘴唇,轻声的嘟囔了的一句,故意缓缓的躺在了徐风来的怀里。
花一朵气得跳了起来,用力的跺着脚,冲着徐风来怒道:“你如果再不把这个笨女人推开,我就把她扔在火堆里烤着吃。”
徐风来拥着任晶莹,静静的看着花一朵。
花一朵哼道:“你们真恶心人,我不吃了!”
说完,花一朵就气冲冲的朝着山坡上奔去,他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
任晶莹坐直了身,轻道:“快去追他。”
徐风来颌首,站起身,大步的去追花一朵。
任晶莹咬着嘴唇,她看着徐风来的背影,万般思绪涌上心头,也不知是喜是愁。
在山顶上,徐风来缓缓的坐在花一朵的身旁,郑重的道:“多谢。”
花一朵偷偷的笑了笑,得意的翻了徐风来一个白眼,轻轻的哼了一声。
刚才,朝着任晶莹刺去的那支飞镖,正是花一朵发的,是徐风来请他帮忙演的一场戏,只为了试探。
徐风来说出了结论,道:“她们会武功,并且还会保护任晶莹。”
这个‘她们’,自然是指露小露和霜小霜,那枚五角形的暗器就是她们发的。
花一朵道:“她们中只有一个会武功。”
徐风来颌首,他看得出有一个不会武功,但他实在分不出哪个是露小露,哪个是霜小霜。
花一朵问:“现在你是不是放心了?”
徐风来道:“是的。”
花一朵哼的冷笑道:“你们两个人粘的那么紧,你确认她们不是担心飞镖是冲着你,所以才出手相助的?”
徐风来一怔,他无法确认,忽又担心起任晶莹的安危,连忙回去找任晶莹了。
任晶莹正站在马车旁等着,有两个帐篷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已搭好。
花一朵也回来了,伸了个懒腰,问道:“我今晚睡在马车里?”
露小露指着一个帐篷道:“你睡那里。”
花一朵哼了一声,喝着酒进了帐篷。
月光下,徐风来牵着任晶莹的手,远离了篝火和人群,朝着大山里散步。
他们走得很慢,周围寂静的只听到他们踩在野草上沙沙的声响。
他们的心里充满着宁静和幸福,默默的握紧了彼此的手,十指相扣。
任晶莹忽然转身,踮着脚尖,搂着他的脖子,忘我的亲吻他。
徐风来深情的回应着,拥着她的腰,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愉悦。
过了许久,任晶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问:“徐风来,你怕吗?”
“什么?”
“我们要分开五个月。”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以后我们将不会再分开。”
任晶莹温柔的笑了,徐风来问道:“你呢,你怕吗?”
“不怕。”
“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住在我的心里,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徐风来紧紧的拥抱着她,他是何其的幸运,遇到了一个懂爱敢爱的女人。
她不仅懂得如何爱,还敢爱,与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不知不觉中,会变得勇敢自信许多。
当徐风来与任晶莹牵着手,在月光下的大山里漫步时,花一朵的艳遇似乎也不浅。
花一朵正躺在宽大的帐篷里,翘着腿,悠闲的喝酒时,露小露掀开了帐篷,笑得很可爱,温柔的道:“你一个人睡,寂寞吗?”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色迷迷的沉声道:“你们姐妹都过来陪我,我就不寂寞了。”
霜小霜的笑声传来,笑得消魂,眼神中妩媚动人,她缓缓的走进了帐篷,一边解着裙带,一边柔声的道:“我们姐妹怎么舍得让你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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