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类似水涌的声音。水天然很觉难为情,燕子丹则颇得意,双目炯炯地直视着水天然,更是大举讨伐。
水天然美目微闭,头向后仰着,长发如瀑,脸上娇羞飞红,状甚享受,早已不战而屈了,在燕子丹不懈的攻击下,更是丢城失地,干脆投降附逆,心甘情愿地迎合着燕子丹。
燕子丹用力厮磨着彼此早已泛滥成灾的高敏区域,感受着蒂核的突突颤跳,情绪渐入佳境,连语言都旖旎起来。
燕子丹:“然儿,你舒服吗?”
水天然一脸醉色,声音糯软柔顺:“舒服。”
燕子丹:“然儿,我会当心肝宝贝你的,我所有的心动情荡,都是因为你而起。”
水天然:“我知道。”
燕子丹:“然儿,你真美。”
水天然:“你也是。”
燕子丹:“然儿,你愿意生生世世做我的妻吗?”
水天然:“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吗?”
燕子丹:“我说的是下世。”
水天然:“等我做完你这世的妻,再说下世吧。”
燕子丹的动作突然加快了,像是停不下来,口里一迭声叫着然儿。
水天然知道燕子丹快要丢了,要帮她达到圆满:“子丹,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生生世世的妻。”
燕子丹骤觉体内一邈如泄,脑中烟花绚烂,失声叫道:“然儿。”紧接着身子猛地颤抽了一下,就抱着水天然不动了。
水天然轻轻地拍打着燕子丹的后背:“恭喜,恭喜。”
燕子丹抽了筋骨般软在水天然怀里,不解地问:“我刚才怎么了?你又恭喜我什么?”
水天然笑笑地说:“恭喜你对着一个女人,也能达到自己欲望的极致,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想你会牢牢爱上我的。刚才,你释放了自己所有的□,那就是丢了,以后不会再蒙昧无知这些事了吧。”
第二天早起,水天然给燕子丹梳理头发,在发里夹上金丝线,就后拢结成一根光滑的大辫,前面用金抹额束好散发,感叹说:“幸亏全白了,雪净银亮的倒也好看,要是夹黑杂白地花了,岂不难瞧死人。从你白发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誓,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你喜欢我,我都是你的人。”
燕子丹拿起水银镜子照照前后,笑说:“你这么一说,我这头发白得也值了,不白倒要后悔。”
梳洗完毕,燕子丹同水天然,去前面陪同燕云林夫妇吃早饭,走到假山那儿时,迎面遇上白小白。
白小白看着两人,笑模笑样地赞一声:“好一对璧人儿。”接着问燕子丹,“你已经心想事成了,怎么谢我?”
燕子丹感激地说:“白姑娘想要我怎样谢你?”
水天然没有见过白小白,只觉白小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也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只好在旁边温和地笑着。
白小白并不因为水天然不说话,就不笑谑她,看着水天然说:“你们昨夜只顾磨镜子了,怎么就忘了谢我这个让你们破镜重圆的人,还要我特意提起来才说谢。”
一句磨镜子,听得水天然的脸色先红后紫,不由呆呆地看着白小白。磨镜暗指女人跟女人之间的性事,因为女人身上的生理结构相同,相互纠缠时,如同对着一面镜子,故称磨镜。水天然暗惊这白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就知道燕子丹是女的。
燕子丹不知道磨镜一词的暗指,犹自在那儿跟白小白说:“我们房里的镜子,早就换成水银的了,哪里还有铜镜要磨。”
白小白几乎笑岔了气,指着水天然说:“还是让你夫人,给你解释解释什么是磨镜吧。”说完笑着走了,走了老远,还能看到白小白笑得两肩乱颤。
燕子丹正想问问水天然,却见水天然的脸色很难堪:“然儿,你怎么了?”
水天然:“家里怎么凭空多了个白姑娘,她是什么来历?”
燕子丹遂把自己知道的有关白小白的传奇,全数说给水天然听,尤其说到了《蜀中水经注》。
水天然听后,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怎么就觉得漩涡已经卷住了咱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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