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马月才能实现呢——不是,说错了,是事业与爱情,不是金钱与美女,那个太俗了。
“砰!砰砰!”
不是剧烈的心跳声,而是一个穿着白色无袖短衫的阳光大男孩,拍着一个篮球。篮球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程冯冯在这里吗?”那男生环视四周,开口问道。
——
——
宽大的落地窗窗明几净。站在窗前,可以俯览大半个帝京市的风光景色。
尤其是傍晚的时候,天上繁星点点,人间灯火灿灿,一眼望去,天地似乎已经融为一体,竟然分不清视野最远的边际,究竟是灯光,还是星光。
一个身穿纯白色休闲西服的男子背负着双手,双脚叉开与肩膀的宽度一致,这是一种习惯,家族规定,家族男丁成年至满二十岁之内,必须要入伍三年,接受军营的历练。
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从军营出来,也已经七八个年头了,但在军营里养成的种种习惯,已经深深的在他身上打上了牢不可灭的印痕。
他站在窗边,距离却有些远,大概,距离窗子的位置,还有三米左右。
三米,对他来说是一个还算安全的距离。
他从没对别人说起过,自己也掩藏的很好,从未被别人发现过,这个秘密,只属于他自己。
他有恐高症。这个恐高症,很不一般,不是说站在高处腿脚哆嗦,这倒还不至于。三年的军营历练,已经练就了一身站如松行如风的良好习惯,如今他双脚钉在地板上,身躯笔直的就像一杆标枪。
他慢慢的挪动步子,向前再走一米。
两米,这是他这个月对自己的训练。该死的恐高症,自己一定要克服它。
他向下一看——
双腿还是强悍的钉在地板上,到窗子的位置两米的距离,这是这次要突破的目标。他要通过自己对自己严格的控制训练,来缓解自己恐高症的这个疾患。
双腿稳稳地,一点也没有颤抖,但是忽然间,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忽然脚尖一错,加快脚步卖了出去,使劲一冲——
“咣!”脑袋撞在钢化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钢化玻璃的强度,是他亲自叮嘱定做的,这一撞的冲击力虽然不小,但钢化玻璃纹丝不动。
如果这个场景被别人看见,真会以为他准备跳楼自杀的。
对,这就是他的恐高症。站在高处,只想着往下跳,似乎跳将下去,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似的。
一撞之下,他一下便蹲在地上,眼神也从看着高楼下面,变为平视远方。
那种想跳下去的感觉,顿时消失不见。
“叮咚。”门铃声响。
白衣休闲男站起身来,从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等需要造型的部位,这才说道:“请进。”
“三爷,孙文静小姐把咱们的花又退回来了。”一个壮硕的汉子出现在门口,躬身说道。“是我没用,没能完成三爷交代的任务。可是这孙小姐也太大牌了吧?我这是第四次送花了,她可好,一次面子也不给。”
“……让我想想。”被称作三爷的那个白衣男子摸了摸自己被撞的有些疼的脑袋,沉吟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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