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能来个膝枕的话,就更完美了’
‘话说在前面。没戏啊’
‘……如果哥能来个膝枕的话,就死而无憾了’
‘不要突然变得煽情起来啊喂’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心情也非常好。
就算被迫分离很久,已经变得几乎和外人一样了。说到底妹妹还是妹妹。这种轻松的感觉,实在不坏。
没错。
现在正是,三月末。
在春假的时候,我们搬家了。
从各自的寄居之处离开。
来到这座已经造了七十年的双层木质破烂公寓里。
(……真亏我想得出来)
看着尚未动手整理,全是枯草的院子,我这么想道。
虽然跟之前住的地方比起来是个相当简陋的住处。现在,住在这栋预定在最近要被拆除的公寓里的人,就只有我和妹妹两个——
‘要感谢有栖川家呢’
妹妹用比较正经的语气说道。
‘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受到了他们来自很多方面的关照。把我当作亲生的女儿一样养大。’
‘是啊。虽然清嗣先生和笙子女士也有他们的隐情……我还是很感谢他们啦,真的。而且唯有这次的事情——’
‘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也罢,说的也是。’
‘而且实话说,这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在与哥分离的那天就已经决定了。总有一天要离开有栖川家,和哥两个人住在一起,这样’
‘……算了,我想也是。看你的行为就知道了’
‘是。终于到这一天了。终于’
这样说着,妹妹淡淡地微笑了。
有着超过三寒四暖的程度,到达一寒六暖级别的与这个时期不相符的温暖,又如同飘落的樱花一般的转瞬即逝的微笑。
仿佛这六年中一直在想象这个时刻的到来一样。
‘再一次地,请多关照了,哥’
……我想道。
真的,很有教养呢——这样子。
被名门中的名门收养,接受了与名门相符的教育的妹妹她。
外表,坐立行走,还有其他各方面。变身成为了不管出席什么场面都不会蒙羞的了不起的大小姐了。
虽然这六年之间除了书信来往(而且还要进过有栖川和鹰之宫两家的检查,好几个月才有一次)以外,有栖川家一改不允许我们取得联系。不过只有这点必须要郑重感谢他们。
嘛,关于变成了能自豪地宣言自己有恋兄情节的兄控这件事……
虽然我不认为这是能用“萌点”这种话蒙混过去的湿态。倒不如说是给老子咬紧牙关吃本大爷一拳,这样的感觉。
‘对不起,哥’
正当我想这这些有的没得的时候,妹妹没来由的向我道歉了。
‘所谓的令人郁闷的话,不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些嘛。还是别说了吧,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那不是合适的话题。’
‘嗯……也对,是这样没错。’
‘虽然说我们是很好要的兄妹。毕竟有六年没有见面了,我觉得不管怎么说,肯定会感到有些尴尬’
‘嗯。你说的对’
‘关于那点’
妹妹清了清嗓子,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我说。
‘……秋人先生’
‘哎?’
‘秋人先生’
‘……??’
突然叫我的名字。
‘哎?纳尼?神马状况?怎么突然改用那种叫法?你不是一直叫我‘哥’的吗?’
‘是的。是那样的,秋人先生。’
妹妹以‘轰轰轰’的气势把脸贴近我,
‘这样称呼的话,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吧’
‘哎?嗯,是这样……的吗?’
我们被分开了相当长的时间,而且那是在青春期最多愁善感的时期。就算叫我们像以前一样相处,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当然我也想像以前一样和妹妹相处但是。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明白的。秋人先生’
继续以强大的气场压迫向弯着腰的我,妹妹充满热情地说道。(译:这里的弯着腰是指因为被妹子把脸贴近所以男主把身体后仰了)
‘但是这样太可惜了。明明费了这么大劲才能再次住在一起……结果亲兄妹却形同陌路。不觉得那一定是搞错了什么吗?秋人先生’
‘嗯、嗯。确实是那样,没错’
虽然我懂。
那个和用firstname叫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那啥。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勉强自己在话的末尾加上一个‘秋人先生’啊?
‘是的。注意到重点了呢’
嫣然一笑,
‘舍弃了哥这个用了多年的称呼,而改称用名字叫你。这个行为中包含了我非常大的努力’
‘哈啊’
‘不是吗?要以名字相称,不是非常深厚的关系是不行的。对于我而言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但我还是努力做到了’
确实有那么点道理
我是不晓得欧美国家是怎么样的,不过在日本这里,要和某人以名字相称,必须要满足很多条件才行(译:你以为是玩美少女游戏啊)——这种常识就不必说了吧。
换言之如果用名字相称的话,就能自动的缓和两人之间的尴尬氛围了。
原来如此。她也以自己的方式考虑的很多事情啊。哎呀,这下我不是必须反省了吗。
这不是应该由作为哥哥的我开头的吗————
‘嚓,差点让你忽悠了’
条件反射地吐槽了。
‘果然还是很奇怪啊,总觉得违和感爆表啊,被你用名字称呼的时候’
‘只是还没习惯罢了。很快就不会觉得不自然了’
‘呃可是啊……被妹妹叫做‘秋人先生’的话……老实说总觉得有点微妙呢’
‘俗话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首先要从力所能及的事情开始做起’
‘也对,那些我也明白’
‘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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