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干花瓣,乃特制香料,不腐不烂香味久远,置于卧室内可静心醒目通泰七窍。”
张占魁大喜过望,命人将花瓶摆放在他的卧室内,并拿出一张五千元的银票来给慕容楚楚。慕容楚楚坚决不要,只说是回报当年解困之恩,张占魁只得作罢。
张占魁:“难得慕容姑娘来宁城一趟,不知下榻在哪儿?”
慕容楚楚:“我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家客栈内,还有些别的事要处理,要住上两三天才走。”
张占魁:“姑娘何不搬到我这儿住下,也省下好些花销,用人也方便些。”
慕容楚楚笑问:“张大帅就不怕我给你惹下麻烦?副总理知道了,又要把我想成什么人?”
张占魁虽然极想把慕容楚楚留下,可忌惮慕容楚楚是当今副总理青睐的人物,哪敢太岁头上动土,慕容楚楚要走,他也只能礼仪有加地送出门去。
不料第二天,慕容楚楚送来的青花大瓷瓶的瓶口,莫名其妙地碎了一块下来,张占魁很心疼。慕容楚楚闻讯找上门来,说她认识一个修复古瓷的高手,只要把瓷瓶送去,保准修复得毫无瑕疵。张占魁就让人将瓷瓶送到了慕容楚楚下榻的客栈里。
等一切闲杂人员退出,慕容楚楚关门闭户,拍着瓷瓶说:“小白,出来吧。”
只听瓶内说:“你也避一避吧,这缩骨术没什么好看的。”
慕容楚楚只得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听屋内说:“进来吧。”
开门进去,白小白已经坐在屋内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张头皮,显得神色疲倦,像是耗了极大的体力。
慕容楚楚惊喜地问白小白是怎样拿到头皮的,白小白轻描淡写地说:“趁张占魁出去后,我从瓶中出来,找到保险柜钥匙取出头皮,然后依计划把花瓶弄掉一块,再钻进瓶内躲在花瓣下,等你把花瓶弄回来。”
慕容楚楚关心地问白小白:“你不舒服吗?”
白小白笑笑:“也没什么,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觉得憋闷难受,现在好了。”
慕容楚楚看着楚楚怜人的白小白,心疼地说:“那么小的瓶口,连只猫也难以钻进去,又在凶残成性的张占魁的房间,真真难为你一个小女子了。”
白小白伸伸纤细的腰肢,跟慕容楚楚诉苦求怜说:“我在里面憋闷了这么长时间,都快恢复不了原形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吧,我可饿坏了。”
慕容楚楚万千怜惜地摸摸白小白苍白的脸颊:“真想像不出你在里面一滩烂泥的样子。”
白小白苦笑:“那我就没脸见你了。”
慕容楚楚出去很快弄回来一桌吃的东西,还有两瓶酒。
慕容楚楚给白小白满满倒上一大杯:“你立了奇功,这是庆功酒,我敬你一杯。”
白小白摇头:“我一般不喝酒。”
慕容楚楚高兴过了头,强劝说:“平日可以不喝,今日不能不喝。”说着将酒杯送到白小白的唇边,白小白才要推开,但看到慕容楚楚火热明媚的眼神,只觉心旌飘摇不能自持,不由接过那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个点滴不剩。
慕容楚楚又倒了一杯,白小白坚拒:“再喝就没命了,烈酒是我们练缩骨术的大忌。”
慕容楚楚遂放过白小白,白小白只捡菜吃。慕容楚楚起身离去,也不知在那边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慕容楚楚走回来,一手拿着头皮,另一手拿着一张极薄的描红纸:“我把头皮上的藏宝图拓扑下来了。”
白小白不明所以地看着慕容楚楚:“为什么要拓扑下来?”
慕容楚楚:“我们来这儿之前,燕子丹找到我,要我说服你在拿到头皮后,拓扑下图样,再把头皮送回原处。”
白小白不屑地骂一句:“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都千辛万苦拿回来头皮了,干嘛再送回去?”
慕容楚楚:“燕子丹也是为平府城的安危着想,担心张占魁知道头皮是咱们盗回来的,会大举进攻平府城,那样又要死很多人。”
白小白还在酒精的微醺之中,对慕容楚楚的话没作出反应。慕容楚楚只好明白说,再请白小白钻进瓷瓶把头皮送回去。白小白沉默了一会儿,勉强答应,黯然拿出一小瓶药粉递给慕容楚楚:“收好它,若有意外,你一定按我的要求去做。”又盯着慕容楚楚苦笑,“不是冤家不聚首,这话一点不错。”
花瓶修复好后给张占魁送了去,张占魁看了很满意。奇怪的是花瓶仅隔了一夜又碎下一块来,张占魁沮丧地再次把花瓶交给慕容楚楚修复。
再次关门闭户后,慕容楚楚高兴地拍着花瓶说:“大功臣,请出来吧,我能在这儿看看你那神奇的缩骨术吗?”
瓶中白小白虚弱地说:“真没什么好看的,变形又丑陋又恐怖,我宁愿你看我裸体,也不愿意你看我这缩骨术。”
慕容楚楚只好说:“那我出去了。”
由于听出白小白的虚弱,慕容楚楚实在不放心出去,走到门边就悄悄地站住了。听得瓶内窸窣有声,也看见花瓣给顶涌出来,几几以为白小白眨眼就出来了,可那些花瓣又落回了瓶内,白小白好像在瓶内苦苦挣扎,却无法挣脱出来。
慕容楚楚看出了情况不妙,丢开白小白的忌讳,奔到瓶边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瓶中虚闷地说:“我感觉情况不好。”
慕容楚楚惶恐无策:“我把这瓶砸开!”
瓶中人已经精疲力竭了:“砸开我也恢复不了原形,你愿意看见一滩丑陋的肉泥?那比要我死还难受!”
慕容楚楚五脏如焚:“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别让我干站在这儿,我难受!”
瓶中发出的声音细若游丝:“别紧张,让我休息一下。”
慕容楚楚不敢出声,过了许久,瓶中说:“我给你的那瓶药粉还有吗?”
慕容楚楚急忙从怀中拿出小瓶说:“有,有。”
瓶中又不说话了。慕容楚楚惶急地问:“它能帮你出来吗?”
又过了一会儿,瓶中叹气般说:“它能帮我在你心里保持一个完美的形象。你先清去花瓣,再把药粉全撒进来,然后你出去一个时辰,中间千万不要进来。我在放回头皮时,改变了主意,把它销毁后丢在了张占魁的保险箱里,这样就你手里有藏宝图了。”
慕容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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