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东我西,谁也不准背后放冷枪。”
张占魁假惺惺地说:“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吗?”
水润壤心里发恨:“早晚一天,我要灭了你!”
于是,两队护卫,在一声口令下,后退着离开了平府城的旧衙门。
水洲子回到家后坐在椅子上,只觉心中憋闷难受两腿发软,就让佣人扶他躺到床上去,哪知他这一躺下就起不来了,病情迁延一日重于一日。水洲子知道生命到头了,向佣人安排后事:“我死后把我房间里的这些蛐蛐儿全给我放进棺材里,我在官里专为皇上侍弄了几十年的蛐蛐儿,离不开它们了。”
佣人奉承他一句:“难怪您养的琥珀青那么厉害,只几下就把张占魁掐死了。”佣人故意把张占魁的蛐蛐儿说张占魁。
水洲子慰心地一笑:“天下不宁,致使竖子成名,若论斗蛐蛐儿,他怎是我的对手。”说到琥珀青,水洲子的眼神凄迷起来,“可它被我一脚踩死了。”说过这句话,水洲子再不说一句话,神情极是废颓,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水洲子忽然大叫佣人:“快去捉住我的琥珀青,它在院子里叫!”
佣人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走到院子里,外面月光一片银白,静悄悄的,哪有蛐蛐儿的叫声。佣人回到房间才要告诉水洲子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却发现水洲子两眼圆睁已经没有了气息。
水洲子死后不久,就传开了水洲子在宫里的职责是专门侍弄进贡给皇上玩的蛐蛐儿,那些被水洲子雇用过抓蛐蛐儿的人,慢慢琢磨出了水洲子相蛐蛐儿的门道,于是,平府城的人都热衷于玩蛐蛐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凤九更文迟了,向大家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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