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浪飞天是不是自己的祖先呢?浪霸望着幽深雾茫的谷底,出神地想,但想想后,他笑了,浪飞天给八大王抓了去,肯定死路一条,哪会是自己的祖先呢?他曾听村里老人说,那时村里除了浪飞天之外,还有另一浪姓人家,和浪飞天是同一祖先的,没有浪飞天有名,靠种浪飞天家的地生活,八大王杀来后,那一家人不知去向,因而大家都猜测现在的浪霸他们就是这家浪姓的后代。
想想有可能!
感觉有些累,有些饿,也有些困,浪霸在山上采了些野果吃,吃后爬上一块高大的巨石,寻了处平坦而干净的石窝。阳光在天空照射着,有些热,但山上偶尔一阵凉风又减去了暑气。浪霸脱了上衣铺在下面,折了几支伸过来的树枝遮住阳光。
正要睡时,前面传来一声野猪的叫声,浪霸看了看,野猪很大,足有两百来斤,但野猪没有发现浪霸,管它呢?自己这里睡的是处巨石,野猪根本上不来,浪霸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着后,浪霸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竟然成了浪幺儿,并亲自经历了几百年前那发生的一切,并且从掉涯那一刻开始——
浪幺儿顺石壁掉落山涯后,他惊叫了一声,但只几秒时间,他感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只口袋,无声无息给拢上了,但巨大的下坠力搅翻了他的五脏六腑,难受到了极致,他感到有巨大的弹力将他弹起,弹起时又被拦住,疾速下坠,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浪幺儿终于醒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存活,他动了动,感觉自己的确活着;他睁开眼睛,但四周一团漆黑。两只手很疼,原来他掉下悬崖时,双手本能地抓石壁,自然给磨破了。五脏六腑倒感觉舒服,没有难过的感觉。
手真的很疼,浪幺儿把手指放进嘴巴吸了吸,伤口见了口水,疼痛立即减轻了些。他伸了伸腿,身子晃了晃,他伸手一摸,全是藤蔓。他知道是葛马藤,这是大巴山常见的一种藤蔓,韧性极好,村里人常用这藤捆绑柴什么的。浪幺儿知道这葛马藤肯定茂盛,密而厚,不然的话,同样接不住自己,这么高掉下来,坠力可想而知。
想到这,浪幺儿脊背发冷,如果不被这接住,自己肯定粉身碎骨了!只是,自己被接住在这儿,肯定是半岩,怎么能活出去啊!浪幺儿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双手一伸,松懈下来,只能等到天亮后再看情况了。
累、疼、困,浪幺儿虽然十七岁了,但仍是个孩子,惊恐绝望袭来时,他无助无奈,只得闭上眼睛,睡起瞌睡来。迷迷糊糊中,浪幺儿感觉得身边有个妹儿,比长工阿规的女儿漂亮多了。阿规的女儿叫娇娇,是他爸浪飞天取的,娇娇十六岁,和浪幺儿很好,背下来,有时间时,浪幺儿教她认字。她和她妈妈一道,帮浪家洗衣做饭,勤快,嘴甜,深得浪飞天和夫人的喜欢,虽然门不当户不对,浪飞天还是让浪幺儿和她一起玩。
别看娇娇才十六岁,发育可好了,大巴山盛产的洋芋(土豆)粉质丰富,让她的胸部凸凹分明,挺拔秀丽,就像百丈岩对面的双(乳)山,浑圆饱满。但双(乳)山大都时候云雾迷漫,很少能显现出真实面目——这竟然很像娇娇,她的胸部也是神神秘秘,虽然浪幺儿曾从衣服外摸过,但娇娇从不让他的手伸到里面,她说那样会生孩子。
想起了娇娇,但很快忘记了,因为眼前的妹儿正笑意灿烂,薄薄的衫衣根本遮不住她娇艳的身体。她的双(乳)凸翘,红晕分明,尖头圆润,在透明的衫衣里生机昂然;她皮肤粉嫩扑鼻,像粉艳的浅色桃花,白晰里渗透出模糊般的淡淡红。只是,她的面容虽然漂亮至极,但并不清楚,模糊若远处迷雾里下凡的仙子,只可感触不能描绘。
她此刻正翩翩起舞,透明的薄衫衣轻飘而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