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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淋了一场秋雨,身子羸弱的妙梦便一下子病倒了,每天喝着那苦的要命的中药,妙梦突然间感到在现代最反感的打针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至于为什么淋雨这倒是一场意外。
那日,从十四爷府里出来原本晴朗的天却突然刮起风来,原本还寻思再回去的路上看看夜景,可这天一阴下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妙梦只好命下人加速驾驭车子向悠云阁奔去。
狂奔的车子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停了下来,毫无防备的妙梦从后车窗被甩出了车子,正准备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妙梦却被人接住抱于了怀里,而抱住妙梦的正是那未来的皇上四爷,就在此时孕量半天的大雨倾盆而下。
妙梦正准备挣脱四爷的怀抱,却被四爷抱得更紧,妙梦能清楚的感觉到凉意从自己的脖颈处透了进来,也不知道那是四爷的泪水还是老天爷的眼泪,感到了四爷有些颤抖,妙梦下意识的出手抱住了四爷,很明显,四爷一怔,但是更大的力度也随之而来,就这样,两个人在雨中一直抱到雨停。
之后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几乎同一时间放开了对方,四爷上了马,妙梦上了车,相对而走。
而回府后,妙梦这才知道车夫是为了避免压倒一只小猫,这才导致了急刹车。妙梦还没有继续问下去,便整个人失去了知觉,等再一次的醒来,竟已过了两天。
之后,听鸳鸯跟自己讲,自己晕倒的这两天是丝诺忙里忙外,不仅照顾了晕倒的妙梦也照顾了伤风的鸳鸯,那麻利劲让鸳鸯看着都自愧不如。这倒让妙梦想起了四爷,也随之想起那雨天与四爷的相拥,不禁的心头一紧,不过,这丝诺的表现倒是让自己觉得那日没有白白为她出头。
妙梦靠在软垫上,脚被人抬上了椅子,丝诺和鸳鸯将妙梦的衣服掖好,便站在了一旁,妙梦刚想开口说话,就一顿猛咳,这身体的体质还真是不一般的差,丝诺连忙蹲了下来,为妙梦顺着气。
“丝诺,你这个小丫头前些日子还真是多谢你了。”
“格格,你这是说哪里话?格格对丝诺恩重如山,而且丝诺第一次遇到了像你这么好的主子,格格生病,丝诺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何来谢字啊?”
“丝诺,跟我说说,四福晋是怎样的人,就当闲来解闷了。”
“格格……这……”
“呵~你放心,我这悠云阁别的不敢保证但是保密性还是不错的,毕竟这蛋糕秘方就在府中,一旦泻了出去这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所以你大可放心,说说吧。”
“那……格格,丝诺就说了,这四福晋与四阿哥是皇上的指婚,两人便在一起了,据下人们传说原本四爷不想与其同房的,是这个四福晋在饭菜里下的药,这才让两个人有了夫妻之实,只是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四福晋嫁入雍王府的第二天,我便被买入了府,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这四福晋身边的大丫鬟琉璃就是看丝诺不顺眼,三天两头的找自己的麻烦,不是说丝诺的衣服穿的不对,就是说丝诺的眼神不对劲,进府不到7天,便被打了2次。”
“在养伤期间这四福晋也来看过丝诺两次,原以为只是琉璃对自己不满,哪知在一天夜里丝诺为四阿哥送茶点,无意间路过四福晋的房间,竟听到四福晋告诉琉璃在明天丝诺喝的药中下了泻药,要知道那一包的量,成年20岁的大男人吃下去都有可能会丧命,更何况丝诺呢?”
“第二天,丝诺拒绝喝药,这一下子便惹恼了四福晋,之后那明里的不满便立刻被摆了出来。那日格格到府,丝诺正因为踩折了花草而挨打,多亏格格看到,公公这才住了手。之后,这事儿便被四爷知道,四阿哥便让丝诺去厨房帮忙,应该是四阿哥清楚妙梦格格为人吧。”
丝诺断了几次终于把话说完,妙梦轻咳了两声,脑海中又出现那日的场景,不禁又有些不自在。
“对了,快到姐夫大婚的日子了吧?”
“是,十四贝勒是三日后大婚,格格可要准备贺礼?”
“……嗯,这身体也不景气,偏偏这个时候又病了,这蛋糕是做不成了……这样吧,丝诺,鸳鸯,你们两个看着弄吧。”妙梦见两个人要推辞,“我有些累了,回屋吧。”两人便没有再说什么,之后便扶着妙梦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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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这些是滋补品,这些是文房四宝,这些是古玩字画,还有这个是礼单。”妙梦接过了礼单便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弄好了就成了,你们两个谁跟我去啊,也算看看景,瞅个热闹。”身体过了五天刚见好转的妙梦慢悠悠的说道。
“丝诺就不随格格去了。”丝诺想了一会儿小声的说道,妙梦也知道这个小丫头心里怎么想的,点了点头,“好吧,这两天你也累坏了,明儿你就好好在府里休息一下,倘若宫里来人,就让他们去姐夫的府邸找我。”
“丝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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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到了,出骄吧。”
不知道晃晃悠悠的过了多久,鸳鸯一挑帘,轻唤妙梦下了轿,妙梦慢慢起身下了轿,缓了一会儿,妙梦这才与鸳鸯等人一起进了府。
正在与人攀谈的九爷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妙梦,便连忙结束了交谈,便向妙梦走去,这丫头几日不见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还寻思今儿趁着她姐夫大婚跟她道个歉赔个不是,省着自己一想起那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就无法入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妄九爷海涵恕妙梦身体不便,今儿就不给九爷行礼了。”妙梦轻轻欠身。
“得了得了,”说着九爷抬手扶了一下妙梦,“你这身子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我前些日子路过太医院,听说里面的太医在给你配药,怎么了?”
“对了,妙梦,之前的事我错怪你了……”妙梦刚想回应着九爷,十三爷却插了一句,哪知十爷又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
“呦,十爷这是哪里的话,这事也怨不得你。只是淋了场雨,有些着凉罢了。”
妙梦一边硬撑着身子,一边回应着几位爷,侧过头,瞟了一眼鸳鸯,鸳鸯立刻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便立刻欠了一下身,离开了这里,向妙晴的住处走去。“听说,你的身子这几日不大好,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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