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班子的人见浪霸真的打赌立即高兴起来,心想这个小孩是个白痴,打赌必输。他们正打赌时,刘梦全也走了出来,问得他儿媳是啥子事儿后,也来了精神,当然无一例外也是想让浪霸输,并吃点亏,他心更黑些,要浪霸赌资增加到五十。
浪霸不肯,说五十就不赌了,回家睡觉。对方见他不肯,又见他手中有二十块钱,当然想弄到手。
为了麻痹对方,浪霸二十都不肯了,对方见浪霸不肯,他那方就加了赌注,如果浪霸偷锣成功,他们就输五十块钱,并且偷走的锣还归浪霸。
浪霸听得心里一喜,但嘴上却说,“你们敲一个晚上,要四点多钟才睡觉,那个时候我早就睡熟了,咋来偷啊?算了,不赌了,这明明是输!”
“赌噻,你娃娃也真是,你输了就二十,人家可是五十啊!再说,偷得的锣也归你,这样的赌都不敢打,真是哈(傻)儿!”见浪霸不肯赌,洪舒兰急忙在一旁帮腔,她总是想要浪霸吃点亏,报鸡蛋那一箭之仇。
“赌就赌罢!——不就是想我这二十块钱么?”浪霸说完把二十块钱交到了张发奎手里,要他作公证人。
敲锣的见浪霸把钱拿了出来,自也掏了五十出来放在张发奎这儿。
浪霸交钱后,只说了一句,“明天早上锣还在的话,你们就跟张爷爷要二十块钱!”说罢他拉了一下张发奎,两人便回去了。回去后,浪霸跟张发奎要了些熏魂草后,便叫他安心睡觉。张发奎当然怕浪霸输,十分不放心,浪霸嘿嘿一笑,说要去找他舅舅家的表哥帮忙。因为表哥身体壮实,今晚的任务肯定需要他帮忙才能完成。
浪霸去后,跟他说明来意思后,表哥仍半信关疑,浪霸只得把他拉到张发奎那儿,直到张发奎说明一切后,他才答应帮浪霸的忙。
时间还早,浪霸要张发奎把闹钟调到凌晨四点,几个人便挤在一起呼呼大睡。
再说刘家这儿,大家见浪霸久不露面,心里都在笑他,说他是个智商太低的小孩,面对一群大人能偷走锣简直是痴人说梦,随着时间的逐步深晚,他们的警惕愈加松懈下来,到了下半夜时,都认为浪霸肯定睡觉睡死了,再也不放在心上。
四点过了,两班锣鼓收场了,他们就在刘家堂屋休息。当然,休息时锣不能藏起来,不然算输,他们就随便留了个两个人轮换守着。
四点多了,实在太困,两个人都打起瞌睡来。
早上要亮的时候,也是最黑暗的时候,周围啥都看不见,浪霸带着他表哥悄悄到了屋外,把熏魂草点然,把烟香用扇子扇进屋内,只一会,屋内的人睡得就像懒猪一样,拉都拉不醒,就别说叫醒了。
完成这一切后,浪霸吩咐表哥,把楼下睡觉的背去楼上,把楼上睡觉的背到楼下,末了要离开时,看到洪舒兰和她男人睡在旁边屋里,心里有些气,就把洪舒兰的长头发上泼了些煤油,在她男人手腕上套了个小称砣……
完成这一切后,浪霸把锣背了出来,此时天已有丝丝亮,熏魂草的药力也过了,浪霸立即敲起锣来。
锣声惊嗡,立即惊醒了刘家的人,锣不在屋里响,都知道锣给偷走了。原来睡在楼上的,小心翼翼,怕下楼摔倒;原来睡在楼下的,以为还是楼下,翻身就追,最果全给摔下楼下,苦不堪言……而最惨的当属洪舒兰了,锣声把她惊醒时,她心说,不好,锣还是给偷走了,她赶紧擦了根火柴点灯。因为浪霸在她头发上泼了煤油,加之头发长,早上又乱,火柴嗤地一声燃了起来,她的头发也给点燃了,头发一燃,她立即惊慌惊叫。刘宽松见老婆头发燃了,赶紧伸手帮老婆熄火,他伸手时速度疾快,手腕套的小称砣就猛烈打在了老婆头上,立即起来个大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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