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大不相同了。时间的力量很大。
《玫瑰的洗礼》继续进行着,那如一流清泉,又变得血红,像一流红色的玫瑰聚成的小溪,直入人的心灵,包住你那弱小的心。玫瑰花用那红色柔软的汁液浇润着你的心灵。可是杰西卡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沉醉在伯娜的音乐里面,反而极其好奇地望着那五个孩子,那五个孩子则极其好奇地望着伯娜•;丹尼斯,丝毫没有在意她弹奏的美妙的音乐。
伯娜演奏完了。她的双手潇洒地离开了琴键,双臂挥过空气,划出一道曲线,然后从钢琴凳子上坐了起来,整理一下自己深绿色和黑色相间的老式长袍,接着就走下了舞台。钢琴在她脚落地的一瞬间消失了,而特工帕尼莎•;艾拉尔顿(PANNESA ELARDON)已经站在台上了,准备好了唱出拜伦•;多姆加斯特(BYRON DOMCAST)的诗歌《伊拉洛林之坠》(THE FALL OF ILLARORYINE)。
“你有没有注意,”杰西卡对甘道夫说,“那五位孩子,就是T。S。I。新特工。他们刚才一直注视着伯娜•;丹尼斯。”
甘道夫想了想,说:“伯娜•;丹尼斯的外貌可以说像维尔莉特一样引人注意,虽然没有维尔莉特好看。”
“你有没有注意五名孩子有一个女孩长得很像维尔莉特?”杰西卡问。
“我最开始以为她就是维尔莉特,从外貌和举止上都很像,但是从那眼睛里可以看出年龄的不同。也许是巧合吧。”甘道夫说。
“不对,那些孩子看伯娜的眼神带着惊奇,充满着惊讶,好像他们认识伯娜……或者认识一位和伯娜长得很像的人。”杰西卡断定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漏过了一名孩子。那名孩子长得和伯娜一模一样,是这五位孩子的同学或朋友。”
“很有可能,不过长得像伯娜•;丹尼斯或维尔莉特•;克里克不能表明她们有资格成为T。S。I。特工,特工需要的不仅是气质和外貌。”白袍巫师说,“你没有漏过谁,杰西卡。”
杰西卡点了点头,继续观察着那五位孩子。杰西好像在赛门耳朵边说了什么,一边看着伯娜。杰西卡极其想知道杰西说的是什么,可是在这种几百名魔法师聚集的情况下,使用听觉魔法会被怀疑是在偷听谁的隐私,那杰西卡的名声可就败坏了。
这时,一个想法冒进了杰西卡脑中。她缓慢站了起来,身上的黑色长袍微微漂浮了一下,然后就落了下来。她走向总魔法会和孩子们的桌子,路上小心不被人注意。小黑袍个子很矮,自然不会被注意,不过大家都知道小黑袍是谁,如果杰西卡哪怕被一个眼睛看见,全场都会知道她在走动。而那样会对正在唱歌的帕尼莎•;艾拉尔顿很没礼貌。
杰西卡蹲在了格兰多身边,这吓了格兰多一跳,不过他很快就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说:“如果是关于那五名孩子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干什么。”
“不是这件事,你让我坐你腿上行吗?”
格兰多立马石化了,他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说啥?”
“那五名新特工一直盯着伯娜•;丹尼斯,好像认识伯娜一样。我怀疑他们认识一个长得和伯娜一模一样的人类,想仔细看看他们。你这儿地理位置好,我在你这儿既不会被发现也可以轻松地观察杰西•;卡特在干什么。”杰西卡说,“能让我坐你腿上一会儿吗?我的头不会引起注意的。”
“你……疯了。”格兰多吞吞吐吐地说道,一道红晕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我就看一会儿……”还没说完,格兰多就伸手轻轻地把6岁小孩杰西卡抱到了腿上,像父亲抱着女儿一样。小黑袍现在很高兴,她那不起眼的头探出来,锐利的眼睛望着杰西。由于那张桌子大多数人都在互相争论、互相讲笑话,要不就是太专注于看表演或吃,所以没有人注意杰西卡。杨斯特•;格雷太专注于盯着地板,也没有注意到杰西卡。
杰西正与雪兰和赛门说这话,金袍雪兰似乎一直没有放过杰西和赛门。
“太像了,就跟奥洛拉和维尔莉特的相似度一样,甚至更高。”赛门说道。
“除了耳朵、眼睛颜色和皮肤颜色稍有不同以外。”杰西说,“奥洛拉是黑眼睛,维尔莉特不是。”
“世界上有许多奇迹、许多巧合。”雪兰说,“也许你幸运地一下子碰到了两个。”
“不,”杰西说,“这件事情很怪异,极其的怪异。”
“对,”赛门说,“如果再冒出一个人长得和奥斯卡或丝塔芬妮很像怎么办?难道你们卡特琳娜星每一个人都有我们地球上的一个对应的一模一样的人?”
“不,绝对不是。”雪兰说,“地球和卡特琳娜星处于同一空间,并不是平行的两个世界,也不是处于不同空间。只是诺拉克斯星系和银澜星系之间的距离很远而已。没有哪个魔法师能弄出那样的魔咒,使两个星期或两个星系的每一个人都有另外一边对应的‘双胞胎’,那种魔法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巧合?”杰西问,“我觉得奥洛拉应该比我们更好奇于此事,可她好像不在意。”
“她很聪明,知道费力去纠结于自己永远解决不开的问题是没有用处的。”雪兰说。
这时,帕尼莎•;艾拉尔顿的诗歌唱完了,接下来是迪妮莎•;德尼特(DINORTHA DANIT)、凯特琳•;格雷特(CATERING GREAT)和爱丽丝•;斯诺(ALICE SNOW)的合唱。其实今天饭局的表演都是一点彩排预演都没有的,大家都是临场发挥。可是这些牛人的临场发挥就是与众不同,比那些普通地球人类在台下排练10年都要强、都要好看。这就是卡特琳娜人与奥尔斯人的不同。
迪妮莎、凯特琳和爱丽丝高音低音和谐地唱起帕斯洛德•;巫扎多(PATHEROD WIZARDO)的《猎月之战》(THE HUNT FOR THE 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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