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咣当一声,萧雨躲开了白展计丢过來的纸团,却一个沒注意撞在了一扇打开的窗子上面,登时撞得头晕脑胀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早些还不如被这纸团打一下呢,萧雨摸着脑袋上肿起來的一个大包,郁闷的想道。
身子一哆嗦,萧雨觉得有些冷。屋子里空调开着,呼呼的喷着暖风,一抬头,萧雨便发现了冷气的來源。
“鸡哥你有毛病吧?大冷天的开什么窗户啊!这就算撞不死,也冻个半死了,赶紧的关上关上。”萧雨一只手捂着脑袋上被窗子撞出來的大包,一边责备的说道。
窗户外面便是一条主街道,天空上繁星点点,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月光穿过窗子,清幽的照射在屋子里面,几乎把广寒宫里的寒气都带了进來。
萧雨正准备关上窗子,沒想到白展计却疯了似地站起身來,一个箭步冲到萧雨面前,大吼一声道:“不要关窗子!我每次來的时候都是开着的,这方便我看看对面的街景。千万不要关窗子。”
咣当,咣当几声连响,白展计冲过來的比较着急,把两张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座椅撞得七仰八翻的倒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个椅子被白展计这冒失的一撞撞断了一条椅子腿儿,咕噜噜的在地上打着转。
萧雨从认识白展计以來从沒有见过白展计这种近乎疯狂的状态,闪身一躲,堪堪避开白展计前冲的势头,顺势拽了白展计一把,截住了白展计的冲势。
要不是萧雨拽的及时,白展计的脑袋就要步萧雨的后尘,一下子撞到窗子上面,撞一个七荤八素了。
白展计两眼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马金刀的站在窗子边上,一句话也不说。
看那样子,两眼瞪的滚瓜溜圆的,分明是在说,想关窗户,踩着老子的尸体过去!
萧雨可不想因为关这么一扇窗户和白展计过不去,更何况白展计是在这种癫狂的状态之下了,连忙摆手说道:“我不关我不关----你也不用在那儿吹风了,咱们坐下來好好说说,鸡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觉得你很不正常。刚才才跟程冯冯吵了一架,原本我说请你吃一顿散散心的,怎么关扇窗户又惹着你了?”
白展计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沒有说话。
萧雨等的几乎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只听白展计道:“你听过那两句歌词么----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白展计的声音十分悠远,就像被大诗人附体了一样,连眼神都带着几分忧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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