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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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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剥皮孙三段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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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三段的叛逃,让张占魁十分恼火,尤其是听说自己苦苦谋求不得的藏宝图,就在孙三段的头皮上刺青着时,更是恼怒得暴跳如雷:孙三段也太胆大包天了,哄骗得自己借兵一千给他,东扑西奔地找聂雷,要什么没用的破册子,真图却在他的头皮上。

    孙三段投奔别人,张占魁的怒火可能还小点儿,让他羞恼的是竟然投奔了老对头水润壤。张占魁在大怒之下,发誓要用武力夺回孙三段。

    张占魁驻军在宁城,离水润壤坐镇的济南城仅一百多里,张占魁派出五千兵士,由王强带领着,大张旗鼓地作势要攻打二百里外的平府城。

    孙三段在济南城,张占魁不派兵攻打济南城,怎么反倒攻打平府城?张占魁虽然是粗人,也知道“围魏救赵”的故事,他想自己的兵力跟水润壤的不相上下,硬碰硬打,很难一举攻破济南城,水润壤的妻小家业都在平府城里,自己做做样子攻打平府城,水润壤一定会倾尽兵力来救平府城,到时济南城内的兵力,就会大大地薄弱起来,自己再重兵强攻济南城,何愁不一举拿下?破了济南城,还会捉不到孙三段?

    依着张占魁“围魏救赵”的计谋,王强带着五千人马,一路散布着攻打平府城的消息,劫村掠镇慢腾腾地杀向平府城。

    水润壤很快获知张占魁派兵攻打平府城的消息,先是奇怪张占魁为什么不攻打济南城,反要去打平府,接着想到张占魁极有可能知道了另半部《蜀中水经注》在燕云林手里,攻打平府的目标,是为了从燕云林手里强夺去《蜀中水经注》。决不能让燕云林手里的《蜀中水经注》,落到张占魁手里,那是他水润壤的东西,只不过暂且存放在燕云林手里罢了。水润壤没有想到平日看不上眼的张占魁,会用什么“围魏救赵”的老计谋,所以,水润壤亲自带领着一万大兵,抢先守卫住了平府,还真的虚了济南城。

    水润壤前脚离开了督军署,张占魁的八千兵士,后脚就驰袭包围住了济南城。在重磅火力密集如雨的攻打下,仅用了一顿饭时,就强行攻破了四门,济南城为之陷落。

    张占魁的兵士,在水润壤的督军署里,轻而易举地捉到还在等着二毛画藏宝图的孙三段,火速押回了张占魁的大帅府。

    孙三段头上严实地扣着顶瓜皮帽子,被士兵推进了张占魁的办公室里。张占魁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光亮照人的桌面上,撂着一把手枪。

    张占魁黑着一张大脸:“孙三段,你要兵给兵要钱给钱,我待你怎么样?”

    孙三段扑通一声冲着张占魁跪下:“姐夫。”

    张占魁向孙三段摆摆手:“你别再叫我姐夫,你姐姐被我送给别人当老婆了,你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恨我。”

    孙三段忙说:“不是,不是,你怎么着也是我的姐夫。”

    张占魁哼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跑到水润壤那边去?”

    孙三段支吾着不敢答话。

    张占魁连连冷笑:“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用着我时就把我当姐夫,不用我时,就把当傻瓜,还跑到我的对头那儿去了,你真能耐就不要被我抓回来呀。这天还不冷,你戴着帽子干什么?你那顶破帽子,我看着碍眼心烦,你给我摘了它。”

    孙三段不仅没有摘掉帽子,反用手向脑袋上更紧地扣了扣:“我,我受了风寒,头疼,才戴了顶帽子。”

    张占魁伸手从桌子上捞起手枪,用枪口指点住孙三段的帽子:“你不摘下它,那我就把它当靶子打了,你也知道我枪法不好,说不定一枪就误开了你的瓢。”

    孙三段差点吓尿了裤子,一把撸下头上的瓜皮帽子:“千万别开枪,我自己摘。”

    孙三段摘下帽子后,露出了青光光的头皮。张占魁示意孙三段转过身去,孙三段爬跪着转过身去,将后脑壳亮给张占魁看。

    孙三段的后脑壳上,扎眼晃目地刺青着一幅地图。张占魁的两眼睁圆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近孙三段,弯下腰细看刺青地图,半天不作一声。孙三段梗得脖子都疼了,稍微动了下脑袋,张占魁喝斥说:“别乱动。”孙三段不敢再动一动。

    张占魁又看了半天,突然冷森森地笑了几声:“孙三段,你妈的真聪明,把藏宝图刺青在头皮上,还哄得老子团团转,你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也不耐烦找什么画匠,把你头皮上的东西画下来,我还怕画走了样。哼,老子要直接把你的头皮活剥下来!”

    孙三段吓得面无人色,爬转过身子,哀求张占魁:“姐夫,不,张大帅,你要是活剥下我的头皮,我可就没有命了。我愿意将功赎罪,提供出找到宝藏的至关紧要的线索。”

    张占魁面浮杀气:“说,若再提供虚假情报,罪加一等。”

    孙三段磕头如捣蒜:“小子哪敢再欺骗大帅,其实我头皮上的只是一幅地图,平府城养马的燕云林手里,才有怎样找到宝藏的册子。”

    张占魁大是意外:“燕云林,是不是那个前清的武状元?我倒是听说过他,他手里怎么也有藏宝图?”

    孙三段遂把《蜀中水经注》一分为二的故事,说了一遍。

    张占魁听后,只说了一句:“在燕云林手里,总比在水润壤手里好办。”

    孙三段:“大帅,我可以活命了吧?”

    张占魁没说话,冷酷地看了孙三段一会儿,挥手示意边上站着的士兵,把孙三段带出去。

    孙三段被带进另一间空房子里,正庆幸自己捡了一条活命,额上的冷汗还没有落尽,就有两个士兵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孙三段疑心大起,额头上又渗出黄豆大的冷汗,才惊惧地问得一句:“你们要干什么?”就被人连发两枪打中了心窝子,一下子翻倒地上,手脚犹在抽搐着,拿尖刀的士兵,几步赶近去,左手按住孙三段的脑袋,右手用尖刀,从额头到后颈边缘,小心地切割一圈头皮,极其耐心仔细地翻剥下孙三段的头皮。在整个血淋淋残忍的过程中,剥皮的士兵手不抖眼不眨,镇定自若得像在剥一张树皮。

    孙三段的头皮被完整地剥下后,那个士兵丢开孙三段慢慢死僵的尸体,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头皮上的血渍,又检查了一遍头皮是否完整,这才满意地将头皮拿给张占魁。

    张占魁拿着头皮,欣赏了半天,从嘴角到心里都是得意的笑,仿佛大西王张献忠的万万两藏银,是专为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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