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楚迷幻地睁大着眼睛,只觉白小白无处不在,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在她炽热的肺腑间,甚至在她飘渺渺的思维里越来越强烈,慕容楚楚微笑着,轻飘飘地游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渐渐地升到了高处……
在欢愉的过程中,慕容楚楚身上飘逸出的香气,先是温婉清雅的,慢慢地变得纯醇馥郁,又转辛凉甘甜,小白那惊骇的惊呼吓得心中大跳,开始还以为自己的霸王硬上弓弄疼了白小白……丝缕萦绕韵永缠绵,闻之令人心神愉悦,却不能用言辞尽述好处。
慕容楚楚悠悠地醒转来,美目流光溢彩地瞬了瞬,脸上依旧有点儿迷幻地笑着:“小白,刚才你究竟把我带到了哪儿?”
白小白爬跪在慕容楚楚身边:“带你到了你想到的地方。”
慕容楚楚:“那你为什么没有破我的身子?是心存仁念吗?”
白小白:“推己及人,我怕你也像我一样戒守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
白小白忙安慰慕容楚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我避讳点儿,就不碍事了。”
慕容楚楚:“那我的给你留着好了,现在要可不行,我是虚弱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
慕容楚楚说完,沉沉睡去。白小白确定慕容楚楚不是再一次晕厥过去,才放下心。看着慕容楚楚熟睡的娇柔样子,白小白发了好一阵子呆,忧喜参半着自己跟慕容楚楚的关系。她白小白戒守多年的身子,被不知其中厉害的慕容楚楚破了,以后何止缩骨术不能随便用,连性命都极其堪忧。要是换了别人,白小白早将那人千刀万剐了,但对慕容楚楚,白小白宁肯要美人不要性命。
白家的缩骨术名扬天下,练缩骨术的女子,不仅要忌烈酒,怕烈酒麻痹了神经,筋骨不能自如收缩坏了功夫;更忌讳身子被破处,怕在施展缩骨术时,精元气泄露,从而导致骨骼不能复原,会死得极其丑陋难看。
白小白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成一摊丑陋的肉泥,就觉后背上嗖嗖地冒出凉气。自己只图一时随心尽性,死到临头了还执迷不悟。慕容楚楚啊慕容楚楚,你何止害人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简直是要人的身家性命。可这能怨恨慕容楚楚吗?她白小白明知慕容楚楚是能烧死人的火,还要像飞蛾一样纵身扑去,不扑到就不会停下来,至死方休。
白小白睁着眼直到天亮,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才惊觉该起床了,要是被水天然跟燕子丹,看见慕容楚楚在自己这儿,那多难为情,亏她先前还死乞白赖地要燕子丹分开自己跟慕容楚楚。
白小白匆忙穿衣起床,慕容楚楚依然甜睡着,娇美的脸上挂着微笑,白小白看了,怜惜得忍不住亲过去,柔声说:“宝贝,起床了。”
慕容楚楚向里翻个身:“浑身酸软,再让人家睡一会儿嘛。”
白小白真想让她再睡一会儿,又恐怕小丫头进来送洗脸水,伸手去慕容楚楚腋下抓痒:“再睡就给水天然那两口子看见了。”
慕容楚楚猛地睁开眼,起身下床:“都红日当窗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别人要是真问我怎么睡在你这儿,我怎么回答?”
白小白笑说:“这有什么难讲的?你只说昨晚跟我恩爱了,所以睡在了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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