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夜,外面的风就开始大作,呼呼的,已经挂的帐篷顶噗噗直响,听美人侃了半天,是一点收获都沒有,反而川崎是愈发的激动起來。
老烟杆刚刚和二郭出去了还沒回來,不知道这么大的风,他们俩去哪里了。
我伸了个懒腰,拉开帐篷的拉链,钻了出去,刚出门,风沙如同刀子一样打在脸上,一下一下的生疼。
我侧着身站到帐篷的被风处,发现老烟杆和二郭也在那里,两人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我走到他们身边,蹲下,老烟杆见我來了,说道:“你看,这是我们这次路线的路径。”
我看了看,从那片树林出來,赶了这么久,也走了挺远的路,而这一块就是荒野,沙漠一般的气温,让人很难熬。
“这片地还有多久才能走出去?”我问道
老烟杆抽了口烟,说:“加紧赶路,也用不了多久,前面的情况我也只是大约知道,具体的就要随机应变了,实在不行,还有玉庭在家里等着联系。”
我点了点头,规划了一下日后的行程,突然觉得身上冷起來,看了看自己只穿了一件外套,而老烟杆和二郭穿的严严实实的,顿时愈发的冷了,估计刚刚是睡呆了。
我打了个冷颤招呼了一身,就钻回了帐篷。
里面暖洋洋的和外面截然不同,美人和川崎都呼呼大睡了。我不觉得也瞌睡虫打眼,钻进睡袋。
待我醒來时外面的风声已经停了,挣扎着从睡袋里爬起來,只觉得浑身燥热,下半身流汗流的湿乎乎的。帐篷里闷热的厉害,其余四人还在睡。
我看了看时间,早晨七点。
起身打开帐篷门,东边日上山头,但气温已经开始渐渐高了起來。
口中干燥如沙,喝了两口水才得以缓解。
看这样子此地不宜久留,想起老烟杆昨晚的话,我决定还是早日离开此地。
撑着日未高攀,我喊醒了他们,准备加紧赶路。
待我们发现前方的山洞时,已经是傍晚了。
美人卸下身上的背包,喘了一口气,说道:“他娘的,终于离开那个鸟不拉屎的地界儿了。”
川崎不明其意,接了句:“这里是,山洞,也不拉屎。”
美人摆了摆手表示懒得和他多说。
我打开手电,找了找四周。
这是个很高的山洞,强光手电扫过去也见不到边,不知道这山洞有多扩。
“这地方好生奇怪。”二郭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说道
“怎么?”我问道。
“你看”二郭用手电照了照自己的手,说“你看,这里的洞顶有水珠落下,可这山体从外看是,黄土一片,光秃秃的连个毛都沒有。为什么外面的干燥却和里面似乎一点关系都沒有。”
我看了看,确实奇怪,表示不明所以。
我们打着手电往里走,愈发觉得阴冷潮湿,湿气越來越重,最后连我们手边碰到的石壁上都是湿乎乎的一片。
我们穿上了御寒的衣服,却觉得湿冷的冷气如同毒蛇一般钻着空子往里面渗透。
老烟杆摆了摆手,说:“前面情况不明,我们就此安顿下來,恢复恢复体力在走不迟。”
我们表示同意,就地搭起了营帐。
我们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木柴,和那易燃的树枝,在帐篷里生起了火。
地面的泥土如同刚刚下过雨一般,泥泞不堪,湿气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
无奈之下从包里拿出布料,扑在地上。
刚刚只顾着赶路,四周的情况不明,又觉得饥肠辘辘,分配之下,川崎和美人出去打探情况,我,老烟杆和二郭留下收拾吃食。
沒想到,意外,就在这里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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