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小白看看慕容楚楚:“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比你小?”
慕容楚楚附耳说:“那你说说你多大了,不说就叫我姐姐好了,反正看起来我比你大。”
白小白被慕容楚楚这近似暧昧的耳语,一时又蛊惑得心意飘摇起来,不由压低声音说:“二十七了,你信不信?”
慕容楚楚立时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信,不信。”
对面的水天然听了,问慕容楚楚:“姐姐不信什么?”
慕容楚楚胡乱遮掩说:“不信你这个小寿星会拒绝我的敬酒。”
说着,慕容楚楚将一大杯酒端给水天然。
水天然苦着脸子说:“这溜沿平杯的,姐姐不如直接把那酒坛子递给我好了。”
水天然旁边的燕子丹说:“你抿一点儿,剩下的我替你喝了吧。”
白小白也端过去一大杯:“不能厚此薄彼,我这杯也得喝下。”
水天然同样喝了一点点。燕子丹二话没说,左右两大杯,全喝了。
那边蓝氏说故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蓝氏:“我有个堂妹,长得花容月貌的,嫁入一富家,因为两年没有生育,被公婆怂恿着丈夫休回了娘家。我那堂妹要再寻个婆家,媒婆给她说的人家倒是不少,可不是过去做继室,就是当偏房。我那堂妹横挑鼻子竖挑眼,没一个对她心思的,到后来,连媒婆都不耐烦了,说我那堂妹,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了,难不成要找那处子身的?我那堂妹语出惊人,说我依然是处女,找个处男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媒婆不相信,说你都结婚两年了啊。我那堂妹说,我丈夫天生无能,生不出儿女怎么能埋怨我,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仍是处女身,那就检验一下好了。”
大家听到这儿,都纳罕了。王氏问:“这是不是处女,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外人怎么个检验法?这个倒没有听说过。”
蓝氏:“这个也不难,做媒婆的大多都知道。在地面上洒下一层细灰,让被检验的女人,□□蹲在细灰上面,然后拿皂角面儿给她嗅,她嗅到皂角面儿后,就会猛打喷嚏。如果是处女身,身体下面的细灰会纹丝不动,如果不是处女,细灰就有宛如被风吹过的痕迹。主要是破了身子后,身体下面在猛打喷嚏时会漏气,细灰就被吹动了。”
王氏:“阿弥陀佛,不知这方法准不准,你那堂妹被破身没有?”
蓝氏:“她们都说准,可怜我那堂妹,结婚两年了都没有体验到做女人的滋味。”
听到这儿,水天然心中猛地一动,看了一眼燕子丹,恰好燕子丹正看过来,两人目光交接,心中感念相同。
饭后,众人又坐着说了一阵子闲话,蓝氏同梅九儿坐轿回去了,白小白跟慕容楚楚一前一后,也从燕子丹的房间走出去。慕容楚楚因为喝了点儿酒,就想跟白小白说话,她在前面站住,等着白小白过来。白小白看慕容楚楚在前面站住,就也站住,跟慕容楚楚保持着距离。白小白的身边就是雄鹰扬的香木架,扬勾喙陷颈地站在鹰架上。
慕容楚楚:“白小白,我这几天一直在奇怪你为什么留下我。”
白小白:“那是我一时心血来潮,你随时可以走。”
慕容楚楚:“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没有?你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因为见客,慕容楚楚今天没有穿吊带装,而是穿了一件七分袖的短衣儿,连一点儿纹身的影子也看不见了,害得白小白更想一睹全貌。白小白环视了下周围的环境,小偏院里静悄悄地,再没有旁人。
白小白走向鹰架,摸了摸扬的脑袋,扬扇扇双翅,亲热地向白小白表示友好。白小白扯开扬的脚绊,然后指指天空把它放飞,扬一拍翅膀,骄健的身影直冲云天。
慕容楚楚正奇怪着白小白何以突然放鹰,扬在天空盘旋一圈又飞了回来,一圈接一圈地围着白小白跟慕容楚楚,低低地旋飞着,那样子像在等白小白发出指令。
白小白急促地吹了三声口哨,扬出人意料地飞冲向慕容楚楚,利爪准确地从背后抓起慕容楚楚的短衣儿,在慕容楚楚的万分惊愕中,刷地将短衣儿划成两半,慕容楚楚的肌肤却毫发无损。
仿若春光骤泄旎丽无限,慕容楚楚光洁雪白的后背上纹满了深红、湛蓝、尊黄的大罂粟花!它们怒放得无比妖艳并且媚人至骨,充满着蛊惑至绝望的气息。
白小白只觉触目惊心,向慕容楚楚惨然笑说:“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一剂穿肠毒药!”
作者有话要说:凤九对写爱爱戏,是怀有禁忌心的。爱爱戏如果写的不好,就易滑入下流。此前看一个收藏一两千的作者写H章,大觉恶心,连带着觉得那作者都猥琐,再不想看其作品。但一个好作者若不会写爱爱戏,就像一个美丽的女人不会涂口红。凤九下章节也写到了爱爱戏,亲们要是觉得凤九猥琐,请砸砖。嘿嘿,那亲们可就在本文完结前,看到的凤九将一直是副冰山的样子了。明晚七点左右更文,为防河蟹,欲看请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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