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打了一夜的牌,最后佑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
有时候严刑逼供远没有怀柔效果更好,佑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雅雅说着闲话,就知道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原来她一直是守在这个房子里的人偶,有一个还没有定下契约的主人,因为那个主人还没有到达法定契约年纪,她的主人离开了这里,却没有来得及把她带走,她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守护好这里,倒也是个痴心的女孩子。
佑出了三张老K笑着对她问道:“那你以前的主人叫什么名字?没准花芋认识呢。”佑没说自己可能认识,因为他混嫣国的日子一点都不长,但是花芋也谈得上是老资格了,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雅雅回答道:“叫新晨。”
佑顿时一口茶全喷了出去,喷了花芋一脸。
花芋被佑瞬间喷傻了,佑心中觉得好笑,没想到新晨有这样的风流事....
雅雅不知道佑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但是佑没说什么,他把茶杯递给雅雅说道:“帮我再倒一杯好不好?”
雅雅说:“好。”然后转身就去倒水了。
花芋看着雅雅离开才转头对着佑说道:“你是故意支开她的吧。”
佑点头说道:“嗯。不过如果真的是新晨做的这些事,那她留在这里不是太可怜了么?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联系上新晨。”
花芋想了想说道:“有。”她站起身,拉着佑走到院子里的井边,井底的水还是透彻的,两个人探头看去,水中倒影出佑和花芋的模样。
花芋张开手心。她的手心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些粉红色的花瓣,她轻轻的绕着井水洒了一圈。
佑看着水面也没什么变化,还以为花芋又再搞什么文艺工作便问道:“这就行了?”
花芋点点头:“可以了啊。”
佑再向下看去的时候,井水里出现了新晨的样子,像是倒影在里面一样飘忽不定,随着掉落的小石子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新晨正坐在那里,眼神高高在上的向下看去,似乎也没有看到佑的样子。
“新晨...”佑试探着小声喊去。
水面里的新晨似乎有了反应。他淡淡的问道:“什么事情?”
佑笑着说:“这么久不见你你又拿起你的太子架子了。”
新晨没有理会他,只是摆了摆手,那样子像是要让别人退下。佑也知道他现在不方便讲话,等了一会,新晨面露笑容的靠在椅子上说道:“想我了么?”
佑做恶心状,他笑着说:“我来数落一下你的风流事迹。”
新晨饶有兴致的托着腮问道:“风流事迹,你又在哪个车站买了一本八卦杂志?然后看到了关于我的东西?你没有那么缺心眼吧?”
佑咳嗽了两声说道:“这次可是人证物证聚在,我在南鱼遇到了一个叫雅雅姑娘。人家说一直在等你。”
新晨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叫雅雅的姑娘。”
佑笑着说道:“可是人家指名道姓的说,新晨!”他特意加重了新晨这两个字的读音。
新晨揉了揉下巴,想了想说道:“我确实不认识什么雅雅,不过我可以给你个客观的解释,要知道我以前也不叫新晨,正因为新戟的儿子新晨死了。我又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才有机会去冒名顶替,所以这事和我无关。”
佑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已经死去的新晨做的?”
新晨点头:“千真万确。”
佑想了想说道:“不管是不是,那个新晨已经死了,可是人家女孩子又一直再等,你不觉得太可怜了么?”
新晨点头:“说的也是。”
佑笑说:“不如我们联手把她拐跑吧?”
新晨无奈的笑了笑:“好吧,你说要我怎么做?”
佑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既然你和她主子有些相似,你就想象怎么说比较合适,让她跟我走就行了。如果她信了。我相信她会听你的。”
新晨说道:“给我点时间让我理顺一套说辞。”
佑笑说:“没问题。”他把头从井口拔了出来,对着花芋说道:“我带她走的话,你会不会不愿意?”
花芋连忙摆手说道:“怎么会呢?路上多个女孩子做个伴,也比整天陪着个男孩子好吧。很多女孩子的私事又不能和你说,多个人聊聊天也是好事啊。”
佑看花芋愿意也就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了,他看着屋里,花芋拿着个笤帚正在打扫房间的卫生,尘土飞扬的她有时候还会呛得咳嗽,真难想象她自己在这里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会很寂寞吧。
佑招招手:“雅雅,你来一下,我让你见见你的雇主。”
雅雅没有意料中的那种突然扔掉扫帚冲过来,而是在听到后轻轻的把扫帚放在一边,走了过来,佑拉着花芋走的远一点,只能看到雅雅走到井边,对着井中的新晨说话,她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认可,看来新晨那一面演的也很成功了。
过了一会儿,雅雅结束了和新晨的交流,走到佑这边来,目光坚定的望着佑说道:“佑先生,我和你们一起走。”
佑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说道:“那我去收拾东西。”说完就走开了。
只剩下花芋和雅雅两个人了,雅雅看了花芋一眼,倒不是敌视的那种,花芋笑着摆摆手说道:“你的主人同意了,以后我们可以做个伴。”
雅雅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因为主人同意,才要和你们走的。”
花芋一脸不解。
雅雅说:“其实井水倒映出的不是新晨吧,我曾经在很久以前的一本《嫣时周》上见过他,他虽然和新晨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真实身份确实嫣国的皇太子君心晨暮吧?”她露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能和嫣国的皇太子说说话。真是一种荣幸呢。”
花芋眼看被识破,也就不再隐瞒了,她问道:“那你还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么?”
雅雅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土地,很熟悉,也住在这里这么久了,她回答道:“为什么不呢?其实刚刚太子也没有骗我,他告诉我真正的新晨已经病逝了,其实我心里也早就知道他不在了。只是不愿意承认,所以一直留在这里,守护这里,逃避现实。太子说:‘人总是要有新的开始的’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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