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这是兔绒的围脖,下雪天戴着就不冷了;还有这个暖壶,放在被子里……”见泫月别过脸不理会,又慌忙问:“是不是不称意?哪样不好你不要便是。”
“都挺好的,”泫月披上衣服下床做饭,头也不回淡淡说道:“以后用不着对我这般好,没什么可以还你。”
好心买东西给他却得不到好脸色,又被冷言冷语莫名其妙地奚落一番,暝幽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追到门口冲着泫月的背影吼道:“我图你什么了?但凡你要的我哪样不给?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泫月的身影平静地走进厨房,看上去丝毫没有动摇,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平整的雪地上默默印出深浅不一的脚印。后来做饭时打碎了一个盘子,大滴大滴的血珠涌出手指重重摔在地上,溅开触目惊心的花朵。就那么冷冷地注视鲜血沾满手指,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夹杂着清晨的寒风层层包围住他,像一个冰冷的牢笼,逃不开,打不破,他一个人蜷缩在笼子的角落,根本不该奢侈地期望有人来解救他。
或许从来自己都只是一个人。也只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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