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一颠地走。
陈喜他们听着这老头儿面色几变地语无伦次,面面相觑。得了,这几个怪人,今儿就当信之弟弟的破伤生财日吧,回去跟晚儿还有得乐呵呢。陈喜心里嘀咕着不自觉就带出声儿来,旁边几人都听见了。陈路海拍了她头一下,也不说话,把那瓶儿一看就是宝贵药的和铜钱儿一起收好,等回去了直接交给晚儿妹妹。几人边走边聊回去,自是不会少了王昕芳这个没眼色的跟着一路试图与陈路海搭话都被陈喜破坏的热闹。
且说这镇里最大客栈的来客,那主仆一到,三人往窗边座位走上,杏童早就叫好的饭菜就接连开始上桌了。也就前后几步,老头儿也追上来了。他随便打个揖就不客气地跨腿坐上了公子爷对面的空座上,直嚷嚷:“小二,小二,快上两坛梨花白,要陈年好酒别忽悠我小老儿哈!”他不客气地对对面的人道:“诺小子,你都跟了俩镇了,脚也该酸了吧,有啥事儿就直说吧,看你这磨叽样就闹心。还不如沐爷说话直接爽快。”对于老头儿这话里分不清主次地位的称呼,在座三人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说起这几人的纠葛,还在从半个月前说起。当时主仆三人驾车往家赶,途经辽河镇歇脚,这老头儿在他们投宿的客栈喝酒喝了个酩酊大醉,桌上四坛酒坛子东倒西歪,这醉了的人发起酒疯也是麻烦,老头儿不管不顾直嚷要酒来,还大喝几声“爷不干,谁爱干谁干去!”“兔崽子想拉爷顶缸!想的美!”这就影响了客栈里头吃食的客人。那家店小二也是个刁人,直接上去就搜起身来,发现身上就一个装了一根黑乎乎脏不溜秋的长圆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布袋。店小二火了,这点钱儿也只够买半坛喝,当时看穿着也不像个穷鬼呀,怎地就不小心让人吃了霸王餐了呢,哦不对,是霸王酒。他直接一个耳刮子过去,老头儿却醉的一个飘忽躲过就躺地上呼呼大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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