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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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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05章 禁情割欲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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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家中岂不是更冷?”

    他的孤独与生俱来,就像是他手里的刀一样,是他放不下的。

    那晚,他没有去杀人,而是静静的坐在门前,看着积雪堆的很厚,雪是白色的,天是黑色的,他看到了温暖。

    那晚,任晶莹陪着他坐在门前,诉说着她的过去,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她挂在嘴边的四个字是:我很幸运。她的幸运就建立在她所受的苦难上。

    杀手并没有对任晶莹说他的过去,一句也没有说,因为他比任晶莹还幸运。

    杀手忍不住问:“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任晶莹道:“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幸运的事。”

    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幸运的事,何必痛苦?何必悲伤?何必难过?何必寂寞?

    杀手不懂,他永远不会懂,他甚至不懂得她要多么努力的活着,才能看见幸运的力量。

    杀手问:“我是不是不该杀人?”

    任晶莹道:“不,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应该做任何事。”

    就是这个叫任晶莹的女人,她从不多管男人的闲事。

    连绵不绝的山,漫山遍野的花,终年不结冰的河,天空永远是蓝的,白云就浮在半空中,世外桃源般的家,唯独少了一样东西:爱情。

    只有男有情女有意的,才叫爱情。

    杀手知道,他配不上任晶莹,所以,他时常对她表现的很冷漠。

    他给她买饰品和衣服,总说是他抢的。

    他给她买吃的,总说是他捡的。

    他爱她爱得发疯发狂,却连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他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迷人。

    他有时真不敢相信,他这么一个灵魂在地狱里的男人,竟然与一个像草一样有生命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他忍不住想与她亲近时,他就去花钱找别的女人泄欲,但他从不把那些女人想象成她,因为,她很美好,不容亵渎。

    有时,他被痛苦折磨的崩溃时,就冷言冷语的赶她离开,而她则一声不响的坐在院中荡秋千。

    他喝醉后打过她,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他喝够了,把他扶到床上,脱下他的鞋子,给他盖上被子。

    有次,他把她带出大山,扔在大街上,过了三天,他实在无法强忍了,便又去找她,她仍旧在他离开时的地方,看到他时,她消瘦的脸上带着灿然的笑。

    他问过她:“你为什么不走?”

    她说的很自然:“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走?”

    她一直没走,她是他孤独的生命里唯一的温暖。他,是她流离的灵魂里唯一的寄托。

    他们彼此相安无事的相互依偎,两个人之间虽有隔膜,但却能让迷途的心灵得到慰藉。

    而今天,他知道她却是要走了,就好像是女大当嫁,从她的娘家走向她的婆家。

    杀手拿着他的鱼叉,站在河水中央,他的耳朵本来是用来听鱼儿游动的声音,可却不得不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徐风来没有问任晶莹愿不愿意跟他走,当他看到她喜悦的眼神时,就已经知道答案。

    任晶莹没有问徐风来为何不辞而别,当她看到他回来时,就已知他们将永远不必再分开。

    他们的手不知何时已牵在一起,她的手柔柔的,凉凉的;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

    任晶莹偷偷的瞧了徐风来一眼,绯红上颊。

    徐风来对杀手说:“杀手,我要带任晶莹走。”

    任晶莹就站在徐风来的旁边,她脚下踩着一棵草,草叶已枯黄,它在颤,像是逢春。

    杀手背对着他们,冷道:“你凭什么带她走?”

    徐风来很有礼貌的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

    任晶莹看着正前方的一朵厚厚的白云,发现它似乎长出了一双翅膀。

    杀手冷道:“你除了知道她叫任晶莹,你对她一无所知。”

    徐风来道:“她除了知道我叫徐风来,她对我也一无所知。”

    杀手道:“而你却要带她走?”

    徐风来道:“恰好她不反对。”

    任晶莹不反对,她一点也不反对,她像小女人一样默默的低垂着头,一声不响的站着,唇角含笑。他们是男人,她是女人,女人最好不要干涉男人之间的事。她深信他们会用一种有效的方式处理好这种局面。

    杀手仍旧是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的鱼叉深深的插入河床,疼痛在他的掌心里化开了,是什么让他疼痛?每当他的脑中闪过任晶莹清澈的眼神里闪烁着明月般的温暖时,他的心就裂开一条细细的缝子,缝里被疯狂的灌入沙子。

    半晌,只有风在动,水在流,云在走,时间在等待。

    杀手道:“你应该有很多的银两?”

    徐风来道:“我是有一些可以自由支配的银两。”

    杀手问:“你打算花多少银两从我的手里把任晶莹买走?”

    徐风来道:“一文银子我也不会花。”

    杀手转过身,杀气四射的怒视徐风来,眼角的肌肤在颤抖着,沉声道:“在你眼里,她一文不值?”

    徐风来正色的道:“她是一个女人,怎么能用银子衡量。”

    杀手的怒意缓和了一点,冷道:“若不用银子衡量,又怎知一个女人是贵还是贱?”

    徐风来道:“女人是贵还是贱,只取决于女人觉得自己是贵还是贱。”

    半晌,杀手道:“我和你决战一场,如果你赢了,你就带走她;如果你输了,此后,你将永远的躺在这片山坡下亲吻她的脚,你敢吗?”

    徐风来敢吗?他九岁开始习剑,师出江湖名师,剑法一流。

    剑,练就了徐风来的敏锐。

    剑,不是武器。

    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若是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且不管是谁赢了,都显得很傻。尽管这个女人值得男人们为她相互残杀,拼死一博。

    任晶莹安静的站在一旁,她没有冲上前说一堆大道理,也没有打算劝阻。

    她觉得他们要决斗是他们的事,与她无关。

    只要是男人认定了的事,女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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