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房小子,并不在意就挥退他们。
“是。小人告退。”
出去的路上,姚晚珠才有了闲神去仔细瞧瞧园子构造,对于刚才的插曲她丝毫不在意,礼数她并没错,只是区别举止更加恭敬低下罢了。跪天跪地跪父母,从小母亲就教导她女子如同儿郎也是膝下黄金重万千,要懂得自尊自爱。她不是别人的奴隶,无需谄媚邀上、奴颜屈膝。就好像是二舅母蒋丽丽为人般活得自我,不受他人言论影响。
卫家的园子造得倒是颇有意趣,也不知道是何缘故,竟然里头种的都是才一人半高的各种果树,花不见一朵竹子不见一根,外头却又另开了一片地种竹子。果树鳞次栉比各有领地划分,园子一划为二,比邻而居的一条碧水可见底的半步跨宽的之字形小溪流,沿边堆砌各色石头引出多条小道踩踏,溪流首尾流向却未知。一边显得热闹一边又显然单一,如此搭配视觉明显,初感不当又觉有趣。也不晓得园子建造的主人是何想法。
到了府外,卫麻就将姚晚珠好一顿痛骂,声称若是坏了他事有她好瞧的。姚晚珠一直默默跟从听着,直到遇上卫麻友人相约去喝酒才撂下她走了。听了一耳朵的难听话,她是左耳进右耳出,无事人一个!目送卫麻走人后,她就独自走回客栈。
“小晚哥!”
最近姚信之可是叫唤她这名儿叫唤得欢,她因此给了他几个爆栗子吃,听久了耳朵倒是适应这叫法,只是心里对这唯一的弟弟的调皮有些可笑。走没多久的姚晚珠就碰上正要去书塾的几个哥俩兄弟。
“顺路就一同走吧。”因在同一方向,几人一路谈笑。
“你都不知道,今儿你走后来了那耍猴的师徒,陪我们练了好一会儿的字呢。我还问了他回家的事儿呢!”姚信之一脸兴奋。
“还有一只好大的母猴子呢,听那老爷爷喊它美人儿,叫得真奇怪。”采儿急急也附和道。
几人叽里咕噜地解释,姚晚珠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发展。
今早姚晚珠走后,带着徒弟和母猴的那老头儿路过偶见破庙外头摆放的几块写字的大石头,正是姚晚珠为表明地盘的“此庙有主,敬请留步”,一时好奇,老头儿就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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