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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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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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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天不进行集体操练而已,中将的部下莫非就丧失了战斗力?”

    “哼!只怕到时将军的部下先溃成散沙!”赢槊嗤之以鼻。

    “好,输者军法论处!”元文恪扬头傲然一笑。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两个年轻英武的将军在高台上击掌为誓,台下近数万名将士振臂高呼,响声雷动。

    幕府内简直炸开了锅,刚刚得知了消息的众将神色各异,或喜或忧,或惧或恼。

    赢叔卬险些一掌拍裂了长案,愤愤之色不以言表。

    “胡闹!简直是胡闹!无视军纪,用两千精锐来打赌,赢槊这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郭汜两张“熊掌”一拍,哈哈大笑:“槊儿英勇,不畏强权,老赢家少年出英才,收拾个鸟!”

    “哎呀你懂个啥!这、这是延误士卒演练,违反军纪的呀!”赢叔卬一拍大腿恼道。

    子岸拍了拍赢叔卬的肩,一脸的放轻松:“老赢啊,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槊儿带的兵还能不比这贵族无赖强?!这打赌啊,咱们升州军赢定了!”

    “就是就是!”卫良激动的望了一眼坏笑着的车英,“到时候就能看到那个元小将军丢脸了~~”

    “痛快啊!!”

    “哎哎,你说到时候这小子的脸色得多难看,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嘿嘿。。。。。。”

    上将卞和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双眉深锁,对周边的议论声不闻不问。

    他有些不解,对这两个从大梁而来的俊美少年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解。

    一个索性不闻不问,淡漠的彷如不谙世事。另一个竟以两千精锐来做赌,嬉闹的委实玩世不恭。

    这两个人不仅不像是来助城的,更不像是来监察的。

    不管幕府内众人讨论的多热情满满、兴致勃勃,将军府内依旧是清冷中蕴含着暖意融融。

    秋意颇凉,清风瑟瑟,不见了爽朗,平添了肃杀。

    萧启墨温烫清酒,伴倚寝塌,姿态优美,纤白玉手持玄玉酒觞,胜雪的双腮隐隐透着娇艳微红,淡红色薄唇噙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这无人可比拟的风姿,好一幅巧夺天工的美人饮酒图。

    自斟自饮,动作优雅之至,岂非谪仙可比。

    元文恪沉醉的望着眼前美景,纤细的指把玩着玄玉酒觞,独觉:酒不醉人人自醉。

    心脏跳得急紧,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冷香,元文恪的眼神愈加迷离。

    不由得冲口叹道:“当真清贵无瑕呢!”

    “附庸清贵,怎会无暇?”萧启墨自嘲笑道,似是不以为然。

    许久,又轻晃酒觞,薄唇微启:“元小世子可有把握,于二十天内令全城两千户百姓与羌人抗衡?”

    “启墨难道是,不相信我?”元文恪含笑着发问,眼底的神采却渐渐暗了下来。

    萧启墨抬眸,对上那双深邃却隐隐黯然的桃花眼,唇畔温柔的漾起一丝鲜有的真诚的微笑:“我信。”

    元文恪刚刚还黯淡下来的双眸瞬间一亮——

    见他笑的孩子气般纯真,萧启墨素来寡淡冷漠的绝色面容上,不自觉的覆上一层罕有的温柔。

    “何必惊讶,萧某一直相信。”

    感动在心口溢满,元文恪微笑着凝视着他倾世绝丽的面容。

    一室间,温暖肆意。

    “启墨。。。。。。”

    “公子!”

    元文恪含笑着忘情的一声呢喃,湮灭在一句清脆而恭敬的呼念中。

    承影略显纤弱灵巧的身影闯进元文恪的视野里。

    元小世子心下抑郁,这个臭小子一直未见身影,现在又突然窜出来破坏气氛!

    “公子。”承影朝萧启墨略施一礼,又暗暗地朝元小世子扮了个鬼脸,俊美而生动。

    元文恪笑眯眯的望着承影:“承影呐,你可以再游山玩水几天,你家公子有我呢~”

    “谁游山玩水了!”承影不满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如何。”萧启墨慢悠悠的开口,敛了之前些许的温柔神色,恢复了以往的雍容和淡漠。

    听到公子开口,承影立刻收起了顽皮,正色答道:“已从军中挑选了三千死士,谙习鲜族骑射,整装待发。”

    “谙习鲜族骑射?”元文恪微微蹙眉。

    萧启墨似笑非笑,漂亮幽深的眸中满是狡黠:“萧某说过,抢走的东西抢回来便是。既然太后下旨不许反抗以坏两国安定,那么只好,假鲜人之手夺我民之粮。”

    “借刀杀人。”

    元小世子了然,两人相视一笑。

    “只是。。。。。。”承影面有疑色,“羌人少了粮食定还是要抢的,且不是。。。。。。”

    “有我呢~”元文恪眨了下桃花眼,魅惑人心的挑唇一笑,“必让他们抢不到分毫。”

    “那若他们举兵来犯呢?”

    “羌人坐实了入侵的口实,领兵攻城,睿王岂会坐视观战。。。。。。”萧启墨唇凝浅笑。

    元文恪似是心有灵犀的接道:“到时升州诸将方能一洗雪耻,以叫羌人不敢再犯,百姓才可一劳永逸。”

    萧启墨颔首,将觞中酒一饮而尽,风姿优美而清雅,一派华贵。

    二十天的期限已过十天。

    赢槊年轻气盛,为赢这高傲跋扈的元小将军,亲选一千干将,每日教习百姓,对于没有男丁的民户也均派亲兵,日夜看护。

    反观元文恪亲率的一身大梁御军装扮的楚军士卒,均是大将岑尚麾下的良将,白日教习百姓,夜间私下操练,克职守则,毫不松懈。

    对于赢槊与本国世子的赌约,楚军将士的反应便是,嗤之以鼻。

    这帮乡野之兵,怎能与他们这些精兵良将相提并论?!

    再说这中将赢槊,年轻气盛、桀骜不驯,哪有我们世子有勇有谋、智慧果敢?!

    得让他们好好长长教训!

    两队人马竞相较量,仅仅十天竟使得平日里只知耕种的老百姓如脱胎换骨般掌握了各种放御剑术,偶尔前来骚扰的三俩羌人,不仅毫无便宜占到,反而被打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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