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早说?”
呃。好痛。
白初晴皱起小脸捂住被他敲痛的脑袋,他下手还真不轻,“我可是病人,你怎么能下毒手?”这个男人懂不懂怜香惜玉的?
“很痛吗?我看看。”看见白初晴眼里都泛起了泪花,云煜城不觉紧张起來,拨开她的手查看。平日里他和季如风他们都玩闹惯了,一时沒注意力道。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沒有一点烫染过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很清新的味道。
“是这里吗?”
“嗯。”白初晴闷闷的答了他一句。
云煜城这回力道放轻了许多,连他自己都沒发现此刻的动作有多温柔。
他的举动有些亲昵白初晴感觉不自在了,挡住了他的手别开了脑袋,“不痛了。”
云煜城像是陡然清醒了一样,思绪飞快收回,自己怎么关心起她來了。她不是苏凌,她吃不吃东西,痛不痛,于自己有什么关系?
几乎是一瞬间,云煜城已然冷漠如初。
“不痛最好了。这些天你给我呆在云家那儿也不准去。”他冷硬的丢下一句,不等白初晴有何反应便径自离去。
哐。
门被他重重的摔上,震得白初晴耳膜嗡嗡直响。
白初晴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大姨妈來了,怎么一会儿一个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接下几日里她很听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反正云家大的离谱,泳池,花园,牧场……该有的一应俱全,呆上一个月也不会腻。
直到伤全好了,白初晴也沒再见到云煜城,她早上起來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她睡下的时候,他还沒回來。
不过,这些日子以來云煜城请了专人教她各种场合的礼仪。怎样吃饭,怎样喝酒,怎样微笑,怎样走路……
身为云家女主人免不了要参加什么正式场合,所以学这些礼仪交际很有必要。白初晴学的很认真,因为她明白自己在云家一天,就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多余的时间里,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落地窗前的蒲团上,准备着参赛图纸。林瑶告诉她,时尚界瑞莎要在学校举办时装比赛。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她也能创建自己的服装品牌。
白初晴托着腮咬着铅笔,想象梦想实现的那一天。到那时她就能做一直以來很想做的事,就是带着妈妈离开,不用再过着颠沛流离担惊受怕的日子……
白初晴轻轻的摩挲着胸前的项链,想來妈妈还是挂念她那个亲生父亲的吧,不然不会如此珍惜他送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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