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用过晚膳后,白日尚长。骆初夏慢慢渡步出洛云阁,独自一人在花园中散步。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骆初夏一直都不喜欢外出,更偏爱在房中独自思考。
但是今天心情实在烦躁,只好出来散散心。
她与羽沐璟昨日未行夫妻之礼,借口风寒她还可以再拖两日,两日之后她要回门省亲,又能避开一天。可是无论怎么躲,那件事还是不可避免的。
但一想到要和他圆房……
骆初夏脸上露出厌恶和不甘的神色,素手握拳。来不及细想,从远处忽然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冷清的女声,骆初夏一愣,几步躲到了假山后面,她听得出这是羽沐璟的姐姐曦华长公主的声音,既然她来了王府,那羽沐璟一定就在旁边。
她并不是有意要避开羽沐璟,毕竟日后两人还要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现在她实在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在羽沐璟面前伪装,只好暂时避开与他见面。
脚步声由远及近,眼看就要走过假山,两人忽然停了下来,低声争执些什么。骆初夏站在假山后屏息静立,暗叹他们竟然刚好停在了自己的正前方。
羽沐璟嗓音喑哑,听起来盛满了疲惫:“皇姐你不必多言,这件事我自有打算。”
“你有打算?”羽曦华声调上扬,语气冷清中带一分薄怒,“你有何打算?难道你想一直不和骆初夏圆房?”
骆初夏轻轻的皱眉,没想到他们争论的话题和自己有关。
羽沐璟不语,半晌才回答:“我是不想与她圆房,对她和颜悦色已经是底线。”
他话音刚落,骆初夏就瞬间睁大了眼睛,胸腔中气血翻涌,眼底逐渐血红一片,颤抖的手紧捂着嘴才没有发出声音。脑海中只余轰鸣声,好像炸开了一般!
原来他不仅算计着她,还嫌弃着她。披着虚伪的面具毁了她一生,他居然还是委屈不甘的!
本来觉得已经无所谓的心,此刻又是撕心裂肺的痛了起来。他是委屈的敷衍了自己七年,那自己是不是还要向他道谢?
她曾经的七年,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一个笑话,濒临情绪失控的一刹那,她忽然冷静了过来,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她不自觉将身子挺得更直一点,僵硬的好像一座雕像。
羽曦华闻言,低低一叹,语气柔和了不少,似在劝着他:“沐璟,面对骆初夏的确很难,可是你难道忘了母后她……”羽曦华的声音戛然而止,点到为止。
羽沐璟欣长的身影一僵,终于应允:“这段时间内我会解决的。”
羽曦华满眼疼惜:“阿璟,我先回宫,你不用送了。你记住那件事。”
羽沐璟缓缓点头。纵使他身为王爷,也有许多事身不由己,骆初夏的事,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触及了他的逆鳞,但他根本无力拒绝。
暴虐的情绪在心中叫嚣,但他面色并无改变,只是目光中透出慑人的冷冽。
“谁?”羽沐璟突然一声暴喝。
骆初夏被惊醒般的身躯一颤,流露出惊慌。
他发现了?难道她今天要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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