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石头上雕刻着太极的图案。
“欢迎来到T。S。I。总部的任务控制室,”维尔莉忒说道,“T。S。I。在这里通过那张大屏幕和那些电脑与外界的外勤特工(FIELD AGENTS)进行联络、分配任务、查看各个封印的状况。他们也可以与卡特琳娜星进行交流,那台巨大的机器是‘意念转换器’,一会儿再给你们介绍。”
维尔莉特带着杰西和赛门走下一级一级楼梯,来到了任务控制室地面上。那足足有100米长、50米宽的荧光大屏幕发着夜晚星空一样的灯光,杰西正猜想那是液晶还是投影。
一位身穿黑色实验服的50多岁的人类走了过来,灰色、白色、黑色和金色交错的头发已经稀落得很多了。他手里抱着一个夹子,里面夹着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纸。
“怎么样了,维尔莉特?”人类问。
“很好,我把他们带来了,而且他们的头没有被削掉。”维尔莉特说。
人类满意地点了点头。
维尔莉特转身对着正惊叹任务控制室之大的杰西和赛门,介绍道:“这位是莫提玛•;;拜勒伊特(MORTIMER BALOWIT),他是第一个试那台意念转换器的人类。”
“你好。”杰西说了一声。
莫提玛笑了笑,他的笑容露出了几颗烂牙齿。那杂乱稀疏的混色头发下露出了光滑的头皮,他疲惫的双眼被精神上的兴奋笼罩着,疏松的肌肉吊在脸上。
“有人说我长得很像某一个国家的总统。”莫提玛说道。
“你长得像洗厕所的老大爷。”维尔莉忒说。
“你与T。S。I。很多事情无关,我劝你最好别乱侮辱别人。”莫提玛说,“杰西卡马上就要回来了,那时候你就得走了。”
“我只是临时接管比代表我必须小心翼翼,”维尔莉特,“否则伯娜•;;丹尼斯早代替我了!”
这时,一阵喊声打断了维尔莉特的说话。
“维尔莉特!”远处,在大屏幕底下,一名年轻的白袍人类喊道。
“哎!”维尔莉特应了一声,“等一等。”
那个人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了杂乱的群中。那些在大屏幕下走来走去的白袍人类和精灵,形成一片光晕幻影,再加上那些投影光和那片屏幕的蓝光,杰西感到了一点点眼花。他突然怀疑自己在做梦,不过如果真的在做梦,那这就是他第一次在梦里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希望我晚点儿醒来,杰西想到。
在和莫提玛说了许多杂乱的话语后,维尔莉特拉着赛门和杰西,走向大屏幕。那位刚才出现的黑发、蓝眼、黄皮肤的年轻人类从游动的人群中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和莫提玛那个很像的文件夹。
“其他都齐了吗?”维尔莉特见面就问。
“当然没有,负责把他们带过来的不是你吗?”人类问。
“没有谁告诉我都得我负责。”维尔莉特说。
“不管了,我安排了艾维斯•;;提普文(IVES TIPWON)去管他们。”人类说,“你先别把杰西和赛门给我,我照料不好他们。”
杰西显示一愣,然后想起这些家伙是谁。刚才在列车进站之前,杰西一边听维尔莉特和赛门解释,一边想赛门对此事有何看法。不过赛门接受事情的能力很强,不同于一般人。赛门几十次考试后感觉很好结果收到60多分的卷子可是安然自如,倒不是因为赛门成绩一直不好,赛门其实很常90多分,期末考试语文还是95,这在中学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许赛门演技很好,不过杰西相信赛门是什么都更容易接受一点。杰西自己却想了半天人类原来如此的傻、自己原来如此的傻、人类不再孤独了、某些天文学家的断言被反驳了等等,他也怀疑这是一个大玩笑或者是梦,不过维尔莉特听到他说出来后愤怒的样子证明这不是玩笑了,而且没有哪个玩笑这么大,而刚刚的思考也证明这不是梦了。也许这是美国或某个大国的秘密组织,专门从中国这些小国家抓一些小孩,骗小孩那些听起来像魔幻小说内容的东西,然后让小孩傻乎乎地为自己服务。杰西正在这样想,这也有点儿可能,可是也有点儿扯了。
难道是真的?一般来说,小说里面,主角都会怀疑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不一定是主角,我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而且,这不是小说,只是不太容易被接受的显示罢了。杰西想到,他不停地捉摸,突然发现维尔莉特在拍自己的肩膀。
他站在一座巨大的白色空房间内,像一个空荡荡的体育馆,里面的体育仪器都被搬走了,只剩下一个大舞台(也可以叫主席台)、白色的壁板、白色的墙面、挂着金色吊灯的白色天花板。也许这儿刚刚被粉刷过,也许保养得很好。
杰西、赛门、维尔莉特和那个人类,就他们四个站在房间内。而且,杰西和赛门站在主席台下面,维尔莉特站在高处一个另一楼的门门口,那人类站在主席台上,令这房间显得很空。大家都不说话,也没有杂音。刚才任务控制室那些巨大的杂音也都消失了,杰西怀疑一根头发落地上的声音现在都听得见。
突然,两名大概和杰西同龄的中学生,穿着101中学的校服,走进了房间内,怀着杰西和赛门同样茫然的眼神,在俩位陌生的白袍人类的带领下,站到了杰西和赛门身边。那两名带路的白袍在把这两个孩子送来后好像完成了任务,就走了。这使杰西更加相信自己处于一个和主角更接近的地位,因为给他和赛门带路的维尔莉特似乎是头头。
维尔莉特不安地望来望去,这空房间其实没有什么可以望的。不过,维尔莉特看完后,马上出乎杰西意料地推开那扇门、走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杰西问。
“她走了呗!”那主席台上的人类说道,“你该不会期望她一直陪着你吧?把她当妈妈了?”
杰西在心中记下自己恨这个人类。
“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那人类突然说道,“我叫卡尔•;;迪普森(CARL DIPERSON),也叫特工C(AGENT C)。你们叫我卡尔就行了,不过我有个外号叫‘血红飓风 THE BLOODY SWIRL’。”
“这人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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