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还能再干十年。十年,什么概念?现在这个小县城的房地产开发正是方兴未艾,房地产事业潜藏着多少财富商机啊!那隆隆的挖掘机挖上来的都是珠宝,那泥瓦工手中块块码高的全是金砖。看!还有多少房屋等着我去丈量估算,又有多少拆迁补偿款等着我去酌情发放,更有多少张极度谄媚的笑脸等着在我面前含娇绽放,那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情操陶冶是多么的令人心醉神迷,那如花惊艳桃柳环抱的修身养性是多么的让人身不由己,那与日俱增财源滚滚的快速致富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你说,如此关键时刻,春宵之际,我怎么就生病了呢?
西门口拆迁那事,到现在也没有了动静,虽然上次自己带人去挨门逐户地量了一遍,该照顾的也写到了纸上,但实际收获还是不大。现在的人,精着呢!个个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兔子不撒鹰。他们都知道拆迁的测量不是一次就定了的,最后一次才是关键。唉!你说这公家的事情就是这样,也不知道那些县领导他们整天忙碌着什么?看来这最后一次的测量不会是我老魏了。但愿他们再拖年把,那时也许我就出院了。
一想到自己要去住院不能上班了,事业心很强,责任感极重的魏主任简直是心如猫抓,肺似油煎,那感觉虽不是肝胆俱裂至少也是五马分尸。自己真的住院了,那主任的位置无疑是被董朝阳鸠占鹊巢。
这个老狐狸!现在想来他那再生爹娘恩重如山情深似海割头不换的骆局长同志当初把他的外甥董朝阳安排在自己身边做个副主任,应该是早有预谋居心叵测的,这个老东西!难道他每天晚上在家深居简出白天走路低头沉思是在研究易经学?说不定她的老婆,那个柳絮菲,表面上志敢长志敢短的亲热着,背地里在捣鼓那曾经在汉宫盛行一时的巫蛊阴谋吗!想想自己的头不就是那一天晚上从他家喝过酒出来以后才开始疼的吗?
“哎呀!我的头——!”魏志敢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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