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最后那晚睡时,你摸我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心里好想!”
“那时你没感觉,可姐有感觉,摸着你那,姐好想,可是你还小,再说,姐那时也怕,不敢的!”
“姐,我想!”
卢文英没回答了,她晓得浪霸不怎么懂得,就很主动地教浪霸怎么做。两人心里本就亲近,事儿自然办得缠绵……
卢文英早上醒来时,浪霸还没醒,他紧紧偎依在她胸前,睡得十分香甜。卢文英低了低眼睛,看了眼眉清目秀的表弟,露了丝喜爱的笑意。
关于表弟浪霸,卢文英是知道的,这家伙,好捣蛋的,他七个月时就能走路,力气大,比他大得多的孩子抢东西吃都不是他的对手。除了这些外,再就是这家伙,捣蛋得很,一年级时,就知道用棍子杵漂亮女老师的屁股。
女老师是刚毕业的,还没满二十岁,未婚,叫秦小芳,棍子往前一滑时,自然到了某地方,秦老师不自觉就脸红起来,赶紧回身一看,见是浪霸,立即责斥——“干嘛?”
浪霸嘻嘻一笑,回答说,“老师,没干嘛,好玩!”
教室里的同学虽然小,但有学生杵老师屁股自然真的好玩,于是都笑了起来。同学们一笑,秦老师的脸就更红,脸虽然红,却发了火,吼叫,“浪霸,给我站起来!”
浪霸站起来了,盯着老师,不出声。
“浪霸,你跟谁学的?这般没大没小,才几岁的孩子,就耍流氓,长大了怎么得了?”
“秦老师,我跟李校长学的,昨天我抱作业来你办公室,他正——”
“住嘴!别说了!”秦老师突然明白,明白后立即制止浪霸往下说。见浪霸禁了声,秦老师舒了口气,原来昨天这孩子抱作业来办公室时,李校长正在那逗乐,说是逗乐,其实是性骚扰。那时是八十年代,别看一个小学校长,权力可不小,特别是像秦老师这样刚刚毕业的,一般都要去更深更僻的农村小学任教,能分到这沙溪乡中心小学,除了背景不错,校长接受更是关键。
李校长好色,谁都知道,秦老师想在这儿任教,不付出些尊严似乎有些难,虽然她保持了最重要防线,但对于李校长偶尔的性骚扰,她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承受,因为那个时候,性骚扰一词在中国都不多见,属于洋货,大巴山深处这些地方根本没有听说过,更别说从立法层面来解决这事儿了。正因为如此,有些小权力的李校长得意忘形,常用手中这点小权力占一些老师的便宜。
那一刻,他就从屁股后面摸了秦老师一把,边摸边说,摸摸好玩,接着他身子低了些,准备从后面顺着腿缝摸去前面,就是那时,浪霸抱作业来了,一声报告救了秦老师。
秦老师想到这时,脸更红,心也虚,但还是努力地瞪了浪霸一眼,叫他坐下好好听课。
放学后,秦老师把浪霸叫去办公室,叫他当班上的副班长,下学期时,再找机会,当班长,当然,秦老师自然叫他把看到的事儿别说出去,不然校长会不让她在这儿教书,也会不让浪霸在这儿上学。浪霸似懂非懂,倒底人小,真的怕校长不让自己上学回家去了要挨打,再则见秦老师似乎要哭的模样儿,赶紧答应了。
就这样,浪霸的人生里有了第一次交易,也在他幼小的心灵里,讨厌李校长这样的人,心说,别人不愿意你摸就别摸呗,咋这般不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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