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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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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寡情薄幸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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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因为这跑来骂我。先是我爷爷被人掘坟吊尸,你不管不问,这次又打死周勇,你是越来越胆肥了。现在你手里握着兵权,要报复我们水家,还不是易如反掌。”

    水天然只顾顺口说下去,也不管有理没理了,因为爱,反正她对燕子丹向来也不讲理的。不过这次因为妈妈找了来,说了许多难听话,水天然真生燕子丹的气了,话就说的分外难听。燕子丹看一时半刻分辩不清,多说了也有越描越黑的嫌疑,就想暂且避避风头,等水天然的心火消平了再解释。于是,燕子丹闭口不言,快步走了出去,因为步子急,开门的声音就大了许多。

    水天然见燕子丹一声不作,甩门而出,更觉燕子丹对她的态度恶劣了,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水天然越想越觉委屈羞愤,一个人嘤嘤地哭起来,开始还希望燕子丹转回房来哄哄她,那样她也好受些。水天然哭了一阵子,不见燕子丹进来赔不是,更是伤心怨恨,干脆放声大哭。

    燕子丹心里烦,出门后径去兵营了,自然听不到水天然的哭声。倒是侍候水天然的小丫头,听到哭声后,手忙脚乱地跑进来,不得要领地胡乱劝慰着水天然。水天然哭了一会儿,自觉没有意思,心灰意懒地收了声,摆手让小丫头出去,一个人闷睡在床上,对燕子丹的怨恨之气,就此更多地郁积在心里。

    燕云林本来就想将燕子丹跟水天然的关系拆散撇清,从白小白口中知道水天然欲图自家秘藏后,就更对水天然厌恶起来,一心一意要速速将水天然出离燕家,也不管水润壤会怎么样了。

    燕云林黑着脸坐在小客厅里,声音里透着少有的威严和怒气:“你不要再为她分辩了,快将她送回水家去,也不用跟水家人多解释。”

    燕子丹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地:“爸爸,小白是信口胡说,天然嫁进我们家前,并不知道我们家有秘藏,是我无意中说给她知道的。”

    燕云林一拍桌子:“我就知道是你说的,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爸,就不要气死我,快点儿把祸根除去,我实在不能容忍她在燕家多呆一天。”

    燕子丹求助地看看坐在一边的妈妈王氏。王氏从始至终对这事不发一言,燕子丹投过去的求助眼光,她也只当没有看见,只管手里数捻着佛手串。

    燕云林冷哼一声,全然不顾燕子丹的感受:“你做事向来优柔寡断狠硬不下心肠,要知道谋大事者,都要心狠手辣果敢坚决,不能当断不断遗下后患,你要是真的开不了口,就由我处理这事好了。”

    燕子丹知道燕云林不会说好话的脾性,恐怕一言不合就恶言相向了,忙说:“这事还是交由我处理吧。”

    燕子丹的心思是能拖延就拖延,实在不能拖延了,也好婉言向水天然解释一番,总好过燕云林直接对水天然下驱逐令,反正自己是爱水天然的,好歹对付过这阵子再说。

    燕子丹心乱如麻地刚走出小客厅,王氏从里面跟脚出来,叫住燕子丹:“你心里怎么个打算法?”

    王氏知道燕子丹万难舍下水天然,可值燕云林盛怒之际,求情不仅于事无济,反有可能招致燕云林更大的怒气。所以,王氏跟出来私下给燕子丹支招对付燕云林。

    燕子丹摇摇头:“没有两全其美的主意。”

    王氏:“依我看,你不如找个理由,先将天然送回娘家住几天,等你爸爸的火气消了,我再慢慢劝劝他。你要是硬让天然在家里撑他的眼,他真的不管不顾地撵人,这事就会闹个死僵,让水润壤知道,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燕子丹:“我也是这么想的。”

    水天然房里的小丫头,那天来找王氏房里的侍女玩,在外面恰好听到燕云林要燕子丹休妻,因为忠心于水天然,怕自家主子吃亏,忙跑回去把听到的话,学舌给水天然知道。

    小丫头最后说:“老爷说少爷要是不好开口,他就亲自把你休回娘家去,少爷说要自己处理这事。一会儿少爷过来,少奶奶千万别说是我给你透的信儿。”

    水天然听后,只觉手脚发凉,呆了一呆,跟小丫头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小丫头刚出去,燕子丹就走了进来。水天然一看见燕子丹,就冷冷地扳起了脸子,抵触的情绪瞬时遍布了全身,支耳听声地等着燕子丹怎样开口休自己。

    燕子丹怕伤了水天然的自尊心,既不能把父亲的原话讲给水天然听,又不能违逆了父亲的决定,强硬地把水天然留下。燕子丹为难得开不了口,皱着眉在室内打旋磨,走来走去,还不时偷看一眼水天然。

    水天然外表肃静内里紧张地坐在床沿上,跟燕子丹拼着耐力,她要看看燕子丹怎样休自己。

    燕子丹觉出了室内的气氛不对,平常水天然早开口跟自己说话了。燕子丹气短地深吸一口气,走近水天然,把手轻轻地按放在水天然的肩上:“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娘家看看了?”

    水天然拂开燕子丹放在她肩上的手,冷冷地说:“有多半个月没有回娘家了,怎么想起问这个?”

    燕子丹尴尬地拿回手,却又没地儿放似地僵在空中:“你妈妈为了周勇的事,恐怕大动了肝火,她本来就是一个半病的人,你不回去看看她?陪她住几天,也好劝劝她消消气。”

    水天然听了燕子丹让她回娘家的理由后,倍觉心寒意冷,脸都气白了:“燕子丹,你装什么好人,这猫哭老鼠的伎俩也太拙劣了,不就是要休我回娘家吗?我这就走。”

    水天然说着,嚯地从床沿上站起来,气血上涌地怒视着燕子丹。

    燕子丹吓得倒退两步,又情急地上前一步:“然儿!你听我说。”

    水天然胡乱收拾着自己当紧的东西,又不知道哪一样最重要,啐一口在地上:“谁是你的然儿,以前是我瞎了眼,非要嫁给你,今儿才要遭这报应,我活该!”

    水天然最当紧的东西,不是什么精致的金银首饰,而是白小白在她生日那天送她的名贵水笔,一向当□物儿放在书案上。因为嫌盛笔的楠木盒子体积大,拿抱都不方便,干脆弃盒取笔,抓了那支莹润洁白的象牙管水笔,向外就走。

    燕子丹紧跟在水天然的身后:“然儿,你误会我了。”

    水天然头也不回地走到前面的大院里,见燕云林背着手看花圃中的菊花,因在怒气上,就没有了平日对燕云林敬而远之的态度,径直走近前说:“我知道你一直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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