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喃喃重复她的话,半晌之后,用力的摇头,“不,我不信,你,你是在袒护真正的凶手,对不对!”
子衿不禁露出苦笑,好不容易的筑起的高强,在瞬间瓦解。
“陈墨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子衿拍拍陈墨的肩膀,“还是那句话,已成定局,莫问缘由,你还是走好属于你的路,至于我的事,你若执着下去,于你将要做的事,全无一丝益处。”
陈墨别开脸,将牙关紧咬着,他知道,她说的,他全都知道,可是,一听说她出事,他的心便由不得自己控制,他又能怎么办!
把心挖去吗!
他就是放不下她,就是放不下啊,在來前,他甚至想过,将她劫走,两人走的远远的,什么家仇,什么为国,全都不再理会。
可她却让他莫在执着…
子衿将他细看了两眼,突然惊奇道:“陈墨,你不会是來劫囚的吧!”
陈墨猛然抬头,眼神灼灼,惊的子衿大退了一步,指着他,“你,你是把脑袋撞坏了不成?”
“我很冷静!”陈墨恶狠狠的露出一口白牙,有种要吃人的感觉。
子衿自发的忽略了他的话,肯定道:“你一定是撞了脑袋了,才这般不清醒,也罢,反正我做惯恶人了,今日便将话同你说明白。”
陈墨看着她突然严肃下來的表情,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很想阻止她说下去,她却反手将他挡住,“陈墨,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我的生死,我的事,于你有何干系,你不在你的北关当你的将军,來管我的闲事作甚,难不成,你喜欢上我了?!”
陈墨嘴唇一颤,惊愕的长了开來,“我…”
子衿呵的一笑,打断他的话,“陈墨,你很热心,不过,麻烦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一点都不想接受你的热心,你真的,很烦人!”
说完话,子衿转身便走回了囚犯队伍中,不再看呆滞的陈墨一眼。
对了,如此便对了,不要找她,不要再來理会她,她就是这般不识好歹的人,就这般认为下去吧。
他有他的责任,有他的路要走,沒必要为了她断送一切…
长龙一样的队伍,再次缓缓的前行,僵立在路边的陈墨,渐渐化为一抹黑点,再也消失不见,只是让子衿聊想不到的是,她已经将话说的这般绝情,可陈墨依旧追了上來,拦着道路朝着她喊:“你在忍耐一段时日,我这便上王都,为你求情!”
他恩威并用的给牢头施压,让他在路上于子衿方便,最后深深看了子衿一眼,他才策马离开,消失在天边。
“这个傻瓜…笨蛋!”子衿看了看牢头不太愉悦的脸色,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不出子衿所料,陈墨的好心却起了严重的反作用,原本因为特别乖巧,牢头并未为难于子衿,可却在陈墨的提点过后,特别的“关照”了子衿一番,不是恶意的刁难,便是缺水少粮,稍不留意,便是皮鞭加身。
这样的照顾,加大了行路的困难。
在这一夜到达某个边营之时,子衿被净身送到了边营夫长的军帐之中,被送入军帐会发生什么,子衿比谁都清楚。
当初她在南关的时候,也常有流放的女子,被送入她的军帐,这便是属于军人的福利,用流放的女子,当做军妓使用。
一路上,她也看到不少,终于在今日,轮到了她的身上。
安静的坐在火炉旁,温暖的热流,吹抚在皮肤上,舒服了起了一片颤栗,相较于那些初入军帐,哭的寻死觅活的少女,子衿安静的有些可怕。
消瘦的面庞,在火堆的烘烤下,浮出诱人的红晕,洗净的面庞,因为这种消瘦,而显现出一种苍白的病态美,夫长进了军帐,看到的便是这幅养眼的画面。
对于安静的子衿,他感到格外的满意,因为以前那些送來的女子,大多都在哭,虽然反抗会给他增加情趣,可过头的反抗,便会让人厌烦了。
偶有安静顺心的,却木的像条死鱼,乏而无味,不过眼前的少女,却胜在容貌精致,只是看着,他便觉体内的欲望,在悄然苏醒,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到身下,疏泄这一身的火气。
“听说,你还当过将军?”夫长坐到子衿对面,冒着淫光的双眼,黏在子衿的胸前,缓缓下滑到她修长的腿上。
“是。”
“够味,老子还就沒玩过将军。”说话间,他那一双贼手,朝着子衿伸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提了起來,淫秽的目光,定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眼露痴色。
“怪不得,怪不得,国主稀罕的紧,果然生的俏。”他伸出手,在子衿的下巴上捏了一把。
子衿眉心一皱,冲夫长勾出了一抹七分媚,三分惑的笑容,勾的夫长,险些流出口水來。
“小美人。”
夫长激动的手打颤,当即放下子衿,两三下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直立在子衿面前。
子衿下意识的别开头,不去看眼前的秽舞,却又被夫长抓住了头发,扯着她转回脸來,笑淫淫的说:“小美人,斥候的爷舒服了,爷就留你下來,免去那劳作之苦。”
子衿抬头继续冲他笑,笑容中掺杂了几许凉意,只可惜,色字当头的夫长,全然沒有察觉到,她笑容的异样…
今夜无星亦无月,天黑的宛如墨汁滴染,在月色的遮掩下,无人看到,有一大队人马,正悄然的接近营地,马蹄落地无声,当巡夜的人,发现这队人马的存在,死神已然降临。
血在刀光之中挥洒,尖叫压不过骨肉的分裂声,断肢飞扬,沒有人能从死神的手中逃脱。
吓破了胆霍国士兵,丢弃了手中的兵器,他们向敌人低头,哀求,却不知,丢弃兵器换來的只是更快的死亡。
各处都充斥着尖锐的叫嚷,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在夫长军营中,传出那一声无比凄惨的尖叫。
子衿手中握着仍在滴血的匕首,冷眼看着倒在地上,捂住私处痛嚎的夫长,笑的宛如九幽盛开的彼岸花,娇艳美丽,让人完全忘记了,这朵盛开在九幽的花,是如何的危险。
听到外面躁乱的声音,子衿虽不知发生了何时,可强烈的直觉,却告诉她此处不可久留,顾不得处理妄想**她的夫长,子衿怀揣匕首,走出了帐门。
到处都是杀人与被杀者,沒有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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