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黎……”
陈晨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了骆黎的声音,可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是他吗……不会的,他不是要我自生自灭又怎么会来救我?
一定是幻觉!我死定了……
骆黎狰狞着一张脸,牙齿咬的咯吱响,“你们谁碰她了?说!”
黄毛“切”了一声,“你想英雄救美我成全你,废话那么多!兄弟们,我们先弄死他!”他一声令下,三人一起拿着刀子冲了过去,可还没近那人的身就被一脚踢开,肚子痛得仿佛肠子都绞成一团,睁开眼睛一看,看自己三个人居然还没碰人家一根毫毛就统统被打趴下在地上哇哇叫,心里毛毛的,这人是哪条道上的,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唔……别打了……”平头男蜷曲在男人的脚下抱着头猛躲,每一脚都仿佛要踢断一根骨头似的让他浑身冒冷汗,恶魔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骆黎脚踩在平头男的后脑勺上阴森地问, “说,谁碰她了?”他一用力平头男的血就流得更多了,所以他把握着力道既不踩死他,也不让他好过。
平头男蚊子般大小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是黄毛……”
骆黎环顾周围,这三个也就一个染着黄毛的,实在好找。黄毛见他折磨着自个兄弟,同情没有,害怕是真,本来想乘机偷溜,没想到立马被那个男人发现了,不由得跪下来磕头,“大哥,哦不大爷,我什么都没干……不信你去看看,我刚要动手她就自己撞墙了,真的不关我的事,骗你我就是龟孙子!”
嗯?
竟敢逼到让她去死,不可原谅……
骆黎眼中的寒光一现,显然动了杀心,一步步向跪着的黄毛走去,那边角落的女人适时传来一声叫唤,“骆黎……”
骆黎见她额头上一大片血迹,过去抱起她,低沉着声音听不出情绪,“是我……”
“我头好晕,你怎么还不打120……你个混蛋,存心让我死吗?”
男人冷哼一声,“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死也不想看到我。”
陈晨听了已经无力生气,小气的男人活该遭天谴……在心底咒骂完这一句后她就彻底地昏了过去,耳朵似乎还回响着骆黎试探性的呼唤她的名字。
…………
再次醒来,陈晨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连被窝都有,实在好认。
“小姐醒了?”
陈晨皱眉,怪不得自己手特别不舒服呢,原来插着针正在吊瓶,看到她醒来,换瓶的护士小姐高兴地说着,“你安心躺着,我去通知家属。”
她很欣慰,这家医院的护士小姐的服务态度可真好,居然没对她横眉冷对,而且好像盼了很久似的……
对了,家属……哪个?
说家属,家属就到,骆黎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而护士小姐羞红着脸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陈晨一看,其心意立刻领悟到了。
“醒了?”男人淡淡地问,看她眼睛扑闪扑闪的左瞄右瞄,精神十足,他的问话看来多余。
陈晨并不答话,盯着那个护士红彤彤的苹果脸半晌,忽然不屑地撇撇嘴,什么玩意……
“醒了就好,来吃点东西。”
“我不吃!”陈晨一股气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尤为难受。
骆黎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那就不吃。”
嘶……她此刻肚子快饿扁了,他居然真的不给她饭吃,禽兽啊禽兽!陈晨气得偏开头不理他。
没一会儿,饭菜的香味儿扑鼻而来,她愣了一下,只见骆黎已经打开餐盒举到她面前,那两只眼睛里满是笑意,仿佛已经洞察了她的心思。她脸一红,低头接过了饭。
护士小姐在一旁作羡慕状,“有这么一个好哥哥,小姐真是命好……”
哥哥?
她愣了一下,“你是我哥哥?”
他拿了两个苹果去洗,边走边说,“这不是按着你的意思来的,你不满意?”
一个晚上的功夫,这人仿佛要跟她划清界限一样,变得陌生极了……陈晨低头捏紧了饭盒不发一语,最后默默的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红烧茄子,糖醋排骨,嫩豆腐……每一样都是她爱吃的,普通饭店阿姨烧出来的妈妈的味道,不知为何,陈晨吃着吃着鼻子一酸,徘徊在眼睛的泪珠就滚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饭菜上。
“你先出去。”骆黎对护士摆手,门一关上,房间里顿时安静极了。
陈晨感觉床边一沉,头低得更低了,她不想被他看到,尽管他已经看多了她哭的样子。
他看着她颤抖的肩膀,无奈一声轻叹,“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又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真是笑话。” 陈晨挖起一勺饭在嘴里嚼着,感觉喉咙梗得难受,一点也咽不下去。
她的饭盒被夺走,她奇怪地抬起头看他,他强势命令她,“咽下去。”
陈晨红通着鼻子,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把饭咽下去了,“干嘛?”
骆黎微微一笑,凑过来吻住了她。
陈晨觉得自己满嘴饭味,他的舌头还伸过来搅啊搅,实在恶心,没一会儿就推开他,怒道:“你恶不恶心啊?!”
骆黎舔舔嘴唇,煞有其事地点头,“有点。”
她被他气哭笑不得,一个大拳头锤过去,“你才恶心……”笑着闹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由问他,“对了,你报警了没有?”
骆黎搂住她,满是怜惜地说:“你就别问那么多,忘了这件事,其他的有我。” 那三个人不值得有人记起,敢动他女人的混账就该永远消失在地球!
“哦……”陈晨紧紧咬着下唇,本来想忘记,可是真的越想越生气,一想到如果他要是没回来找她的话那她就真的完了,不由委屈地哭了出来:“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害的……”
骆黎刚享受没一会儿美人在怀,她就发飙似的往他胸口锤,边锤边怪他,古人早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这个女人最难伺候,他只要一板脸她绝对又翻脸,所以只得哄,“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
骆黎额头突突跳,天知道此刻的他多么下贱!
“你刚刚还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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