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身体说话才是最诚实的第(1/2)页
看惯了桑桑大大咧咧的摸样,冷不丁看见她严肃的样子,白初晴很不适应,忽然笑了。“你现在的样子,更像我妈。”
“白初晴?你……”桑桑忽然顿住了,目光定格在白初晴身后不远的长椅上,脸色一变。“靠,真他妈是冤家路窄。”
“你干什么呢?”白初晴正觉得奇怪转过身看去,一下愣住了手脚冰凉一片,是许家鸣和养杨雪。
杨雪半躺在长椅上头枕着许家鸣的大腿,许家鸣低头不知道在跟她说着什么,很是亲密。
“许家鸣,真巧啊!”桑桑抱住手臂,微微侧着头,漂亮的大眼睛闪着狡黠的笑意。
“桑桑?”许家鸣惊异抬头看着她们。
“你也知道沒脸人吗?”桑桑抬抬下巴,嗤笑躲在许家鸣身后的杨雪。“杨大美女?别藏了,再藏也遮不住你的狐狸尾巴。”
“桑月月,你……”杨雪脸色一白,气得站起身,抬手挥了一半时想起许家鸣在身边,又不甘心的放下了。
桑桑冷笑一声,又逼近几步,“怎么,做了不要脸的事,还不让人说?”
杨雪当着许家鸣的面不敢恢复本性,只好抱住许家鸣的胳膊装可怜,“家鸣。你就让她们这么欺负我吗?说着,眼睛里闪着泪花。
“别哭。”许家鸣温柔的擦去杨雪的泪水,搂紧了她。“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而后跟桑桑说话目光却落在白初晴身上,眼睛里尽是鄙薄,“桑月月,杨雪是我的女朋友,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许家鸣对杨雪的温柔呵护,刺痛了白初晴,忍了忍泛滥的泪水撇过头不再看他。
桑桑很痞气的笑了,“啧啧,杨大美女,现在装起清纯玉女了?你在酒吧跟男人勾三搭四的豪迈劲哪去儿?”
杨雪身体微微一僵,她就怕桑桑将她在酒吧那些不见光的事抖搂出來。可表面上仍旧镇定,“桑月月,你想替朋友出气,也别像疯狗出來乱咬人?”
桑桑带着玩味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杨雪,一下瞄到了她手中的病历单,一把夺了过來。
瞟了一眼,笑着念出声,“终止妊娠的手术单。”手指弹了一下,“小狐狸精,你本事不小啊!又会演戏,又会勾引男人,如果我把这样单子拍下照寄给你们校长和你妈那个老狐狸精,你说,他们会怎么样?啧啧,想想就有趣啊!”
杨雪脸色一阵青白,伸手想要抢过來,可是沒得手,只得求救眼神抛给许家鸣。
“家鸣,你快帮我拿回來。让别人知道我还怎么见人啊?”
许家鸣脸色阴郁着白初晴,脸上有着愠怒,“白初晴,甩你的人是我,有什么不满尽管找我,不要找小雪的麻烦。快把东西还给我。”
白初晴的心瞬间凉到谷底,正欲开口,桑桑却把她扯到身后,想也不想抬手甩给许家鸣一巴掌。
许家鸣攥紧的拳头立刻挥了起來。
桑桑毫不示弱迎上他的拳头,“许家鸣,你他有沒有妈今儿敢还手试试?杨雪她睡过多少男人你都能排到你姥姥家去了,你知道吗你?就是还傻不拉几当宝供着?晴晴对你那么好,你眼睛瞎了?为了一个狐狸精这么对她?”
许家鸣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了,不是真的怕桑桑把他怎么样,而是觉得自己欠白初晴的。望着她目光带着无奈的恳求,“初晴,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跟小雪沒关系,你怎么样的我都行,但不要伤害小雪。把手术单还给我吧。”
白初晴的胸口被人重重擂了一圈,闷得喘不过气。她认识的许家鸣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居然为了杨雪求她,或许他是真的爱了。
白初晴缓缓开口,“桑桑,把东西还给他们。”
桑桑自然不情愿,站着沒动。
“还给他。”白初晴怒了。若再不还,怕是让她们认为自己真的不甘被甩,是故意要报复。
桑桑知道她是真生气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把手术单丢在了地上。
许家鸣迅速捡了起來,揽着杨雪走开。
走到白初晴身旁,许家鸣顿了一下脚步,丢下一句话,“我劝你还是离那种人远一点,免得跟着她堕落。”
“家鸣,这就是蛇鼠一窝,当妈的都不正经妈做女儿的能好道哪里?还好你跟她分手了。”杨雪挽着许家鸣的胳膊窃窃的嘲笑,声音不大但能让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等一下。”白初晴终于爆发了,他们怎么对她都可以忍,但她绝不允许他们诋毁她的妈妈和桑桑。
白初晴从桑桑手中拿过信封,一步一步走向许家鸣,抽出信封里的一叠人民币,扬手狠狠地摔在他脸上,“许家鸣,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这是你的一万块,我一分不少还给你,记住,我白初晴从不认识你许家鸣。”
一叠人民币就像漫天的雪花,散落了一地。
许家鸣一时怔住了,他认识的白初晴温顺的像猫一样,现在的她看起來完全是陌生的。
杨雪也惊呆了完全被白初晴的气势镇住了,傻傻的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
白初晴毫不犹豫扬手就是一巴掌,“还有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比你干净多了。”
然后,拉着桑桑大步走开。
她的心荒凉一片,不再管许家鸣会不会恨她,不再顾忌许家鸣怎么看她了,他们再不会有什么瓜葛了。她的初恋,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回到云家,白初晴只觉得头昏脑胀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一夜梦境不断,梦里许家鸣的绝情,杨雪的得意,还有云煜城的冷漠……更为恐怖的是继父拿走了给妈妈治病的钱,她无论怎么苦苦哀求他都沒有用……一个接一个的梦魇把她紧紧缠绕拖进巨大的深渊里,铺天盖地的无助感将自己淹沒其中,无法呼吸。
不要……
白初晴惊叫一声,倏然睁开眼。
呼吸恢复了,她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全身汗涔涔一片,心痛的感受犹在,那么的真实的痛感。脸上冰凉一片,抬手便触摸到湿意,是真的流泪了。
月光透过玻璃窗探进房间透着淡淡光,房间里的景象依稀可辨,白初晴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进了浴室。
她喜欢在黑暗里行走,喜欢黑暗将自己包裹,这样无论你带着什么样的伤都不会被人发现。
白初晴开了盏晕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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