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然不相信:“在傍晚的郊外,四下里少见活人,你倒要钻进杂树丛里解手?咱们先不说这个,你快说那死尸到底像谁。”
燕福的话头憋闷住了,水天然心急火燎地紧着追问:“你来告诉我这事,关键时又不说,想急死我呀?快说快说,那人究竟是谁?”
燕福吭吭哧哧地说:“少奶奶别骂我乌鸦嘴,那个死人很像水大帅,可是他穿着敌人的衣服,这很奇怪,所以我也不太敢确定是不是水大帅。”
水天然惊得差点跳起来:“什么什么?不可能!我爸爸怎么会穿着敌人的衣服死在杂树丛里?你准是看错了人。”
燕福手足无措地后退两步,避开逼问过来的水天然:“开始,我也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水天然的恐惧在加重,极力要否认燕福的话:“什么以为看错了人?你就是看错了人!我爸爸身边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来给我报信儿?他平日出行都要带好多护卫,哪会轻易就出了事?你做事一向糊涂,错认个人很正常。”
燕福懊悔地退到门口:“少奶奶,也许我真的看错了人,都是我这张乌鸦嘴胡说。”
水天然看燕福想走掉:“你别走,再找两个人出城看看去,辨认确切了回来告诉我,我等着。”
燕子丹回到家里后,看到水天然还没有睡下,一个人在灯下枯坐发呆,卧室里飘逸着柔和的香气,这气氛让燕子丹倍觉温馨,有爱人在家的感觉真好。
燕子丹脱去外面的军装,挂在衣架上:“怎么还不睡,在等我呵?”
水天然站起来,勉强笑笑:“嗯。”
灯光下的水天然很柔美,令精力充沛的燕子丹心情荡漾,近前抱携起水天然,平放到床铺上去,从外到里,由上及下,一件件拆解下水天然的衣服,直到水天然身上片丝不挂,才满意地住了手,盯着水天然深情款款地说:“然儿,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
水天然安静地躺着,嘴角上挂着柔顺的微笑,心里却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激情来迎合燕子丹了,难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场面吗?
燕子丹把水天然脸上的微笑,解读成对自己的期待,越发心急地胡乱脱光自己的衣服,扑上床覆压住水天然,坏笑说:“今晚我要好好地欺负你一回,谁让你把我拒绝得那么惨。”
水天然将两腿分开,以方便燕子丹的侵入,却力不从心的轻叹一口气:“我已经落到了你的手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前戏什么的,燕子丹都节省了,直接奔主题而去。唉,燕子丹也是饥荒太甚了。
燕子丹的臀部向下用力压迫,以求自己和水天然的私密部位,能够更加紧密地接合。一下两下三下……燕子丹向下压迫的动作越来越快,带动得床板都吱吱呀呀地晃动起来。
水天然任由燕子丹在自己身上热情如火地折腾着,第一次感到这事的索然无趣,勉强承受着燕子丹没完没了的索取,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苦笑了说:“你都快把我压榨成一张人皮了,就不怕我受内伤?要知道你在我上面死重死重的。”
水天然说到死重一词,突然就想到死人,想到爸爸水润壤,连最后一点勉强承欢的心情都没有了。
燕子丹心疼地停下来,意犹未尽地说:“你要是变成了一张人皮,求你把我裹起来吧,那样就不怕再有什么分离了。”
燕子丹弓起身体,顺着水天然的身子后退,头在水天然的小腹处停下。水天然明白燕子丹的意图:她又要上演小院门口的墙角戏。水天然急忙双手托持起燕子丹的头,阻止她下一步更加放肆没节制的动作:“不行!”
水天然的口气有点严厉,燕子丹一愣:“为什么不行?”
水天然也觉出了语气的不妥,放柔了声音说:“我哪受得了你那么折腾,上次我差点没有闭过气去,你好歹也怜惜我一点儿,等我有了好心情,再你取我予好不好?”
燕子丹诧异:“这么说你眼下心情不好?”
水天然掩饰说:“是你在上面太重了,要不我们换换乾坤?”
燕子丹还没有所表示,水天然就把燕子丹翻到了下面。燕子丹乖乖地躺下,一任水天然霸占在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求作收,求评论,求花花,嘿嘿,放下矜持后,发现什么都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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