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要多吗?要是被姚书记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好了,不说了。”赵启东暂时收起了话匣子。只把目光对着时伟明,很显然他在要结果。
时伟明觉得自己也应该表态了,便在纸箱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说道:“既然大家都说完了,我就来说两句吧。其实拆迁这件事呢,我是替别人干的。既然是替人家干的,那就更要干好了,不然留下骂名多不好。你说我在那兴师动众的搞个公示制度,让老百姓信任相信我们政府,心悦诚服地把字给签了,现在倒过头来,我再去搞暗箱操作,那我成什么人啦?好听一点的叫走后门,说得难听一点的那就是自打自嘴巴,那是叛徒干的事。”时伟明说着说着就睁大了双眼。
倚在门上的赵启东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但他是那种幽雅的笑,而不是普通俗人的哈哈大笑或者是讥笑冷笑。
他收回上扬嘴角说:“哎呀,我的大局长啊,还叛徒,你干脆就说自己是汉奸卖国贼得了。说得那么严重,那我们成什么啦,日本鬼子还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啊。那小小的公示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当然这话我们是不应该说的,但这也没外人,你说哪个部门没有公示啊,就说那最为人们所道黑的公考吧,那不是一步一公示吗?你能说他真的是透明的公开公平公正的?医院里的帐单不也天天公示吗?那医生护士不还照样从里面乱开药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拆迁部门的公示还真是闻所未闻呢。你道姚书记说你什么吗?他说你‘损’。当然他这是在夸你呢。要说你这南城的拆迁一事啊,那还真的可以说是干干净净的。但咱这又不是外人,那老百姓也不能到县里去再扒开你的本子看看变没变,就我们这几人,可以说嘴刹不住了,宁可在外面说自己和老婆睡觉的事也不能把这事给说出去啊?你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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