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次日出日落,我安静的呆在这里,不急不闹等着他送我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莫名的相信他了。
连我都觉得稀奇,我怎么就等住了呢!
王府门外一辆豪华的马车停着,马夫雷诺手抓马缰绳候在一旁。
“我记得他是你手下一等一的高手,今儿怎么成马夫了?”王府门口,我与上官贺云并肩站着,好奇极了。
与雷诺的认识不是偶然而是自然的事,在这里住的久了一点自然而然的认识了他。
倒是今日的他最为不同,“怎么,难不成他犯错了?”不然我想不出他何故落魄至此。
“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不过是赶个车而已,非要犯了错才做吗?”若不是为了她,雷诺何必屈尊,他一等一的高手为了保护他们当马夫,多滑稽。
其实,他这么做不过是想低调,他的身份是王爷,出去自然高手护着,可他不想,这回他想一个人送她回去,为了不拿她的生命开玩笑,才委屈的雷诺。
“奥!”听他说完我才后知后觉道“走吧!”说罢!一溜烟的蹿进马车。
哎呀!真是被腐蚀的脑袋啊!净想些没营养的事,被人嘲笑了吧!
“喂!还不上来,磨蹭什么呢?”我把脑袋从车子的小窗子探出去,见他还没动作便催促道。
这家伙,我都上来了,他还没动作,不知道我很急着回家啊!
在不上车看我不……
呵呵……没什么,要打我没那实力,还是安静点好,有求于人呢!
“呵呵…着急的女人。”上官贺云说罢,便不再迟疑抬脚上车,那动作叫一个流畅。
花美男就算了,还是很有型的花美男,那就不得不说一个字‘真帅’
拜托!不识数是不?那是俩字!
驾……
随着这一声,马车动了,我不由得把头再次探出车窗外,‘乐王府’三个大字深深的刻进我的双眸。
我走了,终于要回家了,可一种不知名讳的情愫油然而生,稍稍扰乱了我的心,但只是一会便恢复。
马蹄声踢踏载着车中的人儿向目的地出发,这一路并不漫长,但上官贺云总是忧心忡忡,终于马车停在欧阳府时,他悬着的心放下了。
是他多心了吗?如此风平浪静莫非真的是他多心了,这一切风平浪静让他几乎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有的假设。
他以为是有人要害欧阳小姐,蛇毒之事不可能是巧合,他查不到头绪,有不能不放在心上,但终究是他多心了而已。
这个女人就是有这个能力,当初救了她是自己的一时心软,后来又觉得她的身份可以让他牺牲一次,但这些都是他给自己的借口,他的心从来不跟他的大脑合二为一。
这让他懊恼,有开心,至少他的心事干净的。
“啊哈…终于到家了。”下了马车,看到在家的大门,我那个欢呼雀跃啊!终于盼星星盼月亮我回来了。
“奇怪,怎么没丫头出来迎人呢?”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不可能有这情况啊!怜儿下意识的认为家里可能有什么事情。
“也许都忙着呢,别管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搞不好是在酝酿什么惊喜,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搞不好等一下我就要经历了呢。
“乐王您请。”比起主子怜儿反而更像是这的主子,她躬身请的姿势很有摸样。反观她家小姐早早的就飞身进门去了。
看着那摸样,怜儿真是一个汗啊!小姐,你的家教老师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死的心都有了。
我刚刚还期待有什么惊喜呢?这回倒是不期待了,反倒有些生气。
这是什么情况?我回来的不让人高兴吗?怎么一个个的表情严肃,没有一点欢迎之色。
“小姐,有点不对劲!”自家的下人,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表情,怜儿都没见过。
“恩,先去正厅看看。”就算怜儿不凑上来,我也知道不妙了,正厅是自家的会客之所,我想哪里会让我明白究竟的。
上官贺云一直跟着,他自然也看的处些异样,只是他是外人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万一有什么状况自己能帮的或许可以帮忙一下。
难道一路平静到家了反而有状况,他不禁有这样的猜测。
快步来到正厅,脚刚踏进去眼前的一切竟让我诧异的来不及反应。
难道这欧阳府上下如此竟是因为他在这儿,还有那坐在主位上的女人是谁,那么雍荣华华贵的摸样,很像我见过的一种人。
“儿臣参见合妃娘娘。”上官贺云做梦想不到的是,会在这见到尊贵的合妃,真是稀奇啊!
思绪纠结见,他的一声问安很适宜的应征了我的猜测。
果然是位娘娘,跟当初的容妃一样,那门的让人有压力。
“二皇兄也在。”对上上官贺一,他倒是没那么客气,毕竟是平起平坐的兄弟他和他之间无需多礼。
“月儿,见着合妃娘娘还不快行礼。”父亲见我傻傻的杵在那,赶忙出声。
他是觉得我吓傻了吧!
我确实傻了,不过不是被吓的。
“民女欧阳静月参见合妃娘娘,义王爷。”我是不想见这礼,不甩他们走人的,可是即便我不想也不能这个时候人性耍脾气,他们是有权有事的权贵,我得罪不起。
“行啦!看你紧张的,本宫的到来好像吓着你了。”她边说话边盯着欧阳静月看,很久很久,她是想看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有何魅力让他的儿子不惜伤了新取的王妃,到底她有什么能耐。
“娘娘说笑了,民女刚刚只是看您太美了,才会出了神。”总不能说因为看到某人有回忆起某段过去吧!再说这说法哪里比拍马屁的效果好呢!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听了这话她脸上自然会笑,可心里并不是这样,对于这个欧阳静月她可是听说了很多,如今只因她的儿子来了这欧阳府,她其实并不喜欢这丫头。
“欧阳老爷,皇儿与令爱的婚事是否应承了呢?”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为这儿,若不是义王苦苦请求,她一个后宫娘娘怎会干涉此事,可偏偏这义王是他的儿子,她不能不管。
纳尼!婚事!还是我跟上官贺一的,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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