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你是?……”
直到已经被半胁迫着走进了明朝会所内部,白大仓还是眯了巴登的沒有弄明白这位天降贵人究竟是什么人。是老张家的公子?不对,自己和老张的交情并不深;是老谭家的少爷?白大仓摇摇头,谭家只有一个女儿,沒有儿子。
白大仓结交下的朋友并不多,想了一个遍,也沒有弄明白这位打扮出众,年少多金的少年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萧雨搀扶着白大仓,从衣兜里面摸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替白大仓擦去嘴角一片污浊的血迹,这才笑着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难道不想在这里报仇么?你看看外面的那两个保安,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我都看不过眼去了。白叔叔你别担心,既然我尊称你一句白叔叔,自然不会让你再次在这里吃亏。不就是玩牌输了么?放心,我这里有的是钱,咱们赌桌上输了的,再在赌桌上赢回來就是了。”
白大仓两只绿豆小眼咕噜噜的一转圈,登时以为自己明白了过來:“额……我知道了,你是放贷的孔老二家的小子!怪不得我看你这么面熟,嘿嘿……”
萧雨额头一阵黑线,啥玩意就孔老二的后人了?要说是孔夫子还好一些,一个放高利贷的也叫孔老二?真他妈是糟践咱们的老祖宗。
白大仓又道:“沒关系,兄弟你这么看得起我,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不会差了你的赌帐。妈妈的。庞老六看不起我,我跟他借贷都不肯借给我,沒关系,有兄弟你帮忙,我还看不起丫的庞老六了!我偷偷跟你说,老哥我在山西老家不只是有一处煤矿,输了一处,咱还有两三处,都是些富产的大煤矿,日进斗金的那一种,我一定会还得上你借给我的钱的,你放心大胆的说,要几分利?”
一楼大厅里面沒有想象中的烟熏火燎,大家都是懂得高雅的文明人。想吸烟?不是不可以,拐角处就有一个吸烟区,单独隔离出來,空气流通向外面,并不会影响大厅里的空气质量,所以别看人多,熙熙攘攘的模样,屋子里的空气还算可以。
萧雨放眼望过去,这边生意真可以用兴隆两个字來形容。大厅里面不下一二百人的样子,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甚至还有侍者推着酒车來來回回的转悠,想喝什么,随手在里面拿就是了,酒水免费,打赏一些小费神马的,就随您喜欢了。
一楼的大厅是赌场,有玩牌九的,玩麻将扑克牌的,完全就是模仿的赌神赌圣等等的港台电影片子的格局,甚至还有赌色子猜大小的,荷官是清一色的十七八岁的女性,打扮的不应该用花枝招展來形容,应该叫穿的要多少就有多少,那叫一个清凉。
荷官们吸引了大多数赌客的眼球,也正是因为这样,偶尔出点老千什么的作弊的玩意,也就更加的沒有人去注意他们了。
萧雨扭头使了一个颜色,小声说道:“按原计划,分头行动。五分钟后正式开始,全体就位,一举拿下!”
“是!”崔六子压低了鸭舌帽,扮作了一个拎包的小厮,沉声应道。
他已经开始佩服萧雨的计划了,再來的路上,崔六子见到了一个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据说那些人也是萧雨找來的帮手,有了那些帮手的帮忙,崔六子觉得自己这场硬仗想不赢都很难。
崔六子招呼一声,和萧雨一起进來的四个人便分头行动。有用的时候不在于人多人少,以有备而來对付无所准备,人越少,反而越容易成功。
等四个人都走远了,萧雨这才微微一笑,对白大仓说道:“几分利?哈哈,白叔叔你这是看不起我!你要是真的看得起我的话,咱不说利息不利息的事情,你有闲钱的时候,把咱们的本金还上就行了。”
白大仓一听这话大喜过望,有闲钱的时候还上本金,那几乎就等同于伟大的华夏国对待周边小国的资金援助一样了,无限期的无息贷款,这不是摆明了要白白的送人么?
白大仓道:“这,不好吧,……那个,你准备借给我多少钱?”
萧雨踢了一脚在地上的一个黑色的皮箱,说道:“这里的钱,都是你的了,你愿意点点就点点,不愿意点,就直接拎走就行了。”
“真的?”白大仓知道自己真的是遇到了贵人了,白给,还直接给这么多,对自己这么大的信任,这这……这真是……
白大仓差点连眼泪都流出來了。
萧雨道:“沒关系,明天,这里的一切就是我的了……这点小钱,咱还出得起。付出一分,收回十分。”
付出一分收回十分?
这个一句话把白大仓吓得差点跌了一个跟头,这玩意比放高利贷的还黑的多呀!
“白叔叔你慢点----”萧雨一本正经,十分客气的说道。
一楼大厅拐角的尽头便是明朝会所的中控室,两个保安模样打扮的汉子嘴里叼着烟吐着烟圈,正开着半色不色的玩笑话,冷不防大门被一脚踹开,还沒等两人放下手中的香烟拎出电棍出來,已经被冲进來的两个红了眼的汉子兜头一个闷棍掀翻在地,这两位对两个保安的反应连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挥动手里的棍子把中控室的监控设施砸了个乱七八糟,导致好好的一间中控室这里冒烟那里起火,乱的不成样子,然后两人这才顺手用带來的绳索把两个保安捆扎了个结结实实,一个入侵者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萧雨事先准备好的烟雾弹投了出去。
五分钟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白大仓手里从萧雨那里拿过來的钞票还沒有捂热乎,眼巴巴的看着赌桌上面哗啦啦的色子那动听的声音,瞅准了正准备下一注“大”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來:“走水了走水了!”
旋即一个黑色劲装大汉从拐角处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满脸烟火的颜色,黑一道白一道的看不清他相貌如何,只见他赤精着上臂,上面纹身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卷毛狮子。狮子嘴巴大大的张开,正冲着大汉的脑袋。
看模样打扮是室内的保安,可以想见这位定然也是黑道出身,一着急连黑话都冒出來了,顾不得说着火着火,直接走水了。
正在打牌的百余号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目瞪口呆,白大仓瞅着色盅,还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一定要开大开大……
谁知那荷官手一哆嗦,白大仓眼尖的很,一眼便看出來里面三个骰子,分明是一二四,七点小。
“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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