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像卢比一样鲜亮的红发,自然地扎成一条马尾辫。
然后是眼罩。
纯黑而式样简单的,就像独眼龙正宗那种的眼罩,覆盖在那个人的右眼上。
最后是日本刀。
式样同样简单,可以被称作大太刀的凶器,被随意地握在左手中。
‘啊啊这个啊’
那个人把手里的刀举起来说道,
‘不用担心。是竹片刀啦’
‘————啊,是假的啊。说的也是呢。怎么可能在现代的日本拿着那种明显违反刀枪法的玩意光明正大的在路上走呢。竹片刀的话姑且算是safe吧’
‘嘛虽然是名叫竹刀的真刀就是了’
‘完全out了好呗那玩意!?’
‘啊哈哈。算啦别担心’
那个人挺起胸膛大声笑道,
‘就算是我也不会在街上随随便便把这玩意拔出来的啦’
‘不,虽然你说的没错……’
‘至少也要偶然想修剪下指甲这种程度才会拔出来的’
‘不光是随便而且还对刀很不礼貌吧那样做!?’
‘啊哈哈。你真会吐槽啊。我中意你’
话说。
居然忘了这个本该第一个列举出来的特征。
就是她穿着制服呢。
穿着同时具备了经典与时尚的设计的很棒的制服。
当然,是我看惯了的衣服。
因为现在每天都看着妹妹穿着那制服的样子。
‘姓二阶堂,名岚。圣莉莉安娜学院的三年级学生兼学生会长。要说的话,是你的妹妹的上司哦。夜露死苦,姬小路秋人’
*
‘你,跟妹妹不是很像呢’
把刀插在腰间,曲起一条腿坐下的同时。(译:我不知道这种坐姿叫什么坐法具体请看彩图吧)
自称是学生会长的人,一开口就那样说道。
‘看起来十分平凡,据我所知学习也有待努力,是这样说的吧。你是那个么,被妹妹吸走了养分的类型吗?’
‘那个么,虽然不能否定。初次见面就讲这个实在是有点……’
我们跨过矮脚桌。
两边手里收到了冒着热气的信乐烧各一个。
‘不要生气。又不是在贬低你。我是喜欢直来直去的性格’
‘即使对初次见面的人也是?’
‘当然还是要挑人的啦。不过你是有栖川——姬小路秋子的老哥嘛,在我看来就像家人一样。对家人还毕恭毕敬的,你不觉得那样更没礼貌吗?’
‘哈啊’
话说,那个。
从刚才开始就有件在意的不得了的事情。
‘那个—。二阶堂学姐,对吧。’
‘噢。啥事?’
‘那个。关于‘那个’可以提吗。还是说保持沉默比较好?’
眼罩。
还有日本刀。
一般来说‘看见了也要装作没看见’才是正确的做法。但她是妹妹的上司,而且还在我将要就读的学校担任学生会长一职,不能那样做。
‘啊哈哈。这样啊’
嗤嗤地笑起来的二阶堂学姐。
‘也就是说你是会对眼罩和日本刀感到兴奋的类型吧?’
‘……啊?’
‘抱歉抱歉,连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有这么特殊的癖好的人啊。早知道的话就会更加注意一点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突然就让你白站了一回。放心吧,同样的错误不会有第二次的。’
‘请不要擅自决定别人的性癖好呗。话说从刚才的对话是怎么得出那种结论的啊?’
‘不要紧,我会负责的。你有那个意思的话,把这眼罩和日本刀给你当菜用也没关系。积累了很多忍得很辛苦已经快不行了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哦’
‘不所以说。请听我说的话啦’
‘啊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啦’
大声笑出来的学生会长。真的拜托你不要再开那种听上去很糟糕的玩笑了。即便说是黄段子也还是太太过分了。
……算了。
没关系啊,看来。
绕个圈子在说‘不要提到比较好’,就当作是这么回事吧。作为我来说不用‘看见了也当作没看见’就能了事也已然足够了————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比起眼罩&日本刀来还有更加在意的不得了的事情呢。
‘呃,还有那个’
‘噢。啥事?’
‘其实呢,还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情’
‘唔呒?’
‘实话说我也觉得特意指出这种事情不太好’
‘不要介意。就像刚才说的那样,你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有话想说的话就像个男人一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就行’
‘哈啊,多谢了。那么就照您的意思直说了’
‘好啊。尽管来吧’
清了清嗓子。我撇开视线说道,
‘看见了。从刚才开始就全部。裙子的里面’
没错。
已经可以说是清晰可见地。看得一清二楚。
被较厚的红色紧身裤包裹着的,不方便说出口的地方。
因为这个人,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我正面啊。已然不是瞟到一眼的级别,已经是不看到才怪的程度了。
‘啊哈哈。是吗是吗,看得到啊。话说也是呢’
然而。
名叫二阶堂的那个人爽快地笑道,
‘没事。我不会在意的’
‘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会在意的好呗。都不知道把视线往哪里放了。’
‘顺带一提今天的内裤是红色’
‘是吗,难怪。虽然说能看到,可是一团红色的完全分不清。我就说即使紧身裤的颜色再深,也不至于完全透不出内裤的颜色啊。原来如此,如果是那样的话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还在想是不是把紧身裤当作短裹腿之类的就没穿内裤这样的过于不知廉耻的——嚓,我不是要说这个’
‘那是瞎说的。其实今天没穿内裤就是了’
‘是吗原来如此。之所以装备了深颜色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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