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同，总是有种似曾相识地错觉。荒谬的念头一旦露出苗头就在没办法斩草除根，程昱老是不自觉地想起那张脸。记忆突然失效，完全没办法给予程昱完美的答案。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程昱闭了闭眼把与工作无关的胡思乱想往下压了压，等呼吸完全平缓下来才睁开眼走出电梯。
这边的小白兔也恰好正在思索刚刚帮了他的男人，连水接满了都不自知。
“喂喂喂，小白兔，你在想什么么啊？！水都快溢出来了。”白亦凡闻声回头看见路小路站在自己身后正帮他找纸擦手。白亦凡赶紧放下水杯，接过递过来的纸道歉以及道谢。
“嘿嘿，小白兔，想谁呢，这么入神。”路小路一脸八卦相。
“没，没想谁，就是走了一下神，”白亦凡结结巴巴地解释，带着欲言又止的表情磨蹭了半晌，终于还是开了口：“路小路，你知道谁是程昱么？”
“当然了！全公司上下连保洁大妈都知道程总监和总裁堪称幻空的招牌门面，”一提起“程昱”路小路就自顾自地high了，“外界都传言说程总监是营销天才，听说他21岁从美国斯坦福毕业后拒绝了很多世界500强企业的邀请转而专挑一些濒临破产的小企业就职，结果你猜怎么了？经过他手的企业全都起死回生了，程总监就这样一举成名了，成了那几年华尔街的新星。”路小路谈起程昱的辉煌往事一脸崇拜。
“那他怎么会回国来幻空？”白亦凡有些疑惑。
“这…我也不知道哎。但你知道么，那些和幻空打过交道的公司在私底下都被流传着一句话：如果说幻空的总裁陆离是古代战场上杀伐予夺睥睨天下的君主，那程昱就是君王手中那把开疆扩土，无往不利的利剑。”话音还没落，路小路就后知后觉地掐了白亦凡一下“你怎么对程总监这么感兴趣，嗯？”
白亦凡赶紧撇清关系嗷嗷道“我就想起来问了一句，是路小路你自己先high起来的。”
路小路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赶紧松了手。拿起杯子，二话不说，遛了。
白亦凡端着杯子，愣愣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间流出一点点的欲说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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