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信任臻,一面哀军简装进京待罪,一面亲笔书信召穆崇到两燕边界之地与贺兰隽会合,再暗中命贺兰隽立斩穆崇,而后亦主动向长安方面请罪,由自己携穆崇首级入京以示忠心不二划清界限——穆崇对他向来言听计从,贺兰隽则心性凉薄又暗忌穆崇已久,此事万无一失,却不料恰好跳进了姚嵩的陷阱!
穆崇既已逃亡别国,被慕容垂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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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为质,任臻软硬兼施尚难要回,怎可能轻易再入燕境甚至营救拓跋珪?岂非坐实了拓跋珪既能号令穆崇奔难赴死,又与慕容垂有不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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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
难怪慕容永接连发难,那姚嵩却一直不声不响,原来台前幕后都早已联手,这是故意布局设计他自投罗网!
只怕穆崇毫无征兆的反叛,也是出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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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他却因心急心虚而被他借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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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刚将一切都想通,那边厢任臻已拂袖而起,摔破了手边的青瓷茶碗!
姚嵩立即应声喝道:“拿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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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永长剑出鞘,刀光一闪便已抵上手无寸铁的拓跋珪的喉头;随即殿门四开,涌入了数十名虎贲营的武士,将拓跋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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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围住。
任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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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肃杀中一步一步地下了台阶,他死死盯着木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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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半晌,抬起双眼逼视拓跋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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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区区一个穆崇自然死不足惜;然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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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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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异姓兄弟!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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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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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护他性命,不惜以身代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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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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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当初的义薄云天都是伪装?!”
拓跋珪额上汗水淋漓,淌过面颊,有如热泪一般——此时此刻他应该辩解应该喊冤,然而喉头动了几下,他依旧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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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家亡被迫为质,朝不保夕身若浮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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